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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傳媒王其專欄】大豐與TBC台灣寬頻有線電視集團交易案審查了一年，NCC主委陳耀祥終於在上週五的年終記者餐會中說話了，擺明要2013年跑去新加坡上市的TBC下市回台灣，這個民進黨新蘇系共同關切的案子，年後可能會有新的發展；有人解讀，人稱耀神的陳耀祥會有讓新蘇系放心的作法。 陳耀祥上週告訴記者，TBC當初為何到新加坡上市？這是一件奇怪的事，如果不回台灣，就會面臨無法監理的問題，NCC不太能容許資訊無法監理的問題，因為很多資訊不了解所以無從去監理，這是個很奇怪的現象。陳耀祥表示，如果大豐大股東戴永輝願意接回來台灣上市當然是好事，問題是他能不能接得回來？問題就在這個地方。因為要買一個MSO動輒要幾百億元，TBC能夠是10幾億就買到嗎？坦白說，操作模式是很奇怪的。 被陳耀祥稱為「小戴」的大豐戴永輝，2020年2月與呂芳銘簽約要買下TBC管理公司65％股權，交易金額超過10億元。這就是陳耀祥懷疑的，TBC能夠10幾億買得到嗎？戴永輝及呂芳銘都只是買TBC管理公司，間接掌握TBC的營運，真正有價值且關係大局的是在新加坡上市的TBC上層公司APTT，價值超過300億元。 這件事奇怪也不是這一年才有的，國民黨還在執政的2013年，TBC跑去新加坡上市，成為台灣唯一在國外上市的有線電視媒體集團。據報當年國民黨政府對此很不爽，但也沒辦法。民進黨執政後的2017年審查通過郭台銘、呂芳銘買TBC管理公司案，NCC就算覺得奇怪，也沒什麼作為。 一位立委回憶說，TBC的上層投資公司APTT，是2013年5月29日正式在新加坡股市上市，以每股0.97新幣的價格，在市場上募資約11億美元。台灣媒體報導TBC跑去新加坡上市後，經濟部投審會、NCC才知道，事後緊急要求審查。審查的重點有二：其一，法律層面上，TBC藉著其新加坡上層公司APTT掛牌公開發行，會不會影響TBC股權結構？有沒有違反《有線廣播電視法》的相關規定？其次，APTT背後是否有中資，或者是有台灣其他的系統商參股，進而造成壟斷事實？半年後，政府「勉強」同意這項台灣媒體海外上市、國內營運案。 隔了7年的2020年，TBC再次因為它的管理公司交易案要被台灣的政府審查，NCC會不會要求它下市回台，一次解決「管不到海外股東」的問題，格外引發關切。 去年10月，也有多位立委關注戴永輝收購台灣寬頻通訊（TBC）新加坡上層股權交易及投資管理公司案。當時陳耀祥在立法院就表示了，內部有討論，希望要求回台上市。包括民進黨立委王定宇、時代力量立委邱顯智、國民黨立委謝衣鳳，都關切質詢TBC在2013年到新加坡成立上層公司亞洲付費電視信託基金（APTT）並上市的問題。邱顯智與謝衣鳳都質疑，NCC如何監理發生在境外的交易案？立委還不斷關心應否要它下市回台？王定宇呼籲，NCC要確認交易案背後沒有中資、黨政軍資金，也沒有國內前2大有線電視多系統集團凱擘、中嘉數位直接、間接參股的情形。陳耀祥則回應，行政上可以用附款做到，但目前最大問題是，有些調查資料沒辦法完全確認。他認為歸根究底，還是希望公司回台灣上市。 大大數位匯流的代理人律師是謝穎青，他在公聽會提出這樣的說法希望能解套：「買方大大數位匯流是台灣公司、買賣雙方代表人都在台灣境內長居設有住所及經營事業，NCC在法定管轄範圍內不會再鞭長莫及，強調股權交易案是進一步實踐本土經營、落實公司治理」。 