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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奧運】女子拳擊奪金 凱利夫賽後回應:我生來就是女生

陷入性別爭議的阿爾及利亞女子拳擊選手凱利夫(Imane Khelif)(9日)在巴黎奧運拳擊金牌戰中以5比0完勝中國大陸對手楊柳,壓倒性勝利勇奪女子拳擊66公斤級金牌,讓她的新粉絲陷入瘋狂。凱利夫賽後表示,自己生來就是女人。銅牌是由泰國選手蘇萬納彭(Janjaem Suwannapheng)與台灣「抗癌女拳王」陳念琴拿下。 在2022年世界錦標賽(World Championships)奪下銀牌的凱利夫與台灣女拳擊手林郁婷因捲入性別風波而成巴黎奧運關注焦點。這場風暴不僅占據各大媒體版面,也是社群媒體平台熱議話題。 路透社報導,凱利夫獲得裁判一致判決勝出,是首位贏得奧運拳擊金牌的阿爾及利亞女子,也是自索爾塔尼登(Hocine Soltani)在1996年亞特蘭大奧運奪金以來,首位贏得金牌的阿爾及利亞拳擊手。女子拳擊自2012年倫敦奧運起納入奧運。25歲的阿爾及利亞拳擊選手凱利夫擊敗中國選手楊柳,奪得奧運女子拳擊66公斤級金牌,接受現場觀眾歡呼。 25歲的凱利夫說:「這是我的夢想。8年了,我的夢想。我是奧運冠軍、金牌得主。我非常開心。8年了,我辦到了。」「努力了8年,不眠不休。練了8年,真的好累。現在我是奧運冠軍。我好高興。我想要感謝所有前來支持我的人。謝謝大家、阿爾及利亞、還有巴黎的所有人。」凱利夫還說:「這面金牌就是針對我猛烈攻擊的最佳回應」。 回應性別爭議時,凱利夫在記者會上說:「我是女人,跟任何女人都一樣。我生來就是女性,也一直以女性身分過日子,但成功的路上總是有敵人,他們見不得我成功」。楊柳則說:「我替她感到開心。我尊重每一個人,(在拳擊方面)我甚至會向她學習。」 國際拳總IBA與國際奧會IOC的鬧劇讓雙方都顯得很難看,IOC坦承自1999年以來就沒有做性別檢測,只看運動員的護照性別。IBA聲稱凱利夫性別生化檢測未過,卻沒有提出是使用哪一種檢測方式,也沒有拿出可信的檢測結果證據,被IOC斥為空穴來風。無論如何,IBA已經管不到奧運,凱利夫這面金牌是有效的。 阿爾及利亞拳擊女將凱利夫(Imane Khelif)復仇成功,金牌戰5比0擊敗大陸女將楊柳,勇奪女子66公斤級金牌。 比賽現場湧入大量阿爾及利亞觀眾,凱利夫說:「我很高興實現夢想了。」凱利夫開場就以強力的鐵拳逼退楊柳,讓楊柳陷於被動,凱利夫被擊中了也像沒事一樣,楊柳無法發揮技巧,5位裁判在全部3個回合都一致判定凱利夫優勢,也就是碾壓獲勝。 國際奧委會(IOC)主席巴赫(Thomas Bach)再次重申,「這不是包容性問題,是一個正義問題,女性有權參加女子競賽,而這兩個人都是女性。」 根據英國《獨立報》報導,IOC主席巴赫於當地時間9日的記者會中,再次力挺凱利夫和林郁婷的參賽權,「這不是包容性問題,這從來沒在這一切中發揮作用,這是一個正義問題,女性必須被允許參加女子競賽,而這兩個人都是女性」。 巴赫指出,XX或XY是男性和女性間的明顯區別,並不像那些文化戰爭中的有心人士想描繪得那樣容易,「這在科學上已不再正確,因此這兩位是女性,她們有權參加女子競賽,這與包容性沒有任何關係。」IOC證實,凱利夫和林郁婷都遵守了參賽規定。當記者問及,IOC是否重新考慮性別問題時,巴赫表示,「如果有人向我們提出一個科學上可靠的系統來區分男女時,我們會是第一個採用的人。」 巴赫強調,「不可能只是看著一個人就說『這不是女人』,或者成為一個具有高度政治利益組織利用來毀謗運動的犧牲品。」 巴赫也說,2028年洛杉磯奧運是否還有拳擊賽事,將於明年上半年作出決定,「若沒有可靠的夥伴,IOC就不會在洛杉磯奧運安排拳擊比賽」。

管風琴嚇人嗎? 巴赫D小調觸技與賦格的「魔力」何來─2

一首留下的歌 音樂學者Carolyn Abbate主張,音樂可以有「黏著性」,隨著時間與環境的改變,而附著新的意義。例如舒伯特的聖母頌,原本其實是寫來為斯科特的詩伴奏所用,後來才與教會儀式有了關係;又如柴科夫斯基的《胡桃鉗》,起初在19世紀的俄國也只是一部不受重視的芭蕾舞劇,到了美國,才變成一年一度的流行耶誕傳統。 那麼,降D小調觸技與賦格是如何與萬聖節搭上邊的? 1931年上映、具有里程碑意義的電影《化身博士》(Dr. Jekyll and Mr. Hyde)可能塑造了此曲預示著邪惡的聯想:導演Rouben Mamoulian對史蒂文森(Robert Louis Stevenson)小說的著名改編,在片頭部分使用了巴赫的觸技曲——這首曲子營造出一種懸疑的氛圍,暗示著Dr. Jekyll在實驗中將遇到的邪惡深處——在電影中,Dr. Jekyll被設定為一位業餘風琴家,喜歡演奏巴赫的音樂,因此聽眾很容易將觸技曲的戲劇性、懸疑和複雜,投射到他及其化身Mr. Hyde上面。 從那時起,這首音樂還出現在其他恐怖電影和電玩遊戲中,包括《黑貓》(1934)和《黑暗城堡》(Dark Castle)遊戲系列。 雖然巴赫本人可能不認為降D小調觸技與賦格是可怕的,但它作為一首無害的音樂,卻會在每個萬聖節,讓現代的人們脊梁發冷呢。 原文出處

