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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傳媒郭少宗專欄】重溫2019的經典電影「小丑」,反觀2021年的臺灣號稱史詩級劇集「斯卡羅」,驚覺二片的兩位男演員(半番阿水與小丑亞瑟),有極度的相似處: 1生存環境同樣極其險惡,物質匱乏、社會動盪、社經低下,不僅是社會邊緣人,更是時代巨輪碾壓下,扭曲的靈魂。二人演來,用力之深刻,動作之誇大,吶喊之濫情,無不卯足全力,簡直異曲同工。 2阿水造型極盡削瘦蝕骨,光著前額,怒張巨眼大口,令人印象深刻;小丑的誇張五官以及變形軀體,道盡人性的真實與醜陋。 二人的「肢體語言」已經超越了演技之外。 3兩部影片中的代表性劇照,巧妙地呼應,即使不是參考模仿而得,亦有兩位英雄所「演」略同之巧。或許,舞台劇式的誇張演法,是其共同的美學原則。 4阿水的表演誇張,卻可營造全劇沉悶氣氛中的衝突點,甚至有使人發噱的「黑色幽默」效果。這鬼神般的演繹法,本人給與肯定和掌聲。 小丑於全片一再出現的「默片式」的奔跑、舞蹈、逗笑、殺人橋段,極其瘋狂的表情與動作,讓觀者抓住視線,震懾人心,達到不忍直視和汗毛直豎的驚悚效果。 當今本地世俗價值敗壞,民心靈魂慌亂的時代,這二部影片的兩位演員:阿水/吳慷仁與亞瑟/瓦昆.菲尼克斯(Joaquin Phoenix),無疑代言了吾人真實面貌!他二人無論是戴上面具或是素顏展現,「狂人」,不就是演出吾人的日常真實嗎? 作者為藝術創作者 照片取自《斯卡羅》臉書專頁 ●原文見作者臉書,經授權轉載 ●專欄文章,不代表i-Media愛傳媒立場
【愛傳媒特約記者賴御文報導】公共電視旗艦大戲《斯卡羅》導演曹瑞原蒞臨臺藝大,分享他的創作秘訣來自於內心深處,而不是追求尋找。 曹瑞原導演指出,《斯卡羅》的改編不容易,因為陳耀昌醫師的原著《傀儡花》,書寫當年的宗教、美食、行政管理、種族分布等,但是從戲劇的角度來看,影像、人物刻劃與戲劇張力都不太夠。 曹瑞原從原著看到幾條可以鋪陳的線,包括蝶妹與李仙得、以及蝶妹與阿杰姊弟的關係等。尤其蝶妹與李仙得,兩人都遭遇族群認同的問題,他們的愛情在當時的歷史背景與階級意識之下,被迫隱藏、深埋,非常不張揚。在原著中,李仙得強佔了蝶妹。 曹瑞原導演指出,編劇黃世鳴所寫的台詞,有非常多潛台詞埋在裡面,很隱藏、劇情走得很快,很多人可能沒有看懂。 曹導說,一般人看《斯卡羅》會有門檻,尤其透過電視看,最好在OTT TV平台一次追完,這樣子衝擊性會很大。 對於《斯卡羅》引起各界討論的軒然大波,曹瑞原認為,這需要時間去沈澱,不妨讓子彈飛個幾年。他說在2003年拍《孽子》時,當時公視嚇得要死,還特別為此舉辦公聽會,簡直是萬箭穿心,但後來同志議題已經獲得廣泛認識。曹瑞原導演在演講時指出,創作者要忠於誰?自己還是觀眾?拍娛樂性的戲劇不難,想創作就要努力去完成,而創作的泉源與核心在於永恆、來自於自我內在的生命能量。