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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建華》旅社打麻將遇到靈異淋浴事件

【愛傳媒曾建華專欄】我大二開始就在學長的帶領下投入國旅領隊的打工行列。民國72年9月開學後大三開學後,帶一國旅企業團去南部三天兩夜。 第一晚住在烏山頭大旅社,該旅社規劃宏大風景優美,不輸今天的涵碧樓。晚上四個遊覽車司機到我的房間打麻將(以今天的疫情來看,剛好是五人群聚),燈火通明,陽氣甚旺,我只在旁觀戰。 約莫不到十二點時,房門突然自動打開。大家不以為意,門沒關好不算什麼事,但接著房內的浴室門也伊呀一聲被打開(房間就是一個標準間,從打麻將的地方看房門、看浴室門都一目瞭然),五個男人出於好奇停下了碰吃胡。然後是浴室內的淋浴聲音持續了大約五分鐘。五人面面相覷,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再來就是淋浴聲停了下來,浴室門被關了起來,房間門被關了起來。司機老大們有的已經臉色慘白。我最年輕,被推出去看究竟,我壯著膽走到門口,只見浴室門口一汪汪的水和腳印子,沿著浴室走向房門外。 我頭也不回趕快回房。然後五個人就決定打到天亮。....真實的,我到現在還記得那晚的情景。 這類事我碰過不少,但強調一下,我沒有陰陽眼。 作者為資深媒體人 ●專欄文章,不代表i-Media愛傳媒立場

王鳳奎》老兵父親97歲時打麻將仍神采飛揚

【愛傳媒王鳳奎專欄】父親是一位非常有原則的人,臉上總是表露出不向惡勢力低頭妥協的氣質,任何人都無法改變他認為是原則的事,他稱之「擇善固執」。因為如此,既使在人生最艱困或最誘惑的情況下,父親總能堅持原則,絕不隨波逐流。從小,父親就教誨我,做人做事只要有原則,就能夠出淤泥而不染,唯有「中心思想」的人才能做到「隨波不浮沈」,「同流不合污」。因此任何事一旦成為我的原則,無論如何,我會如鋼鐵般地堅守不移。 由於成長於社會底層的大染缸,我很小就看盡三教九流的人生百態,懂得什麼是「煙、酒、賭、色」。在父親言教及身教的耳濡目染下,年紀漸長,「不煙、不酒、不賭、不色」,「不偷、不拐、不搶、不騙」成為我做人處事的原則,每當遇到「酒色財氣」的誘惑,就會提醒自己要「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因此常被朋友批評為不通人情。 以「賭」為例,對貧民窟大大小小的居民而言,賭博幾乎是社區「全民參與」的最大娛樂,小時候我們都知道那幾戶人家是聚賭的場所,也經常看到居民在街頭巷尾就公然聚賭,社區甚至還有所謂的「職業賭場」。大人有大人的賭博,例如外省人喜歡打麻將及推牌九,本省人偏好賭撲克牌13張及四色牌,新年時候大家「賭金」充足,非常瘋「十八豆仔」(賭骰子)及牌九,因為輸贏很快就分曉。當然,小孩也有小孩的賭博,沒錢賭時就拿身體處罰當籌碼,例如遊戲輸了就被打巴掌,有一陣子玩單槓或雙槓輸了還會被眾人「阿魯巴」,有零錢時就可以玩彈珠、橡皮筋或尪仔標賭博,青少年則經常到彈子房賭「斯諾克」! 從有記憶開始,我就會賭博,而且什麼賭都會,什麼都能賭,但是我堅持不因賭而去做壞事,而且還可以「賭」賺點零用錢,所以從小與賭還能相安無事。直到高三那年,我們家已經搬離小時候成長的違章建築區,我回去探望我的玩伴,被玩伴拉去社區的賭場,原以為捧場一下就要離開,沒想到小賭竟「失心瘋」,欠下一筆賭債,我大一辛苦打工的收入用來還債之後,我就發誓這輩子不再賭博,「不賭」就成為我的原則之一。從那時到現在就真的再也沒有碰過任何賭博,即使每次到賭城拉斯維加斯,連吃角子老虎都不玩,甚至陪父母打「孝順麻將」也拒絕,許多親友說我是「矯枉過正」,有許多不合人情世理的「狗屁原則」。 其實在父親失智之前,喜歡以家庭麻將消遣時間,而且醫生也吩咐,像父親這樣的老人家,要儘量讓他動,身體動,腦更要動,打麻將對老人家是種「好運動」,大妹還因此為父親買了一副大尺寸的麻將。但是我因為「戒賭」,不願意「陪賭」,每次只要小妹以及小妹婿從台北「回娘家」,最高興的莫過於父親,因為可以湊足「牌咖」陪父親打麻將。兩年前大姐從美國回台灣探親,當時97歲的父親已經耳不聰、目不明,還有帕金森病,他還是要大姐陪他打麻將,拉著母親及大妹湊一桌,方城之戰一開,父親立即神采飛揚,變得生龍活虎,連打12圈還不肯罷休,大姐說父親簡直是靠意志的神力在打麻將! (待續) 作者為東海大學EMBA教授 照片由作者提供 ●更多文章見作者臉書,經授權刊登 ●專欄文章,不代表i-Media愛傳媒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