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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謝璦竹 人類是社會的動物,有同理心,會互相幫忙,但人類卻也會彼此爭鬥,小至校園霸凌,大至國家民族間的戰爭。從神經科學來看,這究竟是如何發生的? 最新的社會神經學實驗發現,當別人受苦時,我們大腦中的疼痛網路會活化,也就是說,看到別人遭受痛苦,與自己遭受痛苦,兩種情形使用同樣的神經機制,這就是同理心的基礎,也是我們看電影時,會跟著情節又哭又笑的原因。 美國神經科學家伊葛門(David Eagleman)在他的《大腦解密手冊》裡解釋,這種感受別人痛苦的內建能力,從演化的觀點看,可以讓我們更容易經由掌握別人的感受,進而準確預測他們的下一步行動。 為了更能夠掌握別人的感受,我們還會自動模仿別人的表情。作者做了一個實驗,讓人們看一組臉孔的照片,並觀察他們臉頰與額頭的電活動。當看到微笑或皺眉的照片,可以測量到短期的電活動,這些活動很細微,我們自己往往並不知覺,但這是一種稱為「鏡像」的現象,參與者自動用臉部肌肉模仿看到的表情,就像照鏡子一樣。作者解釋,這也是為什麼結婚很久的夫妻常會有「夫妻臉」,就是因為他們多年來像照鏡子似地看著對方、模仿對方,使得兩人連皺紋的紋路也愈來愈相似。 人人有同理心 作者進一步實驗,給兩組人看一組臉孔照片,請他們選出最能形容該表情的一個詞。其中一組施打了肉毒桿菌,肉毒桿菌常用在美容醫學,目的是透過肌肉麻痺,減少皺紋。結果發現,施打了肉毒桿菌的那組,判讀照片中情緒的表現比較差。作者認為,這說明了缺少來自臉部肌肉的回饋,使我們解讀他人情緒的能力變差了。 大腦的疼痛網路不僅僅只有在自己或別人遭受身體上的疼痛時才活化,當我們感覺到社交排斥時,也會活化疼痛網路。神經科學家艾森伯格(Naomi Eisenberger)設計了一個實驗,受試者玩一個拋接球的電腦遊戲,遊戲中另外有兩個人,這兩個人實際是由電腦程式操作的,但受試者以為那是由另外兩個真人所控制。 起初,三個人一起玩拋接球,後來電腦程式操控的兩個玩家開始彼此拋接球,把受試者排除在遊戲外;結果顯示,當遭到排擠時,受試者的疼痛網路也會開始活化。這種社交需求會讓我們透過家庭、友誼、工作、風格、運動、宗教、膚色、語言文化或政治立場的關係,凝聚在一起,產生了歸屬感。 然而,歸屬感會不會使我們對團體外的人進行排擠呢?伊葛門的實驗發現,對人的同理心,的確會因為對方與自己是不是同一團體而不同。 他讓受試者看螢幕上手被針戳到的影片,正如前述,當看到別人痛苦時,我們大腦中的疼痛網路也會活化起來。接著,他給六隻手分別標上文字,分別是「基督徒」、「猶太教徒」、「無神論者」、「穆斯林」、「印度教徒」與「山達基教徒」等,再讓受試者隨機選擇一隻手,觀看手被針戳到或棉花棒碰觸的影片。 同理心未臻平等心 結果發現,如果看到的是與自己同樣信仰(或同樣無神論)的內團體的手受苦時,腦的同理心反應比較大;反之,則比較小。 實驗結果很值得深思,因為這僅僅是文字標示而已,就會使大腦產生不同的反應。伊葛門也指出,無神論者對於標示「無神論者」的手,反應也會比較大,這顯示該結果與宗教無關,而是與所屬的團體有關。 研究者想要由此探討不同團體、族群之間的對立、敵視的態度。若僅僅如上述只是同理心少一些,似乎仍不足以解釋種族歧視所引發的暴力行為。 事實上,種族歧視也好,校園霸凌也好,甚至疫情期間,曾有新聞報導,有人拿酒精水球丟向流浪漢,這些情形天天都在我們身邊發生。也許選舉期間會特別有感覺:藍綠不同陣營的支持者,壁壘分明,常常連一家人也會因此吵得面紅耳赤,只因為政治立場不同;更不用說本來就不是一家人的朋友或陌生人間,僅僅由於支持對象不同,我們就會戴上有色眼鏡去檢查他的言行,而無法平心靜氣聽對方說話。 上述手上貼了宗教屬性文字標示的實驗,就鮮明地呈現了什麼叫做「貼標籤」,一旦一個人被貼上標籤,我們看待他就難免有成見,進而影響我們對待他的方式,而這些都是在不知不覺中發生的。 禪宗第八十五代宗師悟覺妙天禪師常說,「平常心,心常平」。什麼是平常心?就是一切平等、無分別的心。從神經科學來看,我們的前額葉某些部分是涉及抽象思考、計劃未來、專注於個人自我感。經過長期訓練的運動員,可以進入所謂「心流」的狀態,就是在不受上述前額葉背景「聲音」干擾的情況下,完全依賴長年全心訓練而刻入腦中硬體的運動技巧,可見意識有時候不但沒有幫助,反而是一種干擾。 意識也不等於所謂的自由意志,意識只是潛意識的冰山一角。我們常會發生說錯話後悔的情形,就是因為在意念形成之前,我們的潛意識在幾個小時前、甚至幾個月前,就一直努力塑造那些意念,包括鞏固記憶、試驗新組合,以及評估後果。 潛意識有一個功能,就是「內隱式自我膨脹」(implicit egotism),也就是容易讓我們聯想到自己的事物,對我們特別有吸引力。舉例來說,一張合照中,我們一定先看自己。 