曹導最後特別強調,台灣從以前到現在,很難得有許多不同的文化交匯,一定要尊重並且擁抱多元。 演講主持人賴祥蔚教授在開場時提及,外界對《斯卡羅》有許多肯定,至於批評主要有兩個方面,一是認為背離原著,二是認為不符史實,尤其是美化了李仙得。但是賴教授認為改編的重點是宗旨,劇情不存在背離原著的問題,歷史劇不是紀錄片,只要大的架構不違反歷史即可,而《斯卡羅》對人物的刻劃,也符合日本NHK大河劇「沒有人是壞人」的多元立場。 這場演講10月29日在影音大樓五樓階梯教室舉行,是由國立臺灣藝術大學高等教育深耕計畫總辦公室(教學發展中心)補助廣電系教師社群辦理,社群主持人為賴祥蔚教授。
【愛傳媒張健豐專欄】近期公視播出以1867年羅發號(或稱羅妹號、The Rover)事件為歷史背景的電視劇─《斯卡羅》(SEQALU.FORMOSA 1867)。劇中內容與史實落差很大,並刻意呈現出「台美關係」早於「中美關係」、「台灣不屬於中國」等錯誤的想像,易誤導台灣民眾的國族認同。 每個周末晚上在公視播出的12集電視劇《斯卡羅》,至今已熱播了一個多月,獲得不少迴響和好評,並很快就募資到創立相關的線上遊戲。劇中所說的1867年的羅發號事件,就像是觸發了台灣史的一連串蝴蝶效應,之後不僅發生1874年日本出兵來台的牡丹社事件,還引發了1875年清廷的開山撫番,以及後續為時50年的日本殖民統治時代。 台灣過去幾部影片,如《1895乙未》、《賽德克巴萊》、《KANO》等,都是在親日的台獨史觀下拍攝的,曾造成台灣國族認同的錯亂。特別是以羅發號事件為引線,延伸至150年後的今天,當代的恆春半島所留下的南國記憶,竟先後由《海角七號》(2008)、《斯卡羅》(2021)來詮釋,豈不可悲? 斯卡羅非化外之地 《斯卡羅》之意為清代時在今屏東縣恆春半島的楓港以南,沒有政府組織、沒有國王,稱為斯卡羅的排灣族部落聯盟。300多年前,隨著明鄭軍事力量投入與斯卡羅諸社的戰鬥並降服,鄭氏派兵在車城附近的射寮港登陸後,便在鄰近的平地屯田,命名為統領埔(今之車城鄉統埔村),自此開始有漢人大批移入。而來此墾地的居民以牛車圍城防禦原住民的突擊,形成了「車城」的漢人聚落。 台灣版圖入清後採用的原住民自治政策,對原住民秋毫無犯。為讓原住民保有土地的所有權,令漢人以租賃原住民土地(稱地主為番頭家),繳納租金的方式保障原住民的生計,這在清代邊疆治理相當普遍。到了1874年牡丹社事件後的開山撫番,清廷便透過和原住民買賣土地的方式,興建鵝鑾鼻燈塔,之後改善了原住民的生活條件和當地的建設,免於被外國侵略,這是恆春半島的真實歷史。 《斯卡羅》有1.55億的預算製作,故在營造台灣府城(今台南市區)、安平港的街道、恆春半島特有的板輪牛車、過河(保力溪和四重溪)的竹橋、茅草屋等場景方面,都有水準之上的效果。它甚至把今日墾丁國家公園的地標─大尖石山附近恢復成原始模樣(無核三廠),劇中並出現位於保力溪的出海口,與澎湖、泉州及台灣府互通有無的射寮港口等。 可惜,該劇號稱是史詩劇,但呈現出的歷史與真實歷史有不少落差。