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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傳媒楊秉儒評論】最近看到有網友在流傳一則圖文,其大意稱:「1931年9月底,上海復旦、光華等各大學學生5千人至京請願,敦促政府出兵抗日。蔣介石接見了請願學生,提出了兩個辦法由學生們自己選擇,一是返回學校安心讀書;二是去南京孝陵衛新兵訓練處報到,正式入伍當兵,參加抗日。蔣介石訓話完畢,眾人皆領受而回,無一人去新兵訓練處從軍。」 雖然知道網友們是想藉此嘲諷現在的「臺灣覺醒青年」們,但是這個「蔣介石讓學生參軍,無一人前往」的段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一、1931年9月29日,蔣介石確實對學生講了一段類似的話。 《九一八學潮》發生於1931年9月至12月,高潮為1931年12月17日南京的「珍珠橋慘案」。事緣東北「九一八事變」後,時任國民政府主席兼行政院院長蔣中正拒絕對日本宣戰,爆發敦促出兵的學潮。據蔣介石《事略稿本》,1931年9月29日,蔣介石接見自上海前來請願的學生五千餘人。蔣發言長達1小時有餘,其中確有一段類似的話: 「諸位忍餓耐寒,吹風淋雨,以愛國血誠,來此請願,足見人心不死,前途實有絕大希望,並使本席增加十二分勇氣與力量。殊足欣慰。政府同人正日夕積極工作對外之一切準備,決不放棄責任,為將來國家之罪人。本席亦抱定與國民共同生死之決心,以不負人民之信託。至諸位青年,在此時期,正宜刻勵沉著,鍛鍊修養。多虛耗一分光陰,即損失一分學業,國家即減少一分力量。政府同人,為諸位不斷的請願,不無分去若干時間與精神,以致影響於一切政治與外交之籌劃。而敵人反得有擾我之餘地。且恐轉貽反革命派以利用之機會。今日到京同志,如願從軍效國,即可編入義勇軍,受軍事訓練。現已在孝陵衛籌備可容五千人之營房。如願回校求學,即於今晚離京,仍有原車運送。」 二、官方調查學生行蹤的報告,未提及有學生往孝陵衛參加義勇軍。 蔣介石這番訓話之後,學生們作何反應呢?國民黨中央訓練部呂奎文、李北昆、王滌文、韓立德等人,曾奉命調查、追蹤這批上海來京請願學生的一舉一動。9月30日,即蔣介石訓話次日,李北昆、呂奎文二人遞交了一份調查報告。內稱: 「各校學生組織嚴密,紀律極佳,毫無渙散喧擾情形。蔣主席在軍校大禮堂召集全體學生訓話,詞極誠懇,並提出辦法兩種,即各校學生願回滬者當晚即須離京,不願回滬者即赴孝陵衛加入義勇軍受軍事訓練。其訓詞詳見卅日報載。惟以訓話時之鼓掌及呼口號時之喧呼細察之,見各校學生態度,似當有認為結果不圓滿者。訓話畢,由軍校招待晚膳,乃復旦、暨南及同德三校學生竟不食而走,時已下午五時,職等以枵腹終日,乃往就餐。餐畢復往軍校調查,則各校學生正紛紛赴國府車站,準備回滬。職等在站見各生均有不滿之意。惟復旦、暨南、同德三校尚未離京。據調查結果,該校學生關於返滬問題須俟當晚會議方可決定。詳情如何,俟今日調查後再行續報。」 該報告無一字提及有學生前往孝陵衛報到,參加「義勇軍」。 10月1日,王滌文、韓立德二人也提供了一份追蹤報告。內稱: 「職等在該校(中央大學)確實調查,計當晚(9月29日)回滬者有交通大學、同濟大學、同德醫學等學校,預定次晨(9月30日)返滬者有復旦大學、暨南大學、中法工學院等校。職等見當時秩序尚佳,且預定當晚回滬者業經動身,當無其他變故,乃復至中央軍校等處調查。結果並無學生駐留該校,乃即返部。今晨(10月1日)復至中央大學調查,確悉預計昨晨返滬各校業已全體離京。」 該報告也無一字提及有學生前往孝陵衛參加「義勇軍」。 