不僅如此,有一個有趣的統計,美國社會心理學家佩蘭(Brett Pelham)分析了牙醫學院和法學院的畢業生紀錄,發現名叫Dennis或Denise的牙醫(dentist)及名叫Laura或Laurence的律師(lawyer)特別多。由此可見,要做到「平常心、心常平」,的確需要付出努力。 就是因為人類大腦先天就有這種「不平等」的功能,因此我們先天的同理心也有限制,會自動區別內團體與外團體,而給予不同的對待。 大腦會「去人性化」 荷蘭萊登大學的哈里斯做過一系列實驗,發現大腦內側前額葉皮質,在我們想到其他人的時候會活化,但涉及無生命物體時,好比咖啡杯,該腦區不會活化,因此是腦中的社交網路。他請受試者觀看不同族群的照片,例如流浪漢或毒品成癮者,結果在看流浪漢照片時,該腦區比較不活躍,彷彿這些人是物品。 哈里斯解釋,關閉這個會把流浪漢當同胞的系統,就不會有不愉快的壓力,不覺得沒施捨給這些人錢會良心不安;換言之,這些人已經某種程度被「去人性化」。由此可以理解,為什麼有人會朝流浪漢丟酒精水球了。 去人性化是種族歧視、甚至種族屠殺的關鍵因素,而透過宣傳鼓動,可以操縱神經網路。 教育應引導本性「無分別心」 1968年,人權領袖金恩遭暗殺隔天,美國愛荷華州一個小學教師艾略特(Jane Eliot)思考該如何讓學生了解何謂偏見,她問學生是否知道被人用膚色評斷的感受,大部分學生都回答知道,但她決定做實驗來讓大家體會。她宣布,藍色眼睛的人在這間教室比較優越;棕色眼睛的人不可以直接從飲水機喝水,要用紙杯;棕色眼睛的人不可以在操場和藍色眼睛的人一起玩;棕色眼睛的人在這間教室裡要戴領圈,以便一段距離外就可以分辨。 當艾略特叫大家把課本翻到某頁時,她說:「每個人都翻到了,除了蘿莉。蘿莉,你好了嗎?」 這時有學童立刻說,「她的眼睛是棕色的」,艾略特回答,「你們會發現,我們要花很多時間等棕色眼睛的人」。 第二天,艾略特把實驗反過來,宣布棕色眼睛的人可以拿下領圈,換藍色眼睛的人戴領圈;棕色眼睛的人下課可以多5分鐘;藍色眼睛的人無論什麼時候都不准玩操場的遊樂設施,更不可以和棕色眼睛的人一起玩。 前一天一直找棕色眼睛的人麻煩的學生,到第二天感覺到深刻的失落感,之後他學會對種族主義的言論更加警惕。長大後,伊葛門採訪這位藍眼睛的學生,問他是否記得那天的行為,學生回憶說:「我對我朋友壞透了,千方百計找棕色眼睛朋友的麻煩,完全就是個小納粹的模樣,想盡辦法欺負朋友,他們幾分鐘前還跟我很要好。」 從這個簡單的實驗可知,教育可以有很大的影響力,端視教育出於哪種意圖。當我們需要設身處地理解別人立場時,就會開啟新的認知路徑。 我們希望創造一個平等的世界,更希望能達到佛陀教誨的「無緣大慈,同體大悲」;若能深刻體認腦神經的運作機制,應該可以避免人類重演戰爭悲劇,讓生活更加美好。
由台北市學前及中小學文教協會主辦的「2024幼教論壇:幼教逆流,創新思維」今(3)日登場,民意代表、教育官員、學者專家、幼教團體及基層教師等齊聚一堂,探討幼教目前缺師資、缺乏親師溝通、缺乏預算支持等「三缺」現狀,並從體制上提出如何擴充教保員培育管道,以及放寬代理教師來源及資格等因應方式。 北市學前及中小學文教協會理事長陳婉貞致詞表示,發起此次論壇,主要是看到幼教夥伴們面對的許多困境,尤其去年餵藥案對幼教界造成嚴重打擊,甚至引發離職潮,希望此次論壇能給幼教人一些鼓勵和支持,也希望把幼教的第一線意見呈現給立法院。 立委羅智強、立委李彥秀及台北市議員李柏毅等蒞臨現場。羅智強感性表示,他很喜歡協會「讓孩子跟愛孩子的人都得益處」這句話,家長再怎麼愛孩子也不可能24小時陪伴,幼教老師等於是孩子的第二父母。他自己有兩個女兒,大女兒小時候被醫師判定為過動,上課時會在教室內走來走去「巡堂」,所以他對幼教老師的耐心、細心和包容特別銘感五內,期許自己未來致力國會改革之餘也努力推動幼教相關法案。 李彥秀表示,她也是一個孩子的母親,看到去年餵藥案打擊了很多幼教同仁,媒體常常呈現單一個案,甚至還加了很多「料」;雖說選後也還了幼教人清白,但要求園所設置雲端監視,教師沒尊嚴,家長沒信心,最大輸家還是幼教品質。未來協調立法院委員會訂定完善法規,也希望多聆聽幼教團體心聲,期待執政黨不要把所有資源都放在公幼和非營利幼兒園。 李柏毅表示,他常常接到陳情,希望放寬師資、增加代理教師管道等。現在幼師不足非常嚴重,若接著降低師生比,缺師困境更是雪上加霜。他會盡力監督市政府,畢竟有快樂的老師,才有快樂的幼兒和家長,整個社會才能和諧。 北市學前及中小學文教協會副理事長廖繼薇簡報幼教師資匱乏問題,她指出,幼教是一個可愛的場域,過去幼保系1班30人幾乎是畢業後全部進入幼教職場,現在卻只有個位數。到底發生甚麼事?誰給幼教老師這些壓力,抹滅了幼教師的熱誠? 廖繼薇說,幼兒園教師從早忙到晚,但新世代家長要求多,政府新法規、新罰則、裝設工作紀錄器等不友善的高壓職場,導致幼教人力缺口。她提出幼教界五大訴求,包括:調整法規罰則,增加緩衝條款,把新法規「先罰款,再要求改善」,回復到「先改善,再提裁罰」;擴充教保人員培育管道,例如比照保母證照方式,勞動部失業進修津貼綁住兒童福利保育人員,360小時及540小時專業人員訓練,讓更多非相關科系可以進幼教;放寬代理教保人員來源資格及暢通培訓管道;政府計畫培訓園長及教保人員時,希望能不分公私立,一視同仁。 