例如,《斯卡羅》曲解斯卡羅原住民不屬於清朝統治,暗示中國對「番界」沒有主權;加上編劇刻意製造斯卡羅內部不同派社的爭權奪位,和強化閩南人、客家和平埔族三者之間的矛盾。另外,有關以上族群為了爭奪統領埔土地游移在斯卡羅及清廷兩邊,更不符實情。 錯誤的去中國化史觀 《斯卡羅》藉由原住民作為敘事的主要族群,恢復日據時期所改變的恆春半島原住民部落地名,讓民眾認識排灣族語,不失為一個認識原住名文化的鄉土教材。例如,蚊率埔(今滿州鄉滿州村),是早期原住民將吃剩的獵物丟棄此處,到處都有腐屍的味道,於是稱此地為蚊率,是臭的發音。 但諷刺的是,《斯卡羅》的羅發號事件關鍵人物─台灣總兵劉明燈,在未聽聞其插手洋務的史料記載中,卻被安排成滿嘴英文與美國駐廈門領事李仙得(C.W. Le Gendre)溝通,好像他的母語湘西湖南片子,與同為中原漢人八大語系的閩南語或客家語全然無關,如此把劉總兵塑造成一個「外來政權」派來的「外國人」形象,加上又過於美化李仙得等侵略者的形象,讓人不禁懷疑《斯卡羅》有去中國化、扭曲歷史的動機。 這樣的觀點也表現在公視於2007年播出,以1895年乙未抗日為背景的大戲《亂世豪門》。該劇安排清、日雙方在馬關和談時,清廷代表李鴻章形容台灣「鳥不語,花不香;男無情,女無義」,這是毫無史料根據的荒謬台詞。 《斯卡羅》原著作者陳耀昌認為,台灣歷史應該建立在以島嶼DNA為主軸的史觀。陳指出,劉明燈擅長書法,也在台灣各處設立石碑,但福安宮的石碑其實有點吹牛;羅發號事件發生後,劉明燈接見李仙得,但李仙得不理他,跑去跟原住民族頭目卓杞篤(Tooke-tok)談和,在現今恆春城東門外的「出火」,達成所謂的南岬協議,導致劉明燈領兵下來,卻無戰功,他只好在車城福安宮門口立個誇大石碑。 按,劉明燈出身湖南省張家界的土家族,系出湘軍左宗棠將軍系統。他在台任總兵3年(1866-1868),政績卓著,頗有口碑。例如,1867(清同治6年)年冬,他率軍整建台北至宜蘭間的淡蘭古道,行經三貂嶺,有感於當地地勢高聳、險峻難行,便在一面聳立的大岩壁題下詩句,除描述三貂嶺上極目遠眺所見的基隆海上景色,其中有「海上鯨鯢今息浪,勤修武備拔良才」之句。其中「鯨鯢」便是一兩個月前結束的羅發號事件,留下金字碑石刻表示不忘國恥。後來,他返回左宗棠湘軍序列,跨越萬里國土,收復失陷十餘年的新疆,也不失為民族英雄。 另外,清廷在1874年牡丹社事件後,在恆春半島上建縣,選任的官吏可謂萬中取一,良吏輩出。像恆春縣第三任知縣黃延昭,看到恆春「治無水利」,便將縣城西至龍鑾潭的尾閭(歸聚之處)─射寮港,築壩蓄水,期望達到「以通運道而灌民田」之效;而恆春縣第一任知縣周有基,從大陸引進茶種,在恆春縣城東門外種植,成為現今恆春半島三寶之一的港口茶。這些都可見清廷開山撫番對當地的影響,豈是區區島嶼DNA為主軸的台灣史觀可及。 戲劇應為真實歷史服務 陳耀昌出身台灣府城大家族,參與了陳氏家廟(陳德聚堂)的廟務。他曾到筆者住所附近的台灣圖書館講述《斯卡羅》原著小說,並標榜這是以台灣史觀中最欠缺的「原住民視角」所撰寫的。