三、但是,蔣介石建議學生入「義勇軍」,並不是讓他們去參軍。 需要注意的是,蔣介石建議青年「如願從軍效國,即可編入義勇軍,受軍事訓練」,其中的「義勇軍」,並不是正規部隊,而只是一種專門為學生所設立的準軍事化組織(換言之,即為「軍訓課程」)。1931年9月24日,國民政府教育部頒發了一份《學生義勇軍教育綱領》。該綱領由國民黨中央黨部制定。綱領要求「全國高中以上各學校一律組織青年義勇軍,初中以下各學校一律組織童子義勇軍」,進行軍事訓練;不能參加義勇軍的女生,則可學習戰時看護、救傷等知識。義勇軍的訓練為6個月,每日2小時。軍事訓練之外,知識學習仍是首要之務,綱領明確規定:「學生應該努力學業,不得罷課」。 另外,孝陵衛營房,時供陸軍教導第一師使用,也不是什麼「新兵訓練處」。蔣之所以讓請願學生去「孝陵衛營房」參加「義勇軍」,乃是因為根據《學生義勇軍訓練辦法》,南京、上海、武漢等地的學生義勇軍訓練處,由國民政府訓練總監部(主管全國軍隊教育、軍校教育)直接負責組織(其他地區由軍方主導,黨部和教育部門輔助)。孝陵衛營房,其實是軍方可供選擇的一處軍訓場所。 也就是說,蔣介石給請願學生的建議,並不是「要麼參軍,要麼讀書」。根據政策,去孝陵衛參加義勇軍,也還是要以讀書為先;回上海學校讀書,也仍可以參加本校的「學生義勇軍」組織。所以呢,細究這個對話,蔣讓學生選擇,算不得是在刁難學生;學生沒去孝陵衛,也尚不足以說明其空喊愛國口號、並無愛國之心。 四、1932年滬戰,曾有幾十名「學生義勇軍」上前線抵抗日軍 遺憾的是,學生們對加入「學生義勇軍」雖有熱情,卻很難維持如復旦大學高峰時有學生義勇軍930人,青年義勇軍180人,女子學生軍66人,女子救護隊36人;但到1932年初,則多已星散。相比去參加軍訓默默流汗,學生們顯然更願意前往國民政府門前大聲疾呼。 1931年底,中央陸軍軍官學校教授部主任王伯齡,出任上海學生義勇軍訓練處主任。但王氏到上海後,並不足以挽救「學生義勇軍」的暴盛暴衰。據學生運動的當事人披露: 「上海變起,各校武裝健兒隨處可見。中央注意於此,特派老軍事家、中委王伯齡氏,來滬專責訓練。期以有用青年,將來亦可馳驅於疆場。殊不料學生們有頭無尾,老英雄竟無用武之地。自王氏就職以後,各校肯專心受訓者究有幾何?學生藉故不上軍操者,實居多數。有其名而無其實,誠出乎王氏初料之外。滬戰(指1932年的一二八抗戰)開始,所謂各校共有萬數以上的義勇軍,除了復旦數十名和中公十餘名的大無畏的抗日健兒正式參加外,平日通電也、領槍也、上操也的所謂多數的少爺小姐兵,哪裡去了?上前線麼?已到了內地的鎮鄉。殺敵人麼?殆鬥著方城的手戰(不是一概而論)。」 寫這篇文章的記者,乃是一位在一二八淞滬抗戰時,曾上前線支援的學生義勇軍。故其言辭之間,對同人有著很深的責備。這種責備或許有些過激,但卻也有助於後人管窺當年學生請願運動的成色。 五、1931年學生請願運動,當局惟在避免流血衝突一事上尚可稱道。 總體說來,1931年的《九一八學潮》學生請願運動,大致可區分為兩個不同的階段。9月份是第一階段,推動者主要是國民黨改組派,「當時各大學出席上海市學聯會的代表,都是改組派的成員。改組派控制了全國學聯,以之作為宣傳反蔣的一個重要陣地。」10月份請願運動陷入低潮。11月上旬起,風潮再興,是為第二階段,不少地下黨人(尤其是北平高校)成為請願運動的幕後組織者。 蔣介石作為國民政府主席,自9月下旬至11月底,接見請願學生約20次左右。這也是國民政府應對請願的主要手段。但這種頻繁接見,絲毫未能緩解請願運動的持續高漲。相反,請願者和接見者的調子,均越唱越高。