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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的故事》劉亦菲法令紋 濾鏡好真實

自從《琅琊榜》的男主角胡歌炫風式來台後,台灣又掀起一波陸劇的熱潮。最近開播的《玫瑰的故事》收視率目前已經突破了1.5%。選了「神仙姊姊」劉亦菲來演女主角黃亦玫,劇中人擁有著開掛式的人設,即便如此《玫瑰的故事》依然讓人覺得真實。 騰訊網「娛樂園十三太保」表示,無論是角色故事線,還是對人物身處感情時的狀態描摹,都是貼近實際的,甚至是濾鏡摒棄了常見的美顏磨皮,而是還原了社交距離下直觀的視覺感受。儘管讓演員們的臉看起來沒那麼完美了,反倒更真實了。 先來看看劉亦菲的神仙顏值,她飾演的黃亦玫很難讓人不愛,顏值高性格又灑脫。不過因為濾鏡沒加美顏,致使劉亦菲的臉上也能看到一些瑕疵,比如化了妝之後,粉底浮在臉上,尤其是鼻子周圍的毛孔,都顯現出來了,看起來沒有精修那麼精緻。 包括法令紋也都顯現出來了,隱約還能看到淚溝。但也正是這份疲憊感,符合黃亦玫進入職場後的狀態,學生時期皮膚滑嫩,但找到工作後,又是熬夜加班,又是出差,肉眼可見的老了。 在劇中同樣很有魅力的是萬茜,一頭短髮,一身職業裝。相比起劉亦菲,萬茜的黑眼圈要更重一些,這一點也很符合其飾演的角色。加班熬夜又是常態,再加上還有家庭上的一堆瑣事,更是心力交瘁。可見得真實的濾鏡,也是能給角色塑造加分的。 通過前期劇情來看,最慘的就是藍盈瑩飾演的關芝芝了,人長得漂亮,工作又好,但卻被談了七年的男朋友在結婚領證時劈腿了。 不過短暫出場的藍盈瑩,真實的皮膚狀態也暴露在了鏡頭下,能夠清晰的看到臉上的痘印,尤其是眼底的位置,格外明顯。在領證時,關芝芝還不知道渣男劈腿,為了演出領證的喜悅,藍盈瑩的表情動作都很大,眼角的皺紋一下子全都出來了。 先前在《三十而已》中飾演第三者林有有的張月,在《玫瑰的故事》中,又接了一個不討喜的角色。張月的年紀雖然不大,但臉部瑕疵看著很明顯,法令紋比劉亦菲的還重,臉上毛孔也顯得粗粗拉拉的。 但大部分時候還是能頂得住這種真實濾鏡的,這也側面說明了張月的顏值。 陳瑤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是甜美可人的,這次走高知女性的路線,確實是讓人眼前一亮。雖然陳瑤的年紀也不大,但在這部劇一看就像是30多歲的年紀,因為真實濾鏡下能夠看到陳瑤的眼袋,還有法令紋,頸紋,顯年齡的瑕疵都蓋不住倒是讓人很有代入感。 《玫瑰的故事》這部劇追求的就是全方位的真實,不是服務於明星們的偶像包袱。相比之下,還是《玫瑰的故事》這樣連濾鏡都真實還原的劇,能夠讓觀眾有更真實感,更接近生活,難怪《玫瑰的故事》看起來真舒服。