北市教育局副局長鄧進權強調,跟所有幼教夥伴站在同一陣線,目前幼教市場公共化會以7成為上限,不會再增加,若再增加就會變成義務教育,像現在文山區已逾7成,會慢慢讓它們降下來。台灣幼教師資數量跟品質都需要提升,今年台北市立大學原本師資培育50人將增為150人;還有幼教夥伴提到代理師資門檻是否可以從大學降到專科、3年一聘等,「我們都聽到了,但現在很多是受限中央法規,因為幼教是中央管轄,希望建議中央可彈性放寬幼教師資。」 國立台北教育大學教授洪福財表示,2013年新生兒降至20萬,現在更降至13萬人,這是當初談幼托整合時沒有想到的。從法律面來看,事實上《地方制度法》第18條就明訂,學前教育是直轄市政府的管轄,現在很多幼教相關法規卻綁在教育部國教署,而國教署1年預算有1500億。「要先搞清楚,學前教育是地方政府的權限,地方政府不但應該在學前教育扮演角色,甚至要完全負責;台灣不大,但是地方跟中央要有分際,中央該給地方的錢就要給。」此外幼兒教育不能沒有私幼,因為私幼為幼教注入活水,政府不能把錢都投入公幼。
從二次世界大戰結束至今,75年以來,大部分的國家不再經歷大規模的戰爭,人類歷史上算是經過少有的長時間和平。 沒有戰爭,沒有衝突,意謂某種程度上社會階級地位相對穩固,加上全球化時代熱絡的經濟活動,表面上階級的對立減少了,但是貧富不均的情形加重了,階級不再流動。 我們看一下臺灣的例子。防疫中心副總指揮張上淳醫師的兩個兒子都是醫師,還是臺大醫科的高材畢業生。但是這還不算,他們家族三代有8位醫師。 立法委員、政治家族的勢力則更大了,數都數不完。然後,各個中小企業,也是家族事業佔大宗。連藝人的事業、工作室現在也家族化。爸爸傳兒子,媽媽傳女兒,族繁不及備載。為什麼這樣?這些年,臺灣社會討生活並不容易,討好一點生活很難,要置產或是自創企業更難。當然,造成某種程度上,好的事業最好自己永遠霸著,傳給兒子女兒是最好的選擇。 推波助瀾造成這種現象的一大因素是教育不再公平,取得知識技藝的機會、方式不再公平,階級不再流動,既得利益者把持享受金字塔頂端的生活。 為什麼是教育?想想,較有社經地位的家庭對子女最重視的是什麼?是的。就是教育。良好的教育幫助人取得知識技藝外,同時也給人有足夠的眼界與觀點,有能力為自己爭取到更好的生活以及職業。 30年前,臺灣基本上教育制度被政治集權控制,先不講壞處,好處是:這個制度大致上對所有人都公平。教科書的內容,某種程度上傳授知識非常詳盡,書價極廉。窮人家的孩子,如果苦讀課本,還是有機會透過考試,取得進入好學校學習,取得較高社經地位的機會。 現在的情形呢?教科書除參考書之外,一大堆的習作、評量。還有專門的理化實驗教材。國內的教材不算,還有國外的教材。五花八門的科展、設計展;工作實習、見習。試問:弱勢族群的孩子,有沒有機會參加這些課程;有沒有機會接觸這些教材?捫心自問,弱勢族群在臺灣很少嗎? 為什麼三千年過去,多數華人敬重孔老夫子。不就是因為他的有教無類嗎?他將原本是貴族階級的受教權,轉到多數人,有心向學的人都可以學習。為什麼孔老夫子要這樣做?他一定認識到有水準較高的人民,可以帶動有水準的官員,可以影響王公,讓社會國家更好。這不是嗎?整部論語多次提到受教育的重要,也提點大家該學什麼,怎麼學,學完做什麼。 看看臺灣,看看美國,看看西方社會。這75年來,受好的教育相對變成奢侈的事。上位族群不再願意放較多名額機會給多數人,運用制度改革、學費調漲,造成對多數人而言,好的教育變成沈重負擔。臺灣現在的孩子,要申請進入一流大學所準備的資料,比三流大學研究生寫的論文品質還高。上位族群所參加的國際競賽、外語能力測驗的次數、經驗,比弱勢族群到百貨公司商場的次數還多。最可怕的是:這些社經地位高的人現在進一步鞏固自己的事業。他不再讓人染指他的版圖,他累積財富的方式,永遠是別人的百倍甚至千倍,更過份的是:弱勢族群連有洞見不公平的能力、能有經營主政的見識、能起身反擊的機會都沒有。弱勢族群淪為每日為三餐餬口,每日被人迫促,每天被人嫌不努力,連男女交往生孩子都最好在企業控管下的地方宿舍進行,因為這些族群只配在某固定時間地方進行這種生物行為。集體化的管理,連上班遲到的機會也不會有。這不只是軍事化管理,這是改良版的集中營。 看看這個當今民進黨執政的團隊,他們每天引導年輕人做什麼?引導多數人做什麼?引導年輕人對抗中年人、老人,說他們佔著利益。告訴我們中共、中國多可怕,他們將要併吞我們。是的。是的。我沒說中共政權是好東西,但是現在臺灣最重要要改變、要突破、要進步的是什麼?大家薪水變低比不上歐美列強、日韓新加坡的原因是什麼?多數人知道嗎?嘿嘿!恐怕大家不知道!當階級不再流動,壓力對立累積,最後仍是我們不樂見的流血革命,以及不斷的衝突。 作者鼎震繼為博士、「蹇解篇」專欄作家。 蹇、解,為易經卦象。蹇為前有阻礙、阻難。既有阻難不通之處,當然需要「解」決。取易經兩卦象,以示目前國家社會所遭逢的困境,應如何解決之道。 鼎、震二字,依易經,鼎,合眾人之力;震,震聾發聵。國家大事,需要大家合作關心,以震聾發聵、監督政府。 圖表取自主計總處 ●專欄文章,不代表i-Media愛傳媒立場。