如11月23日,蔣接見杭州來京請願學生1700餘人,為表白心跡,竟以諸葛孔明及岳飛自況: 「余決以諸葛孔明出師表中所謂漢賊不兩立,王業不偏安;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四句,及岳武穆之母針刺武穆背上盡忠報國四字之意,決心自持。斷不負我黨國,愧我總理,忝我父母也。」 但這種自況,經媒體渲染之後,效果卻適得其反;鑑於諸葛亮、岳飛等確曾將北伐付諸實施,學生們又於次日滿懷期望,再度請願,堅持要求蔣效仿諸葛亮寫《出師表》,「下一手諭,表示決心北上收復領土」;蔣則回應「絕對負起責任,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學生不滿意,「必欲堅持出兵宣戰」;蔣再發手諭勸說「安心求學、擁護政府」。學生「終不聽」;蔣大怒,「命站立二十八時以罰之」。當天下午,蔣在日記中嘆道:「數日以來,各地來京請願學生,經余親與接見訓話者,約二萬餘人。余對青年學生,亦用盡精力矣。」日記寫畢,又命釋放罰站學生。 略言之,1931年《九一八學潮》學生請願運動中,國民政府可謂應對乏術。惟在避免流血衝突一節上,尚有值得肯定之處。儘管這一時期的蔣介石討厭學生運動,並且懷疑背後有人操縱,但總體來說,還是有耐心的。蔣介石在日記中云: 「下午,各方學生為反動派所蠱惑,來京請願北上,故意搗亂,破壞政府,勾結日本、廣東,人格喪失殆盡,而余處境之悲慘,亦未有如今日之盛者也。胡逆漢民,其亡國之妖孽乎?」 在實際作為上,如1931年12月8日,國民政府特種外交委員會開會,強調「惟對學生,又應另外看待,看作教訓子弟一般,只能用口,不能用手。」蔣介石也多次告誡不許開槍。再如12月17日,中央日報館被學生搗毀焚燒;次日,軍警以武力勒令數千名學生返校,「以北平路遠,每學生給伙食洋一元;至安徽學生約有三百餘人,亦送至下關,並給洋二百元。」 整體來說,蔣介石對於當時的中國青年學子們仍有期待,而且是竭力保護的。要不然,就不會有「西南聯合大學」的誕生,讓仍在求學的中國青年,儘管飽受戰火侵襲而顛沛流離,仍然弦歌不輟。 1937年7月7日發生「七七事變」,7月29日,天津遭到了轟炸,南開校園在付之一炬。8月3日日軍進駐北平,抗日戰爭全面爆發。10月13日,日軍控制了整個清華園。11月1日,北京大學、清華大學、南開大學在湖南長沙嶽麓山下組成了西南聯大的前身國立長沙臨時大學,同時還開辦了清華研究所。臨大的學生共有1452人,其中清華631人、北大342人、南開147人還有218名借讀生;教師共148人,清華73人、北大55人、南開20人。1938年1月,由於日軍沿長江一線步步緊逼,戰爭吃緊,決議搬遷至昆明,臨大組織師生分三路到達昆明,校名改為國立西南聯合大學,梅貽琦任設常務委員會主席。其中有820名學生隨校南遷,1940年,因聯大校園屢遭日軍轟炸,教育部命聯大遷往四川。8月,聯大決定於四川敘永設立分校,命一年級及先修班新生前往上課。11月,為了培養大後方中小學教師,聯大成立師院附設學校。一直到1946年5月,抗戰勝利後,清華大學、北京大學、南開大學遷回原址復校後,師範學院留雲南獨立設院,改稱昆明師範學院,後更名為雲南師範大學。在「西南聯合大學」的學生中,有許多人如楊振寧、李政道、陳省身、趙九章、鄧稼先等,日後均成為知名學者,也有許多人響應抗戰後期(1944年)因滇緬戰況吃緊,軍隊須受美軍教官訓練與操作美式裝備,故號召知識青年踴躍從軍,藉以發揮訓練成果、提高軍隊整體戰力的「一寸山河一寸血,十萬青年十萬軍」號召,加入「青年遠征軍」的行列,奮勇報國。 但是,當年(1931年)《九一八學潮》時,這些學生們在當時又是怎麼做的呢? 1931年9月28日,當時的外交部長王正廷在辦公室被學生用花盆砸破了腦袋。12月15日,又有蔡元培等被學生用木棍毆打頭部住院。