六種濾鏡,看見郭英聲

圖/郭英聲【記者:韓經淳/攝影:吳偉祺】 郭英聲說出版《寂境》這本書,是為了孩子。 「在攝影領域四十五年以上,有很多機會出文字加影像的書,但我不斷婉拒不願意面對文字。我覺得我是搞影像的,某層面已經把當下的想法講得很清楚。但因為我晚得孩子,第一個四十五歲,第二個五十三歲。好像應該讓孩子們了解父親,或祖父母們有什麼經歷,到底還是有段很長的年代區隔,這時和天下文化有合作的機緣,該發生就發生了吧。 我從小非常叛逆,不按正軌學習、生活、創造,感情也一直很混亂,我很愛孩子,但不知道怎麼教,也不太在子女面前提我的事,他們是從別的地方了解我。外面許多資料不見得精準,特別在某區塊幾乎完全錯誤。我沒有做太多辯解及修正,我想用自己的文字誠實的交代。 對我作品有興趣或想了解我的朋友,無論是我的作品、人生觀、藝術觀、精神層面的許多事情,也可以從這本書得到比較大的滿足。」 《Zoom》評論郭英聲作品是個謎,也是個解謎的過程,既然人們又將他作品歸類在「心象攝影」,可以想見他的作品就像他的心,他的人般曖昧不明。關於郭英聲的種種關鍵字:孤寂,怕熱,泰迪熊,槍,速度,怕人,心象攝影,母親……摩斯密碼般構成無以名狀的告白,連連看般再再暗示他的完整輪廓。 一如他話總在講到「一種」時跳針──常在敘述某種狀態前,重複多遍「一種」才能往下講──就像素描鉛筆線,企圖精準描繪什麼而重複的過程。不禁令人想要解密。但又猛然意識到這一切就像對藝術品的過度究竟,了無意義。不如把種種耐人尋味的,視作觀看他作品的濾鏡,或浪漫或不清,欣賞就好。 圖/郭英聲 寂寞 「年幼時一個人住東京,母親從歐洲寄明信片給我。很久很久以後,我會找母親曾經拍過照片,或寄來明信片上的景去看。這可能是種情感轉移。明信片象徵某種程度的疏離,影響我的個性,與人相處,和我的作品走向。那份疏離跟思念產生一種非常弔詭的情緒。每個人從小都有不愉快的經驗,影響到長大,有可能說不太出口。我的成長過程非常寂寞,必須學會保護自己。我覺得我面對的是一個巨大的世界,但內在完全Lonely。所謂不愉快的經驗指得是在當時的時空,要怎麼挑戰寂寞。」 熊 「跟我最久的泰迪熊快四十年。我喜歡抱起來軟軟的像海綿一樣可以縮可以放。至今帶它門去旅行,都放在手提行李帶著走。它代表我的Missing Part,一起旅行時產生某種必然的彌補作用。在我們那個年代,旅行這件事比較複雜跟困難。在異國跟那些嬉皮或年輕人睡在火車站、沙灘,有隻熊在旁邊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圖/郭英聲 安靜 「我要《寂境》簡單到沒有任何序。雖然身邊很多名家朋友,即使是我母親也不要。我相信這本書做到了我的風格,絕對的安靜,絕對的一種一種一種,不多話。能夠把一些感情,或者感覺,一種一種一種張揚的方式,壓到最低。」 速度 「我這輩子開車最高的速度是兩百三十五。不要說射擊跟開快車危險,我反而在不安全和危險裡找到慰藉。在速度中展現超越的力量,會覺得自己很行。產生某種程度的自信心跟穩定性。」 溫暖 「我作品在人們常講的孤寂、不安、自我懷疑元素背後,其實非常溫暖。我隨便翻兩張照片就溫暖的要死。比如八○年代我替愛車拍的一張照片。最後這台車被人偷走燒掉。去拖吊場只領回幾個碎片,我把它放在盒子裡。這個車曾經帶我去過很多奇怪的地方。我甚至還幫它在樹林裡拍過這麼浪漫的照片。」 迴避 「我不太喜歡辦展和出書,因為做了就要面對很多人。被說服做這本書,唯一條件就是不辦任何公開活動。我從小不喜歡照鏡子。因此不太喜歡理髮,因為在理髮店一坐就必須面對鏡子至少一個小時以上。這也牽涉到我精神上的一些可能,但是我不太敢講。我不喜歡看到我自己,相對的也不喜歡看到我作品,你懂我意思嗎?」 每個鏡頭,都是郭英聲內心的寫照,也是一個寂境。過去每當境由心生,他選擇不向內面對源頭,而是面對鏡頭射擊後獵物般塵封。 彷彿一顆無形的子彈隨快門射穿鏡內的面目。我想這是他將那些血淋淋的赤裸裸展覽時,迴避的原因。然而《寂境》開頭寫著,獻給長期被焦慮症困擾的自己。郭英聲說自己因為這本書,誠實面對了過往不愉快的經驗,包含精神層面,並得到救贖,真正的救贖。 圖/郭英聲  後記: 採訪完畢後,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電腦,想到今天與郭英聲的對話,不禁想,他到底是有多寂寞呢,有我寂寞嗎?●本文經潮人物授權刊載,原文分享於潮人物網路平台:https://chewpeople.com.tw/vol2-47thg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