但針對筆者所提出其故鄉在1895乙未年,劉永福的「台灣民主國」在抗日期間,曾將籌措軍費的籌防局設在陳氏家廟,他對這段歷史卻一無所知,可見其對台灣史的侷限性。 而台灣民主國所留下的郵票,除了對民主國的財政有很大貢獻,也呈現了台民自發性波瀾壯闊、可歌可泣的浴血抗戰。可惜它極可能會從歷史課本上消失。筆者呼籲兩岸教育界、影視界應重視這段歷史。 作者為歷史研究工作者 ●《觀察》雜誌授權刊登 ●專欄文章,不代表i-Media愛傳媒立場
【愛傳媒特約記者陳冠宇報導】公共電視旗艦大戲《斯卡羅》播出結局,各界熱議不斷,公廣集團的華視總經理莊豐嘉也發表劇評,並且對女主角蝶妹的死法表示不解(照片取自斯卡羅臉書粉絲專頁)。 莊豐嘉在臉書發文說,他覺得最突兀不解的地方是,蝶妹被偷襲中槍後,開槍的幾位漢人快速從溪谷溜走。 讓莊豐嘉總經理納悶的是,「蝶妹不是不能死,但劇中她有顯赫到必須用特意偷襲的方式殺害?如果偶遇而出手,或許更自然一點。」 莊豐嘉認為,當時她身旁並無斯卡羅族人保護,顯見並非要員,就算是偷襲,兇手大可在場發洩情緒後離去,不需像怕被發現的刺客迅即悄悄遠遁。 記者出身的莊豐嘉指出,刺殺有兩種動機,一是希望改變歷史,例如刺秦王;另一是報仇,純洩恨。蝶妹比較像後者,但又感覺不出她有到如此「萬惡」地步。 莊豐嘉強調,劇情張力不是有就好,而是自然的具有說服力。
【愛傳媒鄭自隆專欄】 閉戶自肅,就是要讀書(13) 書名:傀儡花 作者:陳耀昌 出版:INK印刻文學 年代:2021二版 ●歷史、小說、歷史小說 厚達460頁的書終於斷斷續續讀完,很佩服作者陳耀昌醫師,純小說好寫,反正天馬行空,但歷史小說必須以史實為基礎,容不得亂扯,耀昌兄遍查國內外史料,態度如寫學術論文;台灣的醫學院果然專收菁英,斜槓唱歌的不計其數,醫生拉小提琴的更不稀奇,但寫歷史小說的,耀昌兄可能是第一位。 《傀儡花》寫1867年的羅妹號事件,此事件不見於歷史教科書,台灣人知道的應該不多,事件或許未必如作者所謂的台灣歷史轉捩點,產生蝴蝶效應,導致1895年日人侵台,即使沒有交涉此事件的美國廈門領事李讓禮(李仙得)介入,以清廷的積弱,日本還是終會取得台灣;但此事件突顯了清廷的顢頇,與原住民的自主性,「南岬之約」是台灣涉外的第一份條約或MOU,是台灣人自己完成的,完全沒有清廷官員的角色,來台過水官員眼中的化外之民,可以獨自處理涉外事務,而且贏得對手讚賞肯定。 歷史his story,都是男人打架爭權的事,當然比較「乾」,要變成小說,就要一些潤滑劑,男人故事的潤滑劑當然是女人,所以《傀儡花》就有了歷史之外虛構的角色「蝶妹」,客家與原民混血的女孩,成了貫穿本書主軸的主角,也是書名《傀儡花》的由來-來自傀儡山之花。小說稱為fiction,當然可以虛構,「蝶妹」是個巧安排,本書若沒有「蝶妹」會很難看下去。 