就在這幾個星期,一對家住士林區外雙溪的張姓家長,向我投訴,由於大學入學制度一改再改,他們就讀高三的兒子,今年甄試雖然填了六個志願,但只有一個備取,還100多名,其餘五個全部落榜,言談之間,認為像他們這種基層的家長和考生來說,很多都不知道該如何選擇,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再說明更多之前,我們再重複說明一下目前要進入大學就讀,有兩個辦法。一個是經過「甄試」,另一個是經過「指定考試」。甄試也必須要有考試的分數,而這種考試叫做「學測」,因為學生就讀高三第一學期,所以它只能考高一和高二的內容,每科最高為15級分(但有時無法鑑別出學生好壞)。指定考試簡稱「指考」,由於學生已經完成高三學業,所以它也會包含高三的內容。 考生在甄試時最多只能填寫6個志願(這在流行申請入學的歐美各國並沒有這種硬性規定)。這對夫妻就是來投訴這部份,他們認為這對他們夫婦以及很多考生來講,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第一是如果六個都填有興趣又熱門的科系,恐怕就需要擔心被選上的機會渺茫。當然如果你每科都是滿級分,就另當別論。但絕大多數的學生成績都是在平均值上下,這時候他就要挑選一些所謂的備胎,也就是相對比較容易被錄取的科系,可是他可能不那麼喜歡。第二是弱勢家庭的考生,因為資訊不足,容易造成填志願的策略不對,導致全軍覆沒,連面試的機會都沒有,這就是家長來向潘議員投訴的主要原因。 許多科系的老師,在面試考生時,因為害怕學測成績最好的,往往並不是要進這個系,而僅僅是將這個系作為備胎而已。所以老師花了大量的時間,並不是要看這位學生多有競爭力,而是要看這個學生是不是真心要來就讀這個科系,或是宣傳自己的科系有多好,大家是不是覺得很好笑呢! 另外,有些科系根本不用面試,完全看書面資料。這種情況也讓家長感到不公平,因為他們不知道教授們是如何只根書面審資料就能做出最佳判斷。前國立暨南大學校長李家同,曾經就這一個問題詢問過很多教授,結果發現這些教授雖然看了書面資料,卻都不敢貿然地給某一考生打太高分,或打太低分。也就是說,打出來的分數根本差別不大,因此這個系最後依舊幾乎是由學測分數的高低來決定錄取名次。所以考生花了很多時間準備書面資料,會不會讓人覺得多此一舉呢? 以今年(2019)為例,任何一所大學決定學生能否參加第二階段甄試,規定只能根據四科學測成績,不可以加入其他考量。這項規定立刻引起明星學校的大塞車,因為同級分的人實在太多。例如有一所科系,只收40個學生,可是有500人可以參加第二階段甄試,最後放榜,備取竟然有392人。試問,這392人的家長會不會有一個疑問,究竟是怎麼決定正取與備取生的呢? 當年,我在考大學聯招的時候,只要繳交一次報名費即可,現在卻每個申請的學校都要收。假使加上面試,可以想見的是,家長要付出多少來回車馬費和住宿費。現行的制度對弱勢的孩子(報名費雖然可能會被減免,但車馬費和住宿費仍需自理),付不付得出,都是個問號,不是嗎?再加上書面資料的準備也會對弱勢孩子不利,因為有些弱勢孩子的家庭有極大問題,不可能從小接觸該領域的事務,或從小學鋼琴,學畫畫。反過來說,如果爸爸是位電子新貴,而你又是要考電機系,你一定會很喜歡這種甄試的辦法,而且也不怕面試的刁難,反正對電機方面的資訊已經知道很多了,駕輕就熟。 最令這次像我投訴的家長生氣的是,大學甄試的名額越來越多,指考的名額卻愈來愈少,如果因為是特別的原因,沒有辦法從單獨的考試來錄取到最優秀的學生時,或許還說得過去,但若是一味的、全面的把所有大學的招生名額都變成甄試,這就使得有些家長無法接受了。因為他們的兒子在甄試時,因為弱勢,甚至覺得不公平,全軍覆沒。但接下來能夠反敗為勝的指考,卻名額少的可憐,他們認為至少應該保留一定的比例給指考,請問政府要如何解釋呢? 不僅如此,我們台灣在 20多年前廣開大學大門,卻沒有考慮如溜滑梯般的少子化衝擊下,如何兼顧教育品質,才造成了近幾年不斷傳出許多大專院校招生困難,可是那時候整個社會出於一種虛榮心,讓一般沒有足夠水準的職業學校也都升格成為大學,結果卻把原有的技職教育基礎丟掉了,把高教也毁掉了。如果教改只是讓孩子擁有學歷,而沒有能力的話,就是教育資源的浪費。目前國內的大學,沒有能力和世界一流大學相比較。加上我國大學教授的薪資偏低,研究經費極度缺乏,很難延攬優秀人才。許多赴美留學的學生, 畢業後只要進得了那斯達克指數排名前30名的企業工作,沒有人願意回台發展。過去政府提出的「 五年五百億打造世界頂尖大學 」計畫,現已執行完畢,而這些世界頂尖大學現在在哪裡呢? 殊不知頂尖大學除了硬體設施必須完善外,還要從基本面去改善,引進優秀人才,大幅度加薪,給予充分的研究經費,提升教師教學素質,多與國外名校交流合作,提升研究品質。