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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耀昌》我為什麼寫臺灣史小說?

    【愛傳媒陳耀昌專欄】謝謝好友李美惠寄來這段我在《傀儡花》中的一段話。第459頁至第460頁,無論你是什麼粉,都非常值得我們靜下來思考。
    「長久以來,面對台灣的顏色對立,我一直有深痛感慨。日本的大河劇描述日本先人,幾乎對每個角色都持肯定態度,正面描述,讓日本人們高度讚美及尊敬他們祖先,如是而生團結於『大和』旗幟下的愛國心。例如他們寫明治初年的倒幕派(維新派)與擁幕派(新選組),雖然是理念對立的陣營,但每個角色都表現了盡忠職守的英靈氣魄。又如寫德川與豐臣之爭,每個人物也都各為其主,戮力奮戰,死而後已,塑造出他們的英雄形象。所以在日本的大河劇中,絕大多數的角色是好人,是正派,是英雄,雖然理念互有衝突。
    而兩岸所拍的歷史劇,不是女性宮廷的勾心鬥角,就是皇家子弟的爭權廝殺,一昧延續過去說書時代的非黑即白,好人壞人角色分明而對立。相較之下,格局偏小,更糟的是,劇中著墨的往往是人性的黑暗而非光明面,寓教化於娛樂,並非絕對八股。我希望至少台灣影藝界若有心拍台灣史連續劇,宜向日本看齊。
    我寫台灣史小說,動機就是希望能寫出好故事,好劇本,寫出台灣先民的努力與奮鬥史,寫出台灣先民的無奈或無知,寫出台灣先民與當時國際社會的互動,記下我們台灣祖先的血淚與事蹟,讓我們的下一代更了解台灣,了解祖先,認同台灣,團結台灣,天佑台灣。」
    還有一些我在創作過程蝶妹命途的心路歷程。

 


作者為臺灣醫學血液疾病及骨髓移植教授、台灣史小說家,獲得多項文學獎
照片來源: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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