書中「南岬之約」的前夕,李讓禮因壓力大,強暴了蝶妹,而蝶妹也沒有抗拒,對蝶妹的失身,作者說是「隱喻台灣人的命運」,下筆時「相當掙扎」;其實早年異族通婚,本就象徵「男強女弱」的不對等關係,戰後移民外省男人娶本地女性(統治者與被統治者),60年代美國水兵與台灣吧女(經濟強勢者與弱勢者),一些台灣女生熱衷嫁給美國人日本人(低度文明者對高度文明的敬仰)都是;翻開400年的歷史,外來殖民者來來去去,台灣的角色本就像被賣來賣去的弱女子。 ●英雄 冒險小說必須塑造英雄,本書的英雄,不是清廷總兵劉明燈,也不是美國領事李讓禮、浪人必麒麟(「必麒麟」是劉明燈賜予的漢名,其實叫「畢麒麟」會更好,漢姓有畢無必),真正英雄是瑯嶠十八社大股頭卓杞篤,這也是作者說的「試圖以當代原住民的立場來建構台灣史」,台灣歷史原住民從來都是陪襯角色,終於在本書得到正視;可惜在《斯卡羅》劇中,卓杞篤的戲比李讓禮少,而且被塑造成殖民霸權的「被教化」角色。 作者雖然肯定劉明燈,但不喜歡清朝的官,書中描述清官狡詐、清兵兇殘,而原民誠信,值得信賴。書中尾聲,延續至日治時代,透過森鷗外兒子森於菟,與李仙得孫女関屋敏子的對話,就說「清國不配擁有台灣」。 ●生番? 《傀儡花》稱原民為「生番」,作者在書中前言「作者的話」,表示使用史料語彙僅為忠實呈現,並非不敬或詆毀;《斯卡羅》戲中一樣稱「生番」,這通通可以理解,如果書中或戲中逕稱「原住民」那才是扭扭捏捏、不倫不類,與背離史實。 不過這讓我們想起2017年課綱修改,刪了連橫的「台灣通史序」,代以洪繻(洪棄生)的「鹿港乘桴記」,主張刪除者的理由是台灣通史序提到「篳路藍縷,以啟山林」是漢人侵奪原住民的土地,而稱原住民為「番」,有「有歧視原住民之虞」,也違反原住民教育法精神。這些理由若是有道理,那也適用使用公家經費拍的《斯卡羅》,但當時講話的人現在都沒有聲音,是昨非今是,台灣社會真的進步了? 還有一個細節,細心觀眾應可看出,《斯卡羅》劇中人物稱洋人為「紅毛番」,這是忠於史實,但字幕打出卻是「洋人」,怎麼回事?「番」是以前台灣人對非我族類的通稱,馬雅各把漳泉廈門話用羅馬拼音譯出,帶來台灣傳教,稱「白話字」,當時文盲太多,白話字用於閱讀聖經、印刷報紙,但台南人就稱它「番仔字」,「番」當然貶抑,但也是俗稱。 ●台南的吃 台南人好吃,書中有小插曲,台灣道台吳大廷宴請李讓禮,菜單是- 第一道:四色冷盤,含烏魚子、煙腸熟肉 第二道:扁魚白菜加魚翅 第三道:五柳枝 第四道:焢茶 第五道:清燙魷魚 第六道:紅蟳米糕 甜湯:杏仁豆腐 酒品:紅露酒。 這些都是日治時期的酒家菜,雖然都是福州菜系,但料理隨著文明而演化,150年前清領時代的台灣府廚子能否做得出來,不知道。台南的煙腸熟肉,就是台北的「黑白切」,以前的確是宴客菜,但現在飛入尋常百姓家,路邊攤都可以吃到;此外扁魚白菜是扁魚白菜,魚翅則另為魚翅羹,價位差太大,二者不會混在一起,扁魚白菜是家常菜,只有扁魚與白菜,但魚翅羹配菜更為多樣,工序也繁複,上得了檯面;五柳枝即現在的「松鼠魚」,通常是黃魚,用比目魚較少,比目魚肉少,寒傖,黃魚才肥美;「焢茶」應做「焢蹄」,是焢滷蹄膀,台南人不會加茶葉,如處理茶葉蛋一般,所以稱「焢茶」恐不合適;「清燙魷魚」,台南人給它一個怪名字,就稱「活魷魚」。 胡亂弄斧,耀昌兄見笑了。 作者為政治大學傳播學院兼任教授 ●專欄文章,不代表i-Media愛傳媒立場