陳耀祥現在的態度很清楚，「世界上很少有國家的有線電視系統業者像TBC這樣在國外上市，變成國外派人來台灣經營，有線電視涉及到言論通路的問題，這個問題NCC一定會處理」。他說「我們認為應該從新加坡下市回來台灣才對，不然以後有樣學樣大家都跑到國外去上市，那我們國內的言論權變成在國外；這種模式從市場變化的觀察會發現，怎麼你們在交易的時侯我們都不知道？交易的狀況己已經直接出現在報導上，整個市場發展上無法掌握得到，這對國家而言不是好事情」。他強調，目前的經營模式很難有效監理，這種模式要不要繼續讓它存在？這個跟市場秩序有關，所以要掌握背後是誰。 NCC目前在調查2017年TBC審查郭台銘、呂芳銘交易時的資金流向，陳耀祥認為這與2020年戴永輝申請買呂芳銘65％股權的收購案並沒有衝突。NCC的調查，是要把事情搞清楚，因為有很多是沒有充分完整揭露的，NCC最終審議前，要先確定到底是誰控制了這個系統？ 陳耀祥其實在整個與記者談話中提到了兩個重點，第一，台灣的言論自由權利怎麼會在新加坡？其次，NCC正在調查2017通過的交易案背後有沒有有線電視集團老闆投資，與戴永輝2020年交易案沒有關係。當天在場的記者嗅出來，從耀神的談話裡，有可能農曆年後，這個案子在要求TBC一定時間內從新加坡下市回台的前提下，會讓這拖了一年的案子過關。 一位媒體人說，這樣一來陳耀祥完全解套。第一，新蘇系的立委關心這案子，陳耀祥如讓它過關有交代了，而且還拿出民進黨最關切的言論自由這理由。第二，國民黨時代跑出去的，現在民進黨執政，要求它回來，也算是功勞一件。第三，現在NCC調查凱擘到底是不是TBC幕後股東，也與戴永輝申請案沒關係，就切割了。 一場記者餐會，一席有關TBC談話，主管有線電視集團營運的NCC主委，笑談間解決了政治上的大壓力，也讓大豐完成合併TBC成為有線電視第三大集團的美夢，真的是一舉兩得！如果過年後，媒體人這個推論能實現，那麼這個年，新蘇系內希望這案子過關的立委們，還有大豐TBC團隊，都可以好好過個年了！畢竟，耀神還是讓他們放心的！ 作者為資深媒體人 ●專欄文章，不代表i-Media愛傳媒立場

【愛傳媒王其專欄】NCC撤了中天新聞台後的政治風暴還沒有結束，但整個暴風圈轉回NCC，尤其是主委陳耀祥身上，因為陳耀祥公開推華視換寰宇的決定，讓這把火燒不完。有位立委直言，要選擇去政治化，才能讓NCC趕快脫離危機，陳耀祥今天在立法院的解釋，也漸漸修正回這個方向。 ㄧ位行政院官員坦言，這是NCC成立15年來面臨最大的政治風暴，雖然中天新聞台換照未過關，本來也是行政院預料得到的政治衝擊，但大家都認為府院可以分擔大部份的砲火，事實也是如此。但沒想到陳耀祥在中天撤照記者會上，公開要有線電視系統給公廣集團新聞台一個機會，隔ㄧ週被媒體報料說不要寰宇要華視是府院的意思後，反而引發更大風暴。現在NCC必須單獨面對這接下來沒有盟友的戰爭，因為蔡英文總統少見地在民進黨中常會後，被問中嘉系統台被要求52台由已送出的寰宇換成華視，媒體報導稱是總統府的意思？脈絡還與五月總統府流出密件如出一轍？蔡英文總統重話表示，「那些事情都是捕風捉影，總統府、總統都沒介入NCC決策，法令規定NCC是專業獨立機關，就讓NCC做專業決定，尊重他的決定。」而更早前，行政院也透過幕僚表示，雖樂見這方向，但仍尊重NCC專業決定。 ㄧ位立委分析，民進黨相關決策者也不忍見NCC這些學者獨立面對複雜的政治攻擊，甚且這次連有線電視大老都沒有支持NCC。像練台生的系統準備讓52頻道空著，大豐TBC戴永輝有線電視集團，乾脆送美國的新聞台CNN，看NCC怎麼審？