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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3月下旬,在雅魯藏布江河谷一帶過冬的黑頸鶴陸續飛到西藏那曲市申扎縣,在那裡築巢、孵化、養育下一代。野生動物保護員吉宗守護黑頸鶴已經有8年時間,一輛機車、一架望遠鏡、一袋乾糧、一本記錄冊,就是她的巡護標配。吉宗的主要任務是巡護和記錄黑頸鶴和鳥蛋。 八年來,吉宗欣喜地發現黑頸鶴的數量越來越多,她說,黑頸鶴是藏族人心中的神鳥,也是感情忠貞的鳥,人類要像牠們一樣守護彼此的感情。 野生動物保護員是大陸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公布的一種職業。是從事野生動物及棲息地的保護,拯救、馴養繁殖瀕危珍稀野生動物,合理開發利用野生動物的作業人員。 吉宗帶著望遠鏡去濕地附近走走看看,「每天不看到黑頸鶴好像少點什麼。」她有時候要騎機車巡守超過30公里,往往來回就要一天。在遼闊的無人區巡守時,有時也會遇到凶猛的狼、狗熊等野獸,吉宗就需要與同伴一起同行。 到了黑頸鶴集中繁殖季節,只能在濕地旁稍乾一些的地方扎帳篷守護,邊巡查邊學習監測。據瞭解,黑頸鶴作為高原生態變化指示性物種,主要棲息於海拔2500米至5000米的高原、沼澤及蘆葦沼澤間,其幼鶴每年5月前後孵化破殼,10月底成年鶴攜幼鶴飛往較溫暖的西藏南部、雲南等地越冬。 「黑頸鶴被藏族稱為格薩爾達孜(藏語,意為格薩爾王的牧馬官),象徵著高尚與純潔。」吉宗說,「從(黑頸鶴)產蛋、哺育小黑頸鶴、預防狼、狐狸等食肉動物威脅、直到小黑頸鶴學會飛的半年時間裡,除了吃飯和睡覺,他基本上就把自己『種到』了濕地裡。」 「黑頸鶴對牧民有一種天然地安全感,有時候牧民路過,牠都不會理,但牠們對外界依然有很高的警惕性。」吉宗18歲時第一次看到黑頸鶴,覺得牠們很特別,機緣湊巧地成為野生動物保護員,也與黑頸鶴結下深深的緣分。
每年開春,當西藏高山草地上的冰雪開始消融,黑頸鶴就會陸續從南方的越冬地飛來,在這裡短暫停留一段時間。黑頸鶴是世界上唯一在高原生長、繁衍的鶴類,在其北歸或南遷的長途跋涉中,西藏是這些「高原精靈」的能量補給站。牠們在這裡覓食休息、築巢產卵、繁育後代。這段期間也是攝影家可以好好地觀察牠們最好的時間。 拉薩市林周縣是西藏黑頸鶴越冬的大本營,每年10月到來年3月,數千隻黑頸鶴翻越念青唐古拉山在此棲居越冬。索朗多杰是一位攝影愛好者,凡是有黑頸鶴出現的地方,就有他拍攝的足跡。 哪裡有鶴群出沒、牠們有哪些習性、如何不驚擾、如何近距離拍攝……與黑頸鶴「打交道」他頗有心得。 索朗多杰花費了6年時間,用鏡頭捕捉到黑頸鶴的許多精彩瞬間,也記錄下西藏生態環境的改善。手上的攝影器材幾公斤重、天天跋山涉水、甚至整天不吃飯,為了拍攝到一個好鏡頭,他也樂此不疲。 他希望通過這些攝影作品讓更多人瞭解這個「高原精靈」,以提高保護野生動物的意識。 今年是索朗多杰拍攝野生黑頸鶴的第6個年頭。由於對黑頸鶴拍攝的執著,索朗多杰成了人們口中的「追鶴人」。為了一個鏡頭,他甘願在寒風裡等一下午。 黑頸鶴是一種通體黑白相間、頭頂為暗紅色的高原鳥類,其姿態優雅、叫聲高亢,是草原上一道旖旎風景,當地牧民稱之為「吉祥鳥」。第一次看到牠們,我就被深深吸引了。「每當拍出滿意的照片,我就很有成就感」。 黑頸鶴對人類活動十分警覺,一有動靜,牠們就會立刻飛走。索朗多杰坦言,起初,每次拍攝都是「碰運氣」。有一次,冷風中蹲守但連黑頸鶴的影子都沒見到,心裡覺得空盪盪的。後來,索朗多杰逐漸摸清了黑頸鶴的作息規律,拍到的照片也越來越多。 多年「追鶴」索朗多杰已把黑頸鶴視作老朋友,看到牠們健康、活躍,會很開心;如果遇到連續幾天的雨雪,我會擔心它們會不會凍著、餓著。對他而言,攝影是記錄野生動物珍貴影像的一種方式,也是呼籲人們關注生態的積極動作。
黑頸鶴是世界上唯一在高原繁殖生活的鶴類,大陸特有的珍稀鶴鳥,被列為國家一級保護動物。牠曾一度頻危,在有心人士的努力下,讓牠們慢慢茁壯,日喀則老人旦增用他的一生守護,也叮嚀他的孩子和孫子,世世代代的守護下去。 每年十月中旬到來年三月,黑頸鶴會翻山越嶺飛到雅魯藏布江中游河谷越冬。牠們成群結隊就像回到家一樣,自由自在好不快樂。 年過七旬的日喀則老人旦增守護越冬的黑頸鶴已有20餘年,他所在的日喀則拉孜縣曲瑪鄉境內有30多公里的黑頸鶴巡護路,走一趟單程需要4個小時。 旦增騎著他的小農用車,跨越幾十公里去為黑頸鶴送糧。他說,他最喜歡聽到黑頸鶴的叫聲,一聽到就覺得歡喜。老人也曾救護過受傷的黑頸鶴,看到康復後飛走,也是開心的回憶。 2024年日喀則農事新年前夕,旦增帶上他的重孫一起來給黑頸鶴投餵「年貨」,他說,人過年,鶴也得吃飽。在老人的心裡,早就把黑頸鶴當成自家的親人一樣看待。 近年來,黑頸鶴數量越來越多,他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一代接著一代保護好黑頸鶴。他常帶著自己的孩子、孫子輩們一起照看,他叮嚀著,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也有他們能持續守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