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傳媒藺奕專欄】我的日本監製、導演和美術都在機上,已經飛到台北上空,突然遇到「演習」,足足多盤旋一個多小時,才平安降落松山機場。
「是不是要打仗了?」他們投以困惑的眼神。
就算你心照不宣的預期,朝這個方向的腳步就越來越近了,也只能裝傻。
「呵呵,不會啦,是你們太幸運了,我從來都沒有遇到過。」
日本導演送我一盒美麗異常的禮物,充滿著濃濃東瀛典故,手花火、金魚玉,以及如下優美的文字描述:「盛夏時節,樹木和植物不會凋零。萬綠之力,樹蔭生輝。
牽牛花的花蕾在仍然涼爽的黎明開放,金魚在玻璃器皿中游動,微風中傳來風鈴的鳴響。
大自然的微妙變化、景色的變化,聲音的響動,讓人心曠神怡。
享受片刻清涼,這是日本夏天平靜而快樂的一幕。」
最早對日本男人的刻板印象,來自於各級棒球賽事。
日本投手的準備動作總是磨人,慢吞吞的看暗號、搖頭,起身牽制,再看,再搖頭,解開動作,再牽制。
我曾經一度以為,全日本男人都是金牛座。金牛座慢熱的要命,很多女人都是被金牛慢走的。
眼下的日本夥伴,不但語速快,討論起事情,效率又有紀律。
有一個場景的討論,我預估得花上二十分鐘,結果五分鐘就搞定。
如果你懷疑我有沒有可能分不出五分鐘和二十分鐘的差別,絕無可能,不信你去問我老婆。
真是風林火山的日本人,近年認識的,不是火象就是風。
入伏了,日頭似火,我們在台北相聚,感受來自日本夏日的平靜。
等到柿子熟了、葡萄扯蔓,台日合作味正好。
作者為文學奬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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