管風琴嚇人嗎? 巴赫D小調觸技與賦格的「魔力」何來─1

黑暗的秋夜裡,一幢宏偉巨宅坐落山頭。當大門驟然打開時,震耳的管風琴聲猛地劃破了厚重的寂靜,回音在寬廣的大廳中不斷轟鳴…… 如果要講在這樣的場景裡,管風琴會彈些什麼?許多人腦海中浮現的旋律,八成就是巴赫的D小調觸技與賦格(Toccata and Fugue in D minor,BWV 565)——作曲家當然未曾想見,自己這首大約9分鐘長的作品,如今竟被大多數人視為一種特定類型恐懼音樂的代表、與鬼屋和陰謀活動緊密聯繫——不過如果回顧此曲誕生以來三個世紀的種種,也許就能了解它的意義、用途與目的,是如何隨著時間而改變了。 30秒的純懸疑 巴赫是一位技術嫻熟的作曲家、演奏家。在作品中,他努力為路德教堂、宮廷、市議會等雇主服務。學者Christoph Wolff指出,觸技與賦格屬於巴赫展示自己作為管風琴演奏家技巧的作品——對巴赫來說,這類創作可能僅僅是功能性的、一種展示管風琴能力並將他的才華發揮到好處的方式,不帶情感、故事或其他想法。 降D小調觸技與賦格的音樂採用的小調模式,通常與更消極的情感(如悲傷、懷舊、失落和絕望)相關,而它的戲劇性,很大程度上來自於從這個沉悶的小調模式之中,卻爆發出引人注意的旋律音形:它的第一個音,是音階的第五音、而不是音階的第一個音,這個意外的音高一開始就帶來不確定感;在開頭的閃爍裝飾之後,D小調音階再迅速下降,再加上背景的寂靜和樂段之間的懸停,造成前30秒的懸疑。在此之後,很多音符的堆疊,又形成一種高度對比的質地,造就音色衝擊與豐富和聲。 管風琴的陰森效果 風琴的聲音進一步增強了這首曲子的「可怕音效」。 在巴洛克時期——大約1600年到1750年——風琴的發展達到巔峰。當時它是技術最先進的樂器之一,音樂家經常在教堂儀式和在教堂舉行的音樂會上演奏風琴音樂。 但正如音樂學者Edmond Johnson所言,許多巴洛克時期受到歡迎的樂器,如風琴和大鍵琴,在19世紀已經過時,被扔在儲藏室裡。積了一個多世紀的灰塵以後,當音樂歷史學家和古樂復興者讓這些樂器重見天日時,對不熟悉它們的大眾來說,就是發出咯吱聲的神秘陌生物品了。 原文出處

從數學家視角來看 作曲家巴赫是一位溝通大師

畢生作曲破千、以對位和賦格技巧聞名的巴赫,無疑擁有高超的數學能力,這從他把自己的姓BACH轉為音階、鑲嵌成曲中的個人簽名,或者把14到41的一連串數字藏入樂譜等常被後人稱為「密碼」的種種手法,都可見一斑。不過,賓州大學數學家Suman Kulkarni與團隊夥伴近期發表的研究進一步指出:這位大音樂家其實更是擅於透過作品與聽眾交流的溝通高手。 在調性音樂的世界裡,人們會在曲中聽到旋律以某種重複的模式進行,自然也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像是一個樂段或一個樂章,應該該結束在哪一個音能有所預期。Kulkarni團隊好奇之處就在巴赫能以多高的效率,讓聽他作品的人快速地「抓到」音樂中的模式,進而從滿足符合規律的期待,乃至遇上不符預期的驚喜,得到聆樂的趣味。 於是他們從數學的角度,將巴赫的數百首曲目轉換為網路般的圖表,圖表本身代表樂曲裡所有可能的音符組合,以顯示資訊如何透過一系列音符傳遞:例如一首曲子裡,如果A音接到B音的狀況發生10次,這種模式在圖表上的權重就會被記為10。圖像化的轉換工作全部完成之後,再計算巴赫在曲中對聽者傳達重要訊息的效率,並與其他作品比較。 研究團隊發現,巴赫音樂傳輸資訊的效率極高,而且他「說話」的語速,甚至快過我們的思考反應,可謂不著痕跡,入耳、動心於無形。在巴赫的諸多作品之中,又以前奏曲和觸技曲傳遞資訊的效率最高,合唱曲也不遑多讓、緊隨其後。 Kulkarni與夥伴們推論,各個曲種之間傳話效率的差異,可能和其用途有關,像合唱曲是要盡快為走進教堂的信眾建立適合進行教儀的環境,常為娛樂而譜的前奏曲跟賦格,音樂則帶有較多變化,所以它們自然必須快速把想說的東西傳遞給聽者。而這樣的特色,也讓人更容易走進巴赫音樂的規律、樂在其中。 原文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