位於合肥的中國科學與技術大學,改革才沒幾年,就已經擠進世界百大名校。台灣的三大名校: 台大、清華、交大,只剩台大還在100名內徘徊,使得國內優秀的高中畢業生,就算家境小康的,都選擇到國外甚至到對岸去讀大學。執政的民進黨政府似乎只在乎進行內鬥和內耗,搞復仇式的轉型正義,花大把鈔票改版新台幣,改中正紀念堂,完全不管民眾要什麼,一流大學和教改就是很好的例子。 近日,國教行動聯盟發起了「護囝仔、救台灣、終結教改之亂」連署活動。今年所有甄試入學的名額已高達77%,考試入學的核定名額只剩23%。使得各大學、各高中使出渾身解數搶學生,有的高中設繁星班,以增加分母的方式提高學校排名,來吸引優秀學生入學,鼓勵機會主義;有大學系組故意安排與他校甄試撞期,強迫考生選擇,或依忠誠度來選擇學生;今年因為學測的鑑別度不足而使得許多學生的能力沒有被看到,這樣符合多元選才的精神嗎? 大學法第24條:「大學招生,應本公平、公正、公開原則單獨或聯合他校辦理」。我們希望學生在爭取進入大學的過程中要能彰顯「得其所應得」及「努力看得到收穫」的普世價值。我們不反對多元入學,我們希望每一個孩子都能適性揚才,各種的表現或能力都被看得到,但各種管道一定要做到大多數民眾能夠接受。而是否公平,不是誰說了算,要看實際民眾的感受。2015年TVBS的民調顯示,有70%的民眾認為考試入學比較公平。到了2017年,依據黃昆輝教授教育基金會的民調結果,全國只有35.4%的民眾可以接受申請入學比例愈來愈高的情形,52%持反對意見。考試本來就是一個公平的選才機制,如果鑑別度夠,可以客觀地評估考生的各科學術能力及性向,指考入學的比例持續性降低,毫無底限,是全國多數民眾所不能認同的。所以政府應該立即提出對策,例如: 成立教改檢討委員會,提高學測鑑別度(考題要能鑑別出全體考生的學術能力程度),另外,大學指考入學名額應有一定的比例,不能一味的降低等等,這樣才能給家長和考生一個更美好的未來。 作者為台北市議員、陽明大學教授●專欄文章,不代表i-Media 愛傳媒立場
【特約記者王查理報導】人生閱歷豐富的林作賢有著如孩童般純真的笑容,戲稱自己是個只會「傻傻往前衝」(台語)的科技宅男,灰暗的經歷與正向積極的行格成了鮮明的對比,而如此正向的性格,也成就了林作賢如此不凡與過動的一生。 圖/林作賢認為無法用成績表示教育成效。 永無止盡的教育「我記得喔,我國中時在雜貨店工作,那時的雜貨店老闆娘對我說:『阿賢啊!你就是國中沒畢業才只能做這個。』」這番話對十多歲的林作賢產生了相當大的打擊,雙親過世的際遇與貧困,讓林作賢無法好好學習,即便成績足以錄取當年熱門的台北工專,也因為經濟壓力轉而選擇公費師範學院,也因而對本來無奈所選擇的教育產生了濃厚興趣。從事近30年教育的林作賢認為,教育的核心在於思辨能力與思考的方式,曾經中輟的他如今不僅從事教職,同時也對自己有著濃厚興趣的法學與科技、藝術,特意再花時間鑽研,根本性的問題就在思辨能力。舉出了東西方教育的差異,林作賢談到,文化的差異造成教育的區別,有別於西方教育的社會平等化視野,人生而不同的理念。東方教育的儒家思想在許多方面更貼近於「完人教育」,也就是往全才的方向做培養,而東方社會,「個人去適應社會」的思考模式也與西方社會的「與社會平等」的思考模式有很大的不同。從事了30年的教職,林作賢也培養了各個領域的人才,他時常鼓勵學生。「先不要去想怎麼去成功,先去執行!」他認為行動很重要!比起周密完善的計畫,行動力往往能在關鍵時刻起到作用!這也是90、00後的學子最大的優勢,過去資訊傳播不夠發達的時代一輩子的資訊量,往往在現今社會一兩年就能吸收完畢,加上多元化發展的推動,現今的學子更能清楚了解自身優勢去作發展,優勢的明朗化與時代的進步關係密不可分。 科技的步伐2018年成立了點點滴滴科技,林作賢找了一群志同道合的同伴,以互動式投影技術為出發點,就希望如同公司名稱「點點滴滴」一樣,以細水流長的方式,默默的在技術與科技產業盡一份心力。圖/點點滴滴團隊在新明青創基地獲得許多資源與幫助。「因為真的太好玩了!」說到科技,林作賢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坦言科技背後的研發與製作雖然辛苦,但每每有突破或是受到肯定時,那喜悅與感動是無法言喻的!抓到了投影技術的痛點,點點滴滴所發展的互動式投影技術不僅具備了隨身攜帶、即時互動等便利性,同時也能運用在教育、服務等產業,運用範疇廣泛,也受到經濟部、全國中小企業總以及資策會的幫助,即將參與月底的2019 InnoVEX 新創特展。入駐「桃園新明青創基地」的點點滴滴團隊不但在此處發現了更多新穎的創意跟想法,也獲得了資金的管道與媒體曝光,企業接洽等資源,短短兩個月就有如此成果,青創基地所提供的能源不可謂不大!以「重視研發、熱誠教育、成立品牌」三點為核心宗旨,林作賢的人生多彩豐富,世界之大,學習更是永不停歇!將自己歸零的林作賢正在走向一條自己都不知道終點為何的道路,但他滿懷笑容,如同面對未知環境充滿好奇的孩子,摸索著、踏實的前行著!
