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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約記者林可妮報導】以《野火集》、《目送》、《大江大海一九四九》等作品,在華人圈中擁有極高知名度的作家龍應台,出版散文、文化評論、紀實文學等作品近四十種,累積銷量可觀,難以數計,可謂凡有華人的地方,就有龍應台的讀者。她寫作三十多年首度創作長篇小說,新作《大武山下》自七月初預購以來,創下銷售佳績:三千本簽名書搶購一空、首刷量突破兩萬冊,並獲得大型連鎖書店誠品、博客來、金石堂八月選書、強力推薦。上市不到一個月,已是誠品書店暢銷排行榜華文創作類冠軍,讀者搶讀在網路上分享心得,迴響熱烈。這部作品不僅是龍應台的首部長篇小說,也是她第一次授權電子書出版,時報文化出版公司訂於八月十日於十數家電子書平台全面上架。 龍應台睽違兩年最新力作《大武山下》自七月一日預購消息發佈後,在華文讀者圈中颳起一陣預購狂潮,海外眾多讀者引頸期盼,等不及紙本書的郵寄運送時間,且因新冠肺炎疫情影響,部分海外國家暫停寄送,各地龍粉頻頻向時報文化出版公司探詢電子書上架的可能性。為了服務分佈在全球的廣大讀者,讓海內外都能同時下載電子書,同步閱讀,時報文化得到授權出版《大武山下》電子書,八月十日起在各大電子書平台上架。 《大武山下》是龍應台小時候在台灣漁村、農村生活二十年的經驗,加上2017年移居潮州小鎮生活三年,可謂是用了大半輩子的時間醞釀積累而成的作品,描述發生在大武山下小鎮,一位曾浪跡天涯的作家與一個十四歲少女相遇,展開一段古道之旅,對於愛與生命的思辨跋涉。此外,小說多線進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背後竟隱藏著一個近半世紀前,令人膽顫心驚的謀殺案,有如犯罪推理小說般的情節發展,完全顛覆了以往大眾對於龍應台作品的印象;此外,這也是一部涉及台灣特有種、原生種的動植物博物學作品,小說家從小即是植物狂,以人類學家的精神鑽研,不僅閱讀文獻史料,書中所提及的各種動植物,都是她親眼見過、親手摸過,有些甚至透過手繪的方式,一筆一畫地完成一幅幅獨特的塗鴉手繪圖,這次出版也收錄在書中成為珍貴的插畫;同時,這也是啟發青少年哲思的題材,龍應台堅信每位作家都有義務為少年寫一本書,引領年輕一代讀者進入成熟的文學世界。 龍應台說:「小說,不必辯論。」讀者不僅能從《大武山下》中獲得閱讀文學小說的純粹快樂,也能見證龍應台孜孜不倦在寫作主題、文學藝術上不斷的開創與超越。電子書的上市,全世界各地區華文讀者終於能夠「天涯共此時」在同一個文本、同一個境界裡做心靈的交流。
台灣的《聯合報》,龍應台先生的文章,同時占了「民意論壇」和「副刊」版大篇幅的版面。 稱她為「先生」,是因為她在港台文化界長期備受尊崇,被叫「先生」。其今日發表之文,題為「為1949七十週年而作」,以她一貫生動優美的文字,講述歐美國家對軍人的重視,對比台灣社會對前人奉獻的遺忘。 這文章的立意,很好。但試問台灣社會何以會如此蔑視軍人,甚至羞辱?不就是因為國族認同的錯亂,「台獨」要將一切與「中國」的連結斬斷!所以九一八事變,南京大屠殺,十四年血淚抗戰,甚至是金門「八二三砲戰」,都被認為和「台灣人」無關。 戰爭的殘酷,時代的傷痕,龍應先生(「應」是她母親的姓)多年來寫了不少。但如何避免?卻講得蒼白、虛無,只有沉緬於歷史的呢喃。 五年前,當「太陽花」之亂鬧得滿城風雨,將「反中」、「仇中」掀到最高潮,龍應先生僅淡淡地以「行動一百分,思想很薄弱」批之,未有更多的「力挽狂瀾」。對比昔日施明德發起「紅衫軍」運動反扁家貪腐,龍應先生第一時間便發文反對所謂「衝破體制的人民革命」(還強調「干犯眾怒」也要發聲),她對「太陽花」的批評,顯得蜻蜓點水,不痛不癢。 同年,香港發生「佔中」運動。港英時代連選都不能選的「港督」,如今在回歸祖國後轉為朝向直選規劃的「特首」,但只因這「直選」不是「他們」認為的「普選」,更選不出「他們」要的「港獨」特首,「佔中」便忽然得到了「正當性」,且很快就得到龍應先生公開支持。龍應先生還說,要大陸展現「文明的力量」,否則就得不到香港人和台灣人的「民心」。 在龍應先生眼中,那個「港獨」分子懷念的港英政府,算不算文明?那個不顧聯合國安理會反對,侵略伊拉克、偷襲敘利亞、赤裸裸干預委內瑞拉內政的美國,算不算文明?除了龍應先生外,沒有人知道。但我們清楚的是,在龍應先生的筆下,對這些西方國家的批判是少到你記不得的,而對這些西方國家「文明」的盛讚,則是找不到比「孺慕之情」四個字更足以形容的。 當龍應先生在港大演講,聽著台下的人異口同聲地唱起「我的祖國」,我們誰也不曉得,在她謎樣的尷尬笑容下,內心裡真實的感受是什麼?她是否能理解,在這中國人已被西方「文明」欺壓了一百餘年的今天,我們已逐漸學會,不須要再用你們西方的「文明」來說服誰,包括對我們自己。 猶記是2011年的春天,我與一群來自大陸、港澳的年輕學生,在港大的教室裡,圍著大家口中的「龍先生」,聽她說話。她慢條斯理,用著那口文藝優雅的腔調,談每一個人都應先在家裡面對鏡子,認識自己。之後,一個在港大讀書的陸生恭敬地問「龍先生」:「當我們照完鏡子後,該何時走出家門?如何行動?」龍應先生隨即展開「長篇大論」,大意是年輕人應更多地閱讀西方自由主義的作品,盧梭、伏爾泰、孟德斯鳩......最後結論就是,沒有結論。 或許,此即龍應先生的「保身」之道,她從未想過要走出那舒適的「家」。所以這五年來,「港獨」、「台獨」在港台兩地甚囂塵上,而她噤聲了。既不反對,也不力挺,似是默認,卻又無語。不愧是一如既往的優雅,一如既往「文明」的龍應台。 作者為新中華兒女學會理事長 ●更多文章見作者臉書,經授權刊載。 ●專欄文章,不代表i-Media 愛傳媒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