但是肇事學生均被釋放,未受追究。 看到這裡,會不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這些場景與劇情,好像幾十年後在台灣,在中華民國的立法院、行政院等部會院址裡又重複上演? 如果說,《九一八學潮》時的覺醒青年們是看到蔣介石的無能,國民革命軍的腐敗,所以不想參軍,寧願跑去東北打抗日游擊,還有奔赴延安投靠八路軍,那麼,同理可證,現在臺灣的覺醒青年們是不是也看到民進黨的無能與腐敗,所以不願意從軍報國?甚至還要想方設法地逃避那四個月如同戰鬥夏令營般的兵役訓練? 作者為資深媒體人 ●評論文章,不代表i-Media愛傳媒立場。
【愛傳媒左化鵬專欄】蔣介石喜食芋頭,南京主政時,國事如麻,食不甘味,有時「一飯三吐哺」。元配毛福梅,經常託人專程送雞汁芋頭、香芋扣肉給他滋補。 蔣經國飮食寡淡,但對芋頭卻也情有獨鍾,時任行政院長時,省主席謝東閔,餽贈他台中草湖「美方」芋仔冰。香氣濃郁、口威綿密,他一吃上癮,輕常輕車簡從,南下解饞後來還和冰店老闆林寅,結為好 友。 沿著剡溪,漫步在兩蔣故居溪口鎮街頭,沿途攤商叫賣的盡是奉化芋頭。奉化芋頭,和廣西茘浦芋頭、江蘇興化龍香芋、福建的金沙芋齊名,但奉化芋頭獨具特色,個個碩實無比,有如臺灣的小玉西瓜,重則達五六斤,足夠一桌人分食。 我明白了,老蔣來臺,猶不忘「臥薪嚐芋」,嚐的是故國之思,嚐的是濃濃的郷愁。小蔣嚐的是,臺灣士地孕育出的美好滋味。他深知,奉化芋頭甲全國,臺灣芋頭甲奉化。 毛澤東也喜歡吃山芋,臺灣人稱山芋為番薯或地瓜。毛幼年家貧,經常以山芋裹腹。國共內戰時,毛澤 東,東竄西逃,一夜數驚,常「厄於陳蔡」,絕糧數日。當時有一根香噴噴的烤山芋,加兩塊紅燒肉,就能讓他拍拍肚皮,心滿意足。 他後來揮師渡過長江,層林盡染、萬山紅遍。他躊躇志滿,率眾回到詔山老家。他指著一口灶說,「過去灶底下還有一個地窖,冬天可以儲藏山芋。」喜食山芋的毛澤東,皇著海峽對岸,還有一個形似大 山芋的台灣島。可惜,儘管垂涎三尺,也只能遠觀,不可褻玩焉,那是一個燙手的山芋。他終其一生,始終未能吞嚥得下。 我和内人尋了當地一間土家菜舘,胡亂點了些芋頭雞丁、芋頭粉絲、芋兒腳雞、香芋扣肉,和芋頭蝦仁。滿桌佳餚,所費無幾。隔鄰來了一桌客人,聽口音即知是臺灣來的老兵(老芋仔)。我很好奇,老芋仔吃老芋仔,是不是別有一番滋味上心頭? 作者為資深媒體人 ●全文見作者臉書,經授權刊載。 ●專欄文章,不代表i-Media愛傳媒立場
【記者林可妮報導】國民政府撤退到台灣來,最厲害的絕招原來是帶來了中央研究院當時挖掘出來的殷商文物,因為這代表中華文化的道統與傳承。 大陸知名歷史文學作家、岳飛第31代子孫岳南老師17日上午在News98電台「民意新連線」接受賴祥蔚教授訪問時指出,1928年中央研究院在安陽殷墟發現了商朝存在的文物證據,包括甲骨文與青銅器,同一年又在濟南發現龍山文化,連續的考古成就震驚世界,證實了中華文化真的有悠久的歷史,這可以說是中華文化道統與傳承最重要的國寶,蔣介石1949年撤退來台灣的時候,中央研究院也把這些國寶都帶到了台灣來,存放在歷史文物陳列館,其重要性不下於故宮的國寶,使得中華民國更可以宣稱具有文化正統性。 岳南撰寫專書,深入淺出描述了中央研究院當年的輝煌歷史,以鮮明的描述手法,透過許多生動的故事,還原抗日戰爭前後,清華大學與中央研究院的梁啟超、梁思成、梁思永、李濟、傅斯年這些偉大學者們的重要成就,包括後來在日軍侵略時撤退到四川李莊的實際情況,並且呈現出了那個年代許多重要學者一心一意追求思想獨立與自由民主的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