另一個大咖凱擘則是持續觀望中。這位立委提醒，要去政治化思考才可能處理掉這次危機。自由時報的電子報在11月26日就適時釋放這消息說：「中天換照失敗，讓出52台空缺，寰宇及公廣集團旗下之華視都有意角逐，而據風傳媒報導，擁有衛星廣播電視新聞台執照的台視新聞台、中視新聞台，最近也都在檯面下積極運作，其中台視新聞台出線極高，原因就在於，全台前3大頻道代理商之一的年代集團佳訊，負責人練台生與台視董事長黃崧私交甚篤。台視新聞台103年7月30日經NCC核准，104年1月1日起陸續上架全台有線電視，近年來始終以公正、客觀、專業新聞媒體自許，新聞台全體人員每日在工作崗位上無不兢兢業業、戮力以赴。但頻道的排頻是屬於有線電視系統業者的權利，台視只能尊重，並相信有線電視系統會有妥善的安排」。媒體界普遍認為，台視新聞台的政治性很低，是目前相對安全又去政治化的新聞台安排，這消息有測試外界反應的味道。 而今天週一上午，陳耀祥在立法院被國民黨立委問到有沒有約中嘉喝咖啡？有沒有要求中嘉送華視？或是總統府有沒有指示？陳耀祥已經態度保留地回說，NCC只是建議，52頻道的位置是有線電視系統的資產，不是國家的，而且總統府也沒有指示。陳耀祥這回答已經有與政治切割，回歸有線電視市場機制的意思了。 除了去政治化的想法，「擴大新聞區塊也是解決方法之一」，這位立委建議。有學者就投書說：「不論就新聞品質提升、言論多元、產業獲益等考量，政府與業者應該可以共同來思考如何將電視新聞產業做大做好，符合閱聽人的多元收視需求，也許放寬新聞頻道區塊，從目前的49-58放寬到47-60，納入更多性質相異的新聞頻道，可能納入更多元的內容與立場，會帶來更多的電視觀眾，又可避免無關的政治聯想」。 當然，民進黨有關決策人士也意識到，有線電視複雜的政治關係，還有利益糾葛，這些想法都需要再溝通，用時間來解決。但如果NCC仍傾向讓華視上52頻道，也有媒體改革團體色彩的公廣集團董事在媒體上投書，醞釀形成社會認同公廣集團乾淨的新聞品質氣氛，希望臨門一腳幫華視推上52。這樣的話，華視新聞資訊台仍可能是52頻道的首選，應該還是會得到支持，但NCC可能要以新聞頻道的優質性來向社會訴求。 現在NCC面對的不只是在野黨「拉下藍媒補綠媒」的猛烈批評；還有有線電視系統台的排頻權被剝奪，以及費率被降的風險之後的反撲；更有具政治實力的頻道業者想阻擋新潮流系新聞台進駐52的攻勢。NCC可說是危機四伏，唯有去政治化、新聞頻道的專業訴求，人稱耀神的陳耀祥才可能在中天後的頻道上下架案上解脫。 作者為資深媒體人 ●專欄文章，不代表i-Media愛傳媒立場

面對中天新聞台是否撤照的關鍵時刻，主管機關NCC內有股不尋常的氣氛。有人觀察到，年底之前，NCC幾乎全力在處理中天，其他不重要的案子，應該是明年再來了。而部分立委最期待的就是，專業的陳耀祥主委要贏過政治的耀神。 了解NCC運作的立委分析，中天新聞台的執照12月初到期，如果NCC要撤照，11月就要決定，讓有線電視業者可以有足夠時間申請其他新聞台補52頻道，以免產生黑畫面。但中天也不是省油的燈，可能會打行政官司，這樣就要拖到12月後。當然，如果NCC決定不撤中天的執照，就可以拖到12月初。 由於要不要撤新聞台的執照，牽涉問題複雜，也是NCC成立以來的首例，不是只有新聞及言論自由的問題，還有新聞專業、政治角力考慮，中天甚至還被影射牽扯兩岸政治與國家安全。所以說，NCC幾乎全員備戰，連主管的內容處處長，都換成法律專家，準備一旦撤照後，應付接踵而來的各種官司。