25年前1994年4月10日,人本教育基金會、主婦聯盟等團體發起教改大遊行,提出「落實小班小校、廣設高中大學、推動教育現代化、制訂教育基本法」四大訴求,同年6月「教育改革審議委員會」成立,開始了大規模教改。 一般以為1994年是台灣教改的起始。其實在1994年之前的10年內,許多政府與民間的教育改革活動已在進行,包括:1984年起實施「大學通識教育選修學分」;1985至1987年9所師範專科學校改為學院;1990年3所私立專科學校改制學院;1985至1994年修訂《大學法》;1985至1995年新訂《教師法》;1988至1994年修訂《師範教育法》;1989年大學教育改革促進會成立;1990年開始「國民中學畢業生自願就學輔導方案」;1989至1992年成立「大學入學考試中心」,研擬《我國大學入學制度改革建議書》,並於1994年舉辦「學科能力測驗」,且開始「大學推薦甄選入學」。 1994是教改狂飆元年現今回顧,1994年是台灣教改狂飆的起始。當年1月5日,新《大學法》公布施行,大學「校務會議是最高決策會議」,開始由遴選委員會遴選校長(後來許多大學亂來)。2月7日,《師資培育法》公布施行,師資培育多元化(後來「教育學程」設置浮濫)。1月8至9日,台灣研究基金會、澄社與人本教育基金會合辦「全國民間教育改革會議」。4月10日,教改大遊行後成立「四一○教改聯盟」,對各方強力遊說。6月8日,立法院教育、法制委員會一讀通過《教師法》草案中有關學校設教師會的條文,導致1995年後中小學校園裡教師會、家長會與行政部門互相傾軋的亂象。6月9日,立法院通過「二年內全面開放審定本教科書」,於是開啟「一綱多本」時代。9月21日,行政院教改會成立,置委員31人,李遠哲擔任召集人,各方寄予厚望。 1994後教改亂象叢生總的來說,1994年以來的教育改革是政治領軍、主事者更迭頻繁(政黨三度輪替只是原因之一)、理念錯亂、政策不銜接的亂局,直至當前。舉要如次:當年的「教改」是與修憲「政改」同步進行的,其基調是「去中國化」。人民直選的李登輝總統於1996年8月提出「心靈改革」。同年12月,在教改會的《教育改革總諮議報告書》裡,李遠哲在序文中明顯呼應,寫說「教育改革是心靈改革的治國大政」。接著,1997年國中開始推行「認識台灣」課程。之後,國小的「生活與倫理」課去除「倫理」,國中的「公民與道德」課去除「道德」,而高中的「中國文化基本教材」改為選修。「心靈改革」逐步造就了缺少文化認同的空心世代。1996年6月,當局任用甫於前一年返台當成大校長的吳京,換掉「師範體系」的教育部長郭為藩(後來郭與前任的毛高文部長一起「外放」,以利「消除教改障礙」);吳於是大展宏圖,「每日一驚」,說「教育部就是教改部」。1998年2月李遠哲等人乃再運作由林清江取代吳京。又,《總諮議報告書》建議成立「教育改革推動委員會」,於是自1998年初到2000年5月,劉兆玄得以行政院副院長主持「教育改革推動小組」,掌握大權。李、吳、劉、林這幾個人的理念與作風全然不同,各行其是。原本郭為藩部長建議請李遠哲主持教改會,是希冀抵擋「廣設高中大學」的壓力。不料,李卻極力主張以綜合高中取代技職學校,而且呼籲廣設「四年制大學」。查台灣的四年制大學(包括大學及學院),1993年時共51所,到2003年竟擴增為142所。同時期又廣設碩、博士班。廣設高中、大學的後果極為嚴重:高等教育資源稀釋,技術教育崩壞,學生水準低落。 教改欲速行,教育更沈淪在位20個月的吳京部長罔顧《建議書》的「漸進」建議,大幅擴增大學「推薦甄選」名額,並推動申請入學。將《總諮議報告書》束諸高閣。在位16個月的林清江部長更激進行事,推動於2001年全面施行「九年(不)一貫課程」(以「十項基本能力」取代「五育」)─其理念與作法全不見於《總諮議報告書》;又推動「基本學力測驗」(2001),「廢除高中聯考」、「大學多元入學新方案」(2002)等都倉促成案。此後種種,包括課程改革(例如減少國文課,取消「中國史」等),課綱、入學方式、師培制度等的草率變革,不在此贅言。總之每過幾年,當局就會換一批學者專家,把學生當成白老鼠做實驗。更有好多「教改販子」遊走於教育部與立法院之間,暗地串通勾結,推波助瀾。然而,幾乎每一次改革都弄得民怨載道,而學生的競爭力每況愈下。至於2007年開始醞釀,預定2019年起要全面實施的12年國民教育,更是過程曲折詭譎,充滿政治考量。其後果已可預見:補習班更猖獗,私校更興盛,優秀中學生大量出走。如今「108課綱」即將推行,教科書到現在還未編定;至於相關的大學入學方式,則尚在各方角力爭論中。以上種種,豈能不令教育界人士感慨萬千! 作者為東吳大學名譽教授●本文由《觀察》雜誌授權刊登http://www.observer-taipei.com●本文為作者專欄文章,不代表i-Media 愛傳媒立場。
