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厝趴,好多影視大咖,心情似親吻西藏活佛或羅馬教皇大腳趾的善男信女,只差沒單膝下跪、虔誠的感謝您。
久違的朋友也不擊肘了,我們又不是NBA,重新擁抱的時候,力道有些過緊,一臉康忙、I can't breathe的熱情,面對前輩的叮嚀,我們似狐獴那樣站立、耳朵全豎得像草原的野兔,好多祝賀與鼓勵,內心也倍覺哈次卡係(日語)。
這些年,翔聲國際在國際合拍和自製影片的嘗試,微略有點成績。今天在新的場地,膠片燈影,琴弦酒瓶,等於服用一顆高劑量的時空膠囊,脂溶性、只融於你個人生命的觀影經驗、抗記憶的氧化,眼前的製片、導演、影星和記者,彷彿進入一部部電影場景,心裡把幸福指數當成真空管音響的擴大機、去想像每一次音量究竟能開多大。
影視是視覺和心靈的旅地,對我而言,除了希臘、埃及和西藏,幾乎不會有其他旅地的片刻進入我的夢裡。天開地闊的愛琴海、澄淨的羊卓雍措,踩進藏氂牛群、身旁是瑪尼堆,克里特島神廟矗立眼前。
當我投身影視工作,耳際間甚或真實聽見披藏袍僧眾和埃及法老辯經等臆覺,彷彿預告一切就將因緣俱足了,鮮衣怒馬過後,四海潮生、繼續精進,再次感謝。
作者為文學奬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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