但立法院相關人員也在說，他們最期待的還是主委陳耀祥可以將專業擺第一，不要去想政治，這樣就會給審查中天新聞台一個獨立專業的空間。 一位行政院官員回應說，有這樣的期待不是沒有道理的，他舉今年的台數科新聞台與TVBS案為例，本來可以很專業的，卻因為傳出太多政治聯想或角力，模糊了焦點，讓NCC的專業判斷沒有機會被看見。今年3月初台數科「中台灣生活網」要改變頻道屬性，由「綜合」變為「新聞」，名稱並不是新聞台，它有很多專業主題可以對外訴求的，並且這案子也有傳播出身的委員背書，但NCC沒有抓住這重點，反而在一星期後轉身。有媒體認為這是政治耀神太聽蘇貞昌的話，馬上改過來，怎麼解釋都回不去了，到現在終於成為NCC與蘇貞昌的政治標籤，不但撕不下，到現在還在政治口水與派系糾結中。一位官員強調，台數科的衛星綜合頻道早就拿到了，多年來也放在中部的25頻道，其中有70％在做新聞。台數科的新聞品牌在有線電視中是公認最好的，它是卓越新聞獎的常客，不但勝過其他有線電視系統，與全國性新聞頻道比較，毫不遜色，今年還拿到金鐘獎。NCC大可在通過得的條件中多些全國性頻道的要求，例如人數、設備再強調它過去的成績，可惜這些都沒有得到應該有的重視，反而讓外界的聲音經常在質疑是蘇貞昌介入才讓NCC七天後打自己臉重來。 還有一個例子，上週NCC通過個很重要的媒體人事案，就是新的TVBS總經理劉文硯，吵了一年的TVBS人事案也告落幕，但媒體幾乎沒有報導。去年9月起，TVBS董事長兼總經理陳文琦案開始審查後，媒體就有很多NCC卡藍媒的政治性猜測報導。一位交通委員會立委表示，這本來就是很專業的審查，但是因為NCC沒有與TVBS好好溝通，導致拖延一年，NCC一直被批評因為顏色關係拖延審查。TVBS後來在上月補送陳文琦只當董事長而換了新總經理的案子後，NCC很快就通過它的總經理任命案，可惜已經引不起媒體興趣報導。 現在大家最關切的無疑是中天新聞台會不會被NCC關台？新聞台的政治影響力很大，且是目前台灣各電視頻道中收視率佔比、廣告營收的第一名，會引起大家注意是很自然的事。現在立法院很多委員都怕，政治耀神再次凌駕專業陳耀祥，而且越拉越遠，讓大家又忽略了NCC的專業審查。所以，當整個輿論方向都放在民進黨的NCC要關國民黨的中天，嚴重侵犯了新聞自由時，立委期待法學老師的陳耀祥雖非傳播專業，仍要想辦法用審查內容的專業說服大家。 中天新聞台的新聞專業表現如何？它因沒有根據事實報導而被主管機關裁罰的理由與罰款多少？內控機制有沒有發揮效力？它有沒有嚴守涉己事件報導？有沒有違反自己訂的新聞自律規範？有沒有接受中資而影響新聞公正報導？有沒有落實公司治理？這些都是可以找到很多事實證據來說服社會大衆的。NCC不但可以拿這些專業證據、數字來反駁外界的疑慮，也可以大方拒絕上層干擾，依法審查中天新聞台。 但是政治的耀神從三年前預測郭台銘可能選總統而被稱為耀神後，與政治就剪不斷理還亂。今年初在一週內讓台數科新聞台從雲端跌下來後，引發外界質疑行政院長蘇貞昌手伸進NCC也一夕成名，媒體界好奇陳與蘇是否大跳政治探戈。之後有媒體報導又再傳出蘇系與新潮流合作，要入主台灣寬頻TBC有線電視系統集團，同時聯手撤了中天52頻道，再保送新潮流系的寰宇新聞台上。這些政治猜測分析報導，也都不是空穴來風。 行政院有關官員也再次強調，NCC內部對中天新聞台的換照通過與否，費了很多心力在專業審查上，「希望耀神不要再政治了」。未來應該考慮的是，中天新聞台是否存在無可改變的自律內控結構問題？如果六年前馬政府執政時期的NCC，也是勉強通過中天換照案，六年過後這些當年換照要求改善問題改了嗎？是否的確存在衆多的營運不當？讓這個新聞台的問題積重難返？ 作者為資深媒體人 ●專欄文章，不代表i-Media愛傳媒立場