【愛傳媒特約記者吳思賢報導】《斯卡羅》已播出10集,只剩2集(照片取自臉書粉絲專頁)。9月11日播出後,引發不少爭議,主要是針對電視劇是否背離《傀儡花》原著。 文學兼戲劇名家莊華堂看完公視《斯卡羅》第9、10集後在臉書發文批評說,「老實說,我失望了--失落感越來越重......,我原來給這部戲打95分,我要扣它10分。好好一部小說設定好的主線情節,卻讓一個搞不清楚狀況(歷史、族群-官民與漢番關係...)的編劇,把一齣好戲,改編得幾乎面目全非。」 莊華堂表示,編劇刻意製造斯卡羅內部不同派社的爭權奪位,和強化閩人、客家和馬卡道土生三者之間的矛盾。結果是,戲因為不時發生的緊張對立,可能更好看,也讓李仙得、劉總兵、大、二股頭表現比較有戲感,特別是誇張了吳慷仁那個阿水角色的表現空間。但是卻犧牲了小說原著中精心佈局和比較合情理的情節推衍,以及經過上一代父母客番通婚的悲劇之後,原住民幾個角色的親情、包容與善良人性的溫暖。 莊華堂認為,電視劇這樣改編的結果是愚蠢的,得不償失!「特別是,編劇和導演始終沒有搞清楚,小說作者為什麼安排蝶妹、文杰這對姐弟的苦心。」姐姐是溫柔善良、聰慧又熱情的穿針引線角色,弟弟則是小說家特意安排他在卓杞篤收為養子,如何處心積慮的教導他、一次次的磨練他,讓文杰逐漸歷練為5年後發生的牡丹社事件中,協助下一任的大股頭,協調處理戰爭後續問題,最後終成為清日兩朝之際威震琅嶠的18番社的頭人。 政治大學傳播學院兼任教授鄭自隆也在臉書指出,《傀儡花》的英雄是卓杞篤,但在《斯卡羅》,卓杞篤的戲比李禮讓(李仙得)少,劇中一再凸顯李仙得是正派的美國老大哥,他要去瑯嶠喬事,是把「文明」帶到生番部落,不是戰爭,戲中他認為廈門華人僕役因為已經「文明」,所以能穿上西裝,這是洋人殖民者的驕傲,似乎是原書沒有的情節,不知道這樣的「政治正確」美化,是否只是偶然。 鄭自隆教授說,更離譜的是9月11日播出的第9集,強調卓杞篤主戰、好戰,以對照李仙得的秩序、和平,與原著不符,這是史實?還是導演的意識形態? 鄭自隆教授認為,文學作品改編,當然可以加入導演主觀的判斷與好惡,但歷史劇就不能偏離史實,第10集清兵入山被原民伏擊造成死傷,及第一次原洋會談,總兵劉明燈不但參與,而且還主導,都與史實偏離,彰顯中國主權及於南境,讓他懷疑「又是意識形態作祟?」否則何苦如此扭曲。
【愛傳媒特約記者陳冠宇報導】在公視旗艦大戲《斯卡羅》中戲份超重的「李仙得」再度引起討論(照片取自《斯卡羅》臉書粉絲專頁),這次是被指控曾經建議日本可以滅絕台灣原住民。 撰寫《台灣島史記》的前立法委員蔡正元在臉書指出,在「羅發號事件」中,台灣原住民殺害美國船人員,後來又發生台灣原住民殺害琉球船人員事件,導致日本出兵台灣的牡丹社事件。 蔡正元說,當時李仙得曾經對日本政府建議:「原住民既然謀害了日本屬民,日本完全有理去佔領台灣原住民村落,若有可能,使其開化。若無法做到,則將其滅絕。」 