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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海湧》今(13日)晚間舉行首映,導演孫介珩、製作人湯昇榮、林佳儒攜演員吳翰林、黃冠智、朱宥丞、施名帥、連俞涵和周厚安接受媒體聯訪,導演孫介珩透露,連俞涵在本劇中可說是「史上最慘」,她不只在劇中受到「不人性的對待」,劇外還要接受「翻模」完成身體模型,連俞涵坦言是個相當驚恐的挑戰,「如果你有密閉恐懼症,這會是個很可怕的過程。」在劇中飾演連俞涵先生的施名帥也頻頻補充,經過一次臉部翻模洗禮後,「以後有翻模的戲我都不接了。」 連俞涵談到製作身體模型的過程,首先要把流質物體倒在臉上,原本以為像做SPA卻完全不是,當流質物體逐漸掩蓋眼睛鼻孔嘴巴,等於是隔絕了跟外界的溝通,必須克服心理上恐懼。「在被包裹起來時必須保持不動、維持冷靜,只能用吸管呼吸。」她靠著看到模型工作室許多完成的人臉來安慰自己,「大家都有平安活著,我也可以」來完成30分鐘的等待。 施名帥則在一旁補充連俞涵的心理狀態,因為他有幽閉空間恐懼症,「若是搭別人的車戴口罩過雪隧就會發作。」他第一次發現自己有幽閉恐懼症是拍攝《我們與惡的距離》,當時他與工作人員被困在壞掉的電梯中,工作人員拿著對講機跟外面說說笑校,他卻半句話都說不出來,等電梯修好打開,他一走出去馬上腿軟