NCC新團隊今天上工，第一週就可能要討論最敏感的政治新聞台話題。產業界預言，這屆NCC四年任期，恐怕會不斷與政治共舞，有人認為「耀神」陳耀祥主委的正國會混搭新蘇系色彩，未來都揮之不去！ 代理了一年，終於獲行政院長蘇貞昌肯定而力挺的陳耀祥，今天8月3日正式接下NCC主委的重責大任，這個管理全台灣電視、電影、電信等超過千億元的數位產業，甚至包括網路，號稱半獨立的機關，未來讓陳耀祥有1460天的揮灑空間。NCC有人稱陳耀祥為「耀神」，因為他在三年前就神預言，當時郭台銘要買有線電視集團TBC的管理權，如果將來郭要選總統就要退出，沒想到郭台銘真的在2019年準備出來選，郭也依約退出TBC股權。但之後2020年3月陳耀祥處理台數科新聞台的事，卻是走下神壇。有媒體指出他受好友正國會派系少主林佳龍部長關係影響，先通過了台數科新聞台，蘇貞昌認為不妥，一週後又重審。這也被NCC的人說，台數科真經歷了「神鬼奇航」。 本來有人說陳耀祥與前主委詹婷怡都比較中立，與有線系統、電視媒體的藍綠軍集團都維持好的關係，不過，台數科新聞台7天大翻轉之役後，有媒體人認為陳耀祥的政治光譜傾向綠色愈來愈明顯。政治圈人分析，民進黨內各派系中，立法院長游錫堃、交通部長林佳龍的正國會對陳耀祥影響力最大，這也是不爭的事實，因此年底要換照的新聞台開始找正國會人馬拜託陳耀祥，恐怕也是政治正確的行動。 一位資深政治圈人士說，民進黨內最大派系新潮流對媒體最有興趣，在政界早就是公開的祕密。2008年馬執政前，被媒體圈認為親新系的台灣互動公司拿下寰宇新聞台，盤據MOD多年，獲利可觀後，新潮流系統的媒體鍊金術早享盛名。因此傳出，今年也要取得管理併購案的一家有線電視集團，找上新潮流立委幫忙。集團內的高層說，陳耀祥可能早已接到無數請託電話。不只是新系，蘇貞昌院長的子弟兵，多年來對有線電視系統下的功夫很深，有關的各部會，包括教育部、文化部、NCC都是他們關心的重點。因此立法院內就有人預言，陳耀祥四年任內要擺脫民進黨派系影響，是絕對不可能的，就看他要接受的程度如何而已。當然也有立委幫忙陳耀祥說話：「立委接受選民請託這是無庸置疑的，主委本來就應該站在專業的角度去整合各方意見，再做出對產業、民眾最有利的決定」。 但某位行政院高層官員曾經在私下場合說，他們對陳耀祥未來四年要擺脫政治影響，不敢寄以厚望。因為不只民進黨內各派系會對陳耀祥施壓，藍軍也會透過民進黨有辦法的人，在這位出身國立大學法學教授身上下功夫。就以今天才上任的新團隊為例，NCC竟在第一週就要排出政治性非常強的藍色媒體審查案，背後沒有「神鬼交鋒」才奇怪。 這位官員擔心，現在立法院正面臨有史以來最大政治貪婪風暴，也是蔡政府最大執政危機，做為半獨立的媒體主管機關本來就非常敏感，早就就是政治與媒體利益衝突角力的大本營。陳耀祥是否早有被政治派系綁架的前例？如果沒有好好依專業去審視敏感案子，每個媒體案子都可能是未爆彈。他還點名未來一年，這幾個大案都要在NCC「神鬼交鋒」，包括台數科新聞台、鏡新聞台、TBC有線電視海內外交易案、中天新聞台台換照、網路OTT法案（或說這是愛奇藝法案）。這每個案子都有派系大老、立委、兩岸企業家出手的痕跡，政治圈、媒體界都清楚誰在關心，就看耀神如何走這趟「神鬼奇航」了。 作者為資深媒體人 ●專欄文章，不代表i-Media愛傳媒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