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橋》首映,帶上年輕藝人小古,替好友打氣、自己也透透氣。
男主角哲熹去年參與翔聲的歐洲合拍片還在後期,他在《與惡》的表現頗有佳評,也是我們下部電影屬意的男一人選。Jimmy待過鬼片,他說拍片現場並不可怕,唯一一次,就是專心看手機時,梳化好的女鬼坐在身旁等上戲的那一次。
攝影很重要,好的鬼片會設計最少量的訊息與標記,讓人無法揣測時間與地點。
然後佈下陷阱、去處理光,這樣就容易營造懸疑,喚起那件剛剛結束或即將發生的事情,腎上腺素不斷分泌,借助生理反應的催化,讓你先自己嚇倒自己。
音效則是決定鬼片成敗的重要關鍵,好的音效讓你大腦皮質恐怖感適時甦醒,就像看見樹枝掛著蛇蛻下來的皮,知道蛇在附近、卻又無法預期,這比看見真正的蛇更屏住呼吸。
當然,女伴往往是最好的音效,只可惜原本的女伴潘奕如,正在北歐挪威的極北與極光奮戰,我只好戴著口罩悶著頭自己嚇自己,不過小古在吃涮涮鍋時,直指那條狀似海綿體的限量食材似女性棉條,結果這晚「棉條鍋」吃得我開心極了。今年多部電影生不逢時遭遇疫情,說來說去,新冠肺炎才是步步驚心的超強檔鬼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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