目前一般認定日本出兵台灣背後確實有李仙得的推動,他根據過往在羅發號事件所得到的經驗,向日本政府建議可以主張「番地無主論」並建議其出兵討伐,日本政府接納其建議,是為1874年牡丹社事件。李仙得為日本規劃詳細的出兵、殖民計畫。 後來清朝政府向美國抗議,法裔美國人李仙得一度被美國水兵逮捕,後來轉而投向日本。 台灣有不少專家學者反對過度美化李仙得的形象,認為脫離歷史事實太遠。李仙得滅絕台灣原住民的主張,實際情況如何?是否受到了美國先前對境內原住民印地安人大屠殺的影響?有待更多考證。
【愛傳媒特約記者陳冠宇報導】公視旗艦大戲《斯卡羅》收視破紀錄,也引發許多討論(照片取自臉書粉絲專頁)。前幾集戲份超重,宛如主角的李仙得到底是怎麼樣的人?作家楊渡强烈批評他是「賣台第一人」,《台灣島史記》作者蔡正元則認為他是毫無立場的「殖民主義買辦」。 蔡正元28日在臉書進一步指出,《斯卡羅》影集中的主角李仙得是法國人,24歲時和17歲的美國少女結婚,移民美國成為美國人,李仙得為了擠身美國社會,積極參加南北戰爭,身體多處負傷,因有功勳以准將退伍。 李仙得原來以為這份功勳可以爭取外派阿根廷當美國外交官,沒想到被美國參議院否決,理由竟然是他「不是真正的美國人」。 蔡正元指出,李仙得失落之餘,更慘的是,他的美國妻子居然紅杏出牆,跟別的男人生下一個小孩。李仙得在美國待不下去,懷著破碎的心情,遠走他鄉到中國做生意,順便兼差擔任美國的廈門領事,參與中國出口勞工到美國的生意,還是靠中國吃飯。 李仙得因緣際會,在中國政府幫助下,替外商洋行處理羅妹號事件,賺了一大筆錢,同時收集很多台灣島的資料。李仙得把這些資料高價賣給日本,也被日本政府聘為高薪顧問,又娶了日本藝妓為妻,生下一個兒子,後來成為有名的歌劇演員。但在當時很排外的日本社會,兒女都不敢承認爸爸是美國人。 蔡正元說,後來擔任日本首相的大隈重信表明,李仙得很早就建議日本出兵,佔領台灣、韓國、滿洲。所以李仙得稱得上是「日本殖民主義的頭號買辦」。 李仙得在日本安排下,出任韓國王室的外交顧問,負責安排簽署許多日韓條約,但被中國駐韓大臣袁世凱反對,更引爆韓國的親日派和反日派的衝突,導致韓國的明成皇后遭到日本謀殺。李仙得在韓國的際遇也就每況愈下,最後死在韓國,也葬在韓國。 蔡正元總結指出,李仙得最後變成「既不是法國人,也不是美國人;既不是日本人,也不是韓國人。但靠著中國賺了不少錢。」
【愛傳媒特約記者吳思賢報導】公視旗艦大戲《斯卡羅》再度引起討論,這次是針對清朝時的屏東為什麼會有那麼多船運? 臉書社團「台灣真實故事」日前分享《斯卡羅》相關新聞,熱心公共事務的范姜奕凱指出:「為什麼福州跟屏東的貨,是從屏東上岸,而不是進台南府城分裝轉送?」因為「用商人的角度來說,三個這麼窮的部落,開一個小港口,除非是走私貨,不然有太多不合理的地方了」。 無獨有偶,出版三大冊《台灣島史記》的前立法委員蔡正元也在臉書上表示,「那個年代,屏東海岸是個黑暗世界,外國商船觸礁或上岸取水,常遭搶劫甚至殺害。羅發號(羅妹號)只是其中之一,有強盜行為的人不限原住民,漢人也為數不少。」