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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6日南下到高雄衛武營觀賞普契尼歌劇《杜蘭朵》,猶記得之前在維也納歌劇院也曾看過《杜蘭朵》,雖然是不同的劇院、不同的製作群、不同的展現方式,但那種感人與動聽卻是一樣的,尤其此次的國際共製有許多國人參與製作與演出,格外令人深刻與感動。 這次普契尼的歌劇,衛武營原先規劃演出三場,而觀眾非常踴躍,票房近乎秒殺,於是衛武營決定再加演一場,同樣也很快就售罄,反應出大家對這檔節目的熱烈期待。4/6到高雄看表演,發現雖然有些觀眾是從北、中部南下,但大部分還是以南部人居多,可見南部有許多喜愛藝文的觀眾,水準相當的高,而衛武營的成立的確也發揮它的磁吸效應,未來令人十分期待,衛武營加油! 作者為打擊樂家、藝術及教育行政工作者、朱宗慶打擊樂團創辦人暨藝術總監 ●更多文章見作者臉書,經授權刊載。 ●專欄文章,不代表i-Media 愛傳媒立場。
當悲劇經典歌劇,碰到鐳射炫光,當西蒙.拉圖爵士(Sir Simon Rattle)與當代藝術王子埃利亞森(Olafur Eliasson)的啓蒙之球,會是什麼光景?! 跨界才子大出撃,舊瓶新酒中展現與時俱進親和力,未來性十足,是歌劇經典與舞台表演的大革命。 但鏡面反射、迷彩亮身,加上臨空而降的大球體,結果,觀眾投降了,大刺眼,音樂、聲樂與悲劇感動性似乎被掩蓋。 到柏林正好趕上法國作曲家拉摩(Jean-Philippe Rameau, 1683~1764),在巴洛克時期的經典歌劇《希波利特與阿希西》演出,承蒙neugerriemschneider 畫廊Tim Neuge 老闆的盛情邀約,得以一覽演出,這是我第一次見識到跨界的聯手大戱,幾乎可以用「嘆為觀止」作形容。 這場演出,柏林國立歌劇院(Staatsoper Unter den Linden),那是位於德國柏林市中心菩提樹下大街的陳年歌劇院,1741年開始建設,在1742年尚未竣工時就進行了第一場演出。二戰期間歌劇院完全被毀。1955年歌劇院得到了修復。古色古香,韻味無窮。 西蒙.拉蒙是剛卸任的柏林愛樂總監,與台灣關係非比尋常,每一次來台演出,都引起極大騷動,觀眾對他愛護有加。 埃利亞森則是國際當代藝術界的當紅炸子雞,他的「小太陽」人道關懷,溫暖了非洲大陸,而《啓蒙之球》的炫燦大作,在南港中國信託企業總部,熠熠發光,備受關注。 然而,就在12年前,古典音樂界的泰斗,碰到當代藝術界巨星,兩人討論著如何讓數百年前的歌劇經典,重新走進新世代的生活裡,他們找來倫敦當代舞蹈劇院的編舞家Aletta Collins,討論著跨界合作的可能性。而對冷門優秀巴洛克作曲家情有獨鍾的拉摩作品《希波利特與阿希西》,希望找到新的詮釋語彙,一掃冷僻,與現代人,甚至年輕觀眾結緣。 西蒙.拉圖經典音樂浸淫多年,辭卻柏林愛樂有更充裕心情,回到德國柏林的歌劇院,指揮該院樂團,在歲月的累積下,他對情慾世界的愛怨情仇,深有體悟,昨晚在他指揮棒下,傾洩出的音樂質感,生動感人。 而身兼舞蹈家與編舞者身份的Aletta Collins,也把《希波利特與阿希西》經典故事,作了最周全的陪襯。舞者訓練到位,動作純熟,作了最佳的綠葉效果。 連搭配的合唱團也在合聲掌握,可圈可點。 最後全看埃利亞森的大菜上演。 謙稱對作曲家拉摩歌劇理解不多的埃利亞森這回發揮勤能補拙的心情,重掌出擊。 首先,他在歌劇舞台,一改過去的巨型實物造景,完全改採聲光音效,透過大螢幕的數位放映,精彩絕倫。 其次,聲樂家的衣著設計,完全以鏡面反光,連衣帽蹈具,一遇光源,立即帶來反射效果,燦爛奪目。 第三,舞台的鏡面效果,也同步發威,許多時候,拉圖的樂團與全室觀眾席都倒映入舞台上,成為另類景深。 第四,埃利亞森的巨型球體,從天而降,格局氣魄,令人欽佩,但像極了歌劇魅影的大吊燈喬段,甚至有些許墬落的驚恐聯想。 走過一甲子柏林國立歌劇院,觀眾還是以上了年紀為大宗。2日晚上的演出,全場滿座。演出中全場猛烈聲光,甚至直射光源,給了大家相當震撼的聆賞經驗。 平心而論,這場演出,預示著古典音樂與歌劇的革命性轉型,冷門經典老劇,是可以透過當代聲光影像,拉近與年輕觀眾族群,縦使是老掉牙的愛情故事,也有新詮釋的可能。而這種氣壯山河的嘗試,也是各領域菁英,期待跨界參與,一顯身手,恭逢其盛,我內心為之澎湃。 只是,燈光太強,衣飾太反光、掩飾了聲樂家絮絮傾訴與款款深情,太求舞台的定格之美,連訓練有素的舞蹈家,也淪為運動匠化,殊為白璧微暇之憾。 我愛埃利亞森,更愛西蒙拉圖,也享受著倫敦現代新編舞藝,尤其古色古香的柏林國立歌劇院享受巴洛克的取名源頭,法國作曲家拉摩2百多年前的《希波利特與阿希西》,新潮與古樸,精典對照時尚,我深受震憾與啓發⋯。 作者為典藏雜誌社社長 ●全文見作者臉書,經授權刊載。 ●專欄文章,不代表i-Media 愛傳媒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