最近在媒體上看到一篇文章談感化教育,說感化教育的成果不太好,再犯率相當之高。我很希望大家知道,感化教育者應該先了解為什麼年輕人會走入歧途,變成所謂的社會邊緣人?如果一個孩子家庭很美滿,不愁吃穿,功課又很好,他會走入歧途嗎?這種人犯罪的機率是非常小的。如果一個孩子來自很窮困的家庭,功課完全跟不上,附近又有黑道,這種孩子其實是極容易被黑道所吸引。一旦一隻腳踏進了黑道的圈子,就拔不出來了。我們很難解決貧困的問題,我們普通人更加無法將黑道消滅,可是我們可以做一件事,那就是將這個孩子的功課搞好。我現在講一個故事。有一位老師告訴我,他的班上有一位同學完全不聽課,而且很會搗蛋,應該算是所謂的壞學生。這位老師並沒有和他講大道理,他設法了解孩子的生活狀況,發現這個孩子的父母都在遠處工作,他和他的奶奶一起住。奶奶完全靠社會救濟金過活,所以這個孩子的晚餐幾乎是有一頓沒一頓的。也就是說,他每天晚上常常在飢餓中入睡。他的小學是在鄉下念的,國中到了城市邊緣的一個學校就讀,雖然不是最好的學校,可是對他來講,他在上課時完全是鴨子聽雷,有聽沒有懂,所以只好胡鬧搗蛋,因為他無事可做。這位老師知道了這些事情,告訴學生,他每天晚上會幫他準備一個便當,他要做完功課以後才可以吃便當。功課不會做沒有關係,老師每天晚上都陪他做。這個孩子看在便當的份上,也就只好勉為其難地在老師面前做習題,老師會將他不會的地方補起來。這個孩子其實是很聰明的,一學期以後,他已經是中段班的學生。便當來自學校附近的一個便利商店,店長知道了這件事,每天自掏腰包買一個便當給學生的奶奶吃。最後的結果是,孩子上課不搗蛋了。一年以後,他的功課已經很好,變成了可以幫助其他同學的學生。我因此希望大家了解,感化教育中,一定要將孩子的功課搞好。一旦孩子的功課好了,即使窮一點,他也會對自己的前途有信心,知道不值得和黑道來往。誤入歧途的孩子,現在是在接受教育的,可是我知道這些感化學校並沒有能夠因材施教,所以他們在這些感化學校裡,仍然學不到什麼東西。我一再地希望法務部能夠採用博幼基金會因材施教的教育方法,可惜這些部長們不理會我的想法。其結果是,學生犯了錯,學業程度沒有改善,離開感化學校以後,依然是一個毫無競爭力的人。家庭本來就有問題,也不可能找到工作,當然再犯率高是可以想見的。希望政府有兩個觀念:一、我們應該對窮困家庭的孩子特別照顧,使他們的功課不錯,對自己的前途因此有信心。不要使任何窮困孩子成為中輟生,更不能使他們因為功課不好而自暴自棄,甚至和黑道來往。二、感化教育絕對應該因材施教,這些接受感化教育的孩子,不能不從基本教起。法務部應該認清這一點,否則孩子離開感化學校以後,依然毫無競爭力。這是很嚴重的事。 作者為清華大學榮譽教授●更多文章見作者臉書,經授權刊載。●專欄文章,不代表i-Media 愛傳媒立場。
圖/劉毅與文城教育學院合作,打造12年一條龍英語文教育少子化衝擊補教業眾所周知,今年起跑的大學學測改5選4新政策,令滿級分人數,從過往的兩百多人,一口氣暴增到五百多人。同學們未來面對的競爭,比現在還要艱困!文城教育學院與劉毅英文合作,強強聯手,協助學子強化競爭力!1969年創立的文城教育學院,先後開設過國四班、高四班、高國中全修班、高國中家教班,文城教育學院主任宋狄達分享,在現今教育體制下,重考生市場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如今參加重考班不再是落榜的學生,更大的族群是與自己心目中的第一志願「差之毫釐」的學子,而今年起跑的大學學測改5選4新政策,更是有許多高分落榜的憾事發生。 單字量不足,造成年輕學子學習空轉宋狄達主任表示,如今考大學落榜已經是新鮮事,但年輕學子的競爭,卻因為少子化而逐漸增大,以英文為例,小學500單字量,國中2,000單字量,往往無法滿足學習心旺盛,學習能力正強的同學。許多家長甚至願意花錢讓孩子從小就進入私立中學並直升高中,以確保孩子的學習品質。圖/劉毅英文與文城教育學院合作,共同輔佐年輕學子,提早學習,贏在起跑點。為此,文城教育學院與劉毅英文「強強聯手」將學習向下紮根,不僅開設5、6年級私中班,更打算強化小學英語,讓孩子的學習不空轉。劉毅也分享,小學的孩子,學習500單字量根本不夠,往往同儕在補習班或是雙語教育下,單字量早已突破一、二千字。文城與劉毅英文合作,取得知名教材「英文一字金」其中五冊,包含1,188個極短句,更蘊含7,000單字量,小學即可擁有高中畢業程度的英文水平,通過富有節奏性的反覆背誦,令年輕學子可以快速琅琅上口,實踐「用嘴學習英文」的學習法。此外,文城教師也將前往劉毅英文師資班,接受「英文一字金」教材的培訓與合法使用權,同時劉毅也贈與文城教育學院以及旗下十餘間補習班「英文一字金」教材書籍與其使用權,讓前來報名的同學即可取得五冊一套的「英文一字金」。 圖/「英文一字金」教材不僅蘊含大量單字,更傳授正確價值觀與品德教育。 合作起點因親眼見證過「英文一字金」的良好效果文城教育學院的宋狄達主任表示,會選擇劉毅英文為合作對象,一方面是有著共同的教育願景,另一方面則是親眼見證過「英文一字金」的奇妙之處!通過反覆背誦,「英文一字金」帶給學生的不僅是豐富的單字量,更有正確的價值觀,包含《成功勵志經》、《人見人愛經》、《金玉良言經》、《快樂幸福經》,以及《養生救命經》,每一本都帶給學生不同的正向思考,在學習英文的同時,從小培養孩子正確的價值觀,不僅在學業成績上有起色,連品德教育也一併兼顧。而在師訓班見識到一名年輕學子,短短兩分鐘內背誦216個單字,更讓宋主任堅定與劉毅英文合作的決心,欲將這套德智並重的教材傳授給更多的同學。文城教育學院更將與劉毅英文攜手,打造「12年一條龍」的學習教育鏈,讓孩子從小接受正確卓越的教育:從小一開始慢慢培育到高中畢業,能夠在這不斷變化的潮流中求新求變,成為最能因應社會與體制變化的卓越人才!