而且「台南的洋行曾出資,找菲律賓人攻擊屏東這些村落,還是無法阻止商船遇害。美國派軍艦「懲罰」原住民,也是損兵折將無功而返。」 一百多年前的屏東海岸,到底有多少貨船或是擱淺的商船?兩者之間有沒有關係?隨著電視劇播映,引起許多討論。 電視劇不是紀錄片,未必需要做到完全符合實際,不過還是有不少人指出真實的歷史另有情況,例如蔡正元就說「這部電視影集拍得不錯,但戲劇總有虛擬的人物、虛構的劇情、虛假的對白,一定會偏離史實」,「不可以認真的視為歷史紀錄片」。他認為劇中主角李仙得不是有些專家批評的「賣台第一人」,正確的說法應該是「殖民主義買辦」,毫無立場胡亂買賣,所以最後連美國政府都受不了,直接逮捕李仙得,李仙得干脆投靠日本。 蔡正元說,《斯卡羅》劇中把李仙得說的很正派,可以說是徹底的謊言,而且李仙得也不是正牌的美國領事,他是在廈門經商,花錢「捐官」混了一個「兼任領事」。尤其李仙得跑到屏東處理船難,不是什麼悲天憫人的官員角色,而是一筆跟台南洋行的生意。 至於「南岬盟約」,蔡正元引用了李仙得自己講的話:「那雖是沒有價值又非正式的文件,我仍認為,是讓船隻錨泊在台灣南部較為安全的方法。」這個方法讓卓杞篤可以收到豐厚的禮物,李仙得可以拿到豐厚的酬金,兩人相得益彰。事後外國商船遭搶的案例真的少了。但原因是「南岬盟約」生效,還是因為清政府的武力進入瑯嶠,就見仁見智了。 范姜奕凱也指出:「建築風格有點怪,閩南人的建築風格居然跟客家人一樣」,身為客家子弟的他認為,「客家應該是土牆,閩南風格應該是石牆」。 相關討論不斷,顯示《斯卡羅》的收視成績果然不錯(照片取自《斯卡羅》臉書粉絲專頁)。
【愛傳媒特約記者陳冠宇報導】由陳耀昌原著《傀儡花》改編、曹瑞原執導、黃世鳴編劇,公共電視現在正強推的旗艦大戲《斯卡羅》,最近引起各界對於卑南族與排灣族歷史的討論,意外引起日治時期「鹿霧事件」真相的關注。 歷史作家、台灣藝術大學廣播電視學系教授賴祥蔚在《聯合報》撰文指出,先前有研究發現,布農族人對霧鹿事件的記憶是日本官方設了陷阱,發動對布農族的屠殺;但是日方記載卻是日本人保護布農族免於被其他原住民族殺害。一個事件,雙方說法居然南轅北轍。 大正三年、西元1914年發生霧鹿事件,事後總督府為貫徹「理蕃政策」,決定重新打通清朝時期吳光亮總兵開通的八通關越嶺道路,在大正八年、西元1919年正式動工,全線於大正十年、西元1921年完工。 昭和七年、西元1932年發生「大關山事件」。總督府在當年運了幾尊大砲上山,目前還有一尊留在身上被稱為霧鹿古砲。 賴祥蔚指出,這批大砲的來頭是先前日俄戰爭時,俄羅斯帝國在西伯利亞最新生產的武器,結果戰敗,帝國崩解促成蘇聯興起,大砲等武器則被日本擄獲,來到臺灣幫助總督府貫徹理蕃政策。 《斯卡羅》的歷史真相引起很多討論(照片取自《斯卡羅》臉書粉絲專頁),台藝大教授賴祥蔚認為能引起各界對原住民歷史的關注,從這個角度來看是好事,至於霧鹿事件的真相又到底是什麼?有侍更多努力才能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