近年來少子化衝擊補教業市場,許多知名補習班紛紛拆夥另尋強大的隊友,同時家長也對補教業界感到擔憂,就怕被不夠優秀的教師,耽誤了孩子的黃金學習期間!補教龍頭劉毅聽到了業界的呼喚與家長們的心聲,與尚昇教育的陳偉老師共同攜手,打造英語大聯盟將補教界串聯,給予新一代好的學習資源與環境,造福人群。尚昇教育的陳偉老師提到,目前補教市場上對英語教學的需求很大,一般兒童美語教學較無法反映在學校的體制上,多為文法與句型的傳授,直到「英文一字金」的出現,透過最實用的7000個單字為根基,通過教導怎麼背單字的方式,從原點做一個延伸,讓閱讀,寫作,聽力,口語都脫離不了「英文一字金」。牛津英語大師路易思也提到,劉毅的「英文一字金」不僅是做單字的背誦,這些單字都是句子與閱讀中最常見的keyword(關鍵字),透過背誦「英文一字金」,準確地抓住關鍵字,無論在聽、說、讀、寫,各方面都會有顯著的成長。而路易思也提到,過去自己到牛津面試時,主考官問了 Individual Travel(自助旅行)與Guided Tour(有導遊導引的旅行)的差別,其中的重點就在於Individual與Guided,路易思解釋,英文一字金內富含了這些所謂的關鍵字,讓人不用記憶那些過長的句型片語,僅用一些關鍵字,就能在其中找到關鍵字,看透文章的全貌,起到畫龍點睛的效果。圖/英文一字金風靡海內外。前政治大學外語學院院長,有「英語傳教士」之稱的金陵教授,也對劉毅的「英文一字金」讚譽有加。現年86歲的金陵教授在2000年就成立「英語傳教士」教學網,即便在退休後,仍然熱衷於英語教學,網站內含有這57年來金陵教授的教學經驗與解析,案例數以百計,無論是什麼樣的難題,都能在其中找到解答。金陵教授讚賞「英文一字金」這套教材顛覆了過去的傳統英語教學,用口說的方式記憶最核心的單字,兼具了聽力、口語、閱讀、寫作等優點,而劉毅老師本身又獨具許多無法言喻的閃光點,兩者優點結合,才能為華人英語界帶來全新的改革。劉毅老師也在現場贈與金陵教授英文一字金,並請同學當場示範,金陵教授對此感到十分訝異。他表示英文一字金結合了最實用的7000單字,透過最簡短的極短句,反覆背誦起到驚人成效,深深刻印在腦海中,不僅適合學齡前的兒童,同樣適合年長者,有助於刺激記憶,維持活力。尚昇教育集團表示,目前會先以中正區的尚昇教育旗下補習班做為示範校,教授「英文一字金」等相關教材,藉由第一個加盟點慢慢推廣到整個大台北地區,再拓展到北中南全台的補教體系。而現階段在教學師資方面將與劉毅英文合作,由劉毅老師做示範教學,同時也會將老師送往劉毅英文開設的師資培訓班加強培訓,希望能有更多優秀的老師誕生,分擔劉毅老師的辛勞,共同傳授「英文一字金」。尚昇教育集團對加盟體系中的補教業者會先經過評估,判斷課程的需求,因而推薦適合的教材。而簽約完成後,會以三年為期限,配合專人協助教學方面的推廣與評估。加盟金20萬元,其中10萬元會換做英語教材的費用,目的就是希望好的教材與師資可以幫助年輕的學子,擺脫「啞巴英文」的煩惱。劉毅英文教學網站:http://www.learnschool.com.tw/英語傳教士-金陵英語:http://www.ep66.com.tw/尚昇文理補習班:台北市新生北路三段19巷46號(02-2587-2131)
在朋友的臉書上看到這一段話:「老師面對這麼多孩子,經過那麼多年,當然會忘記跟每個孩子說過的話。不過,老師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說的每一句話,或許老師會忘記,但是總有一個孩子記得,記得清清楚楚。」 有時候,不經意的一場脾氣,說的一句氣話、一個不經大腦的表情、一場沒有查證的誤會,竟然都會讓孩子記著,傷著,恨著。 年歲漸長,加上工作的關聯,連續三年,在固定的季節裡,每個禮拜六、日,像侯鳥一樣搭著高鐵,從臺北趕到臺南為學生們授課,然後再搭晚班的高鐵回臺北。漸漸的,開始也有人稱呼我「老師」了,如果這世界上真的有一張「好老師」的畢業證書,我有沒有資格?我有沒有把我的學分修滿?能不能從學生的手上領到這張畢業證書? 希望我沒有「誤人子弟」。 作者為資深媒體人 ●更多文章見作者臉書,經授權刊載。 ●專欄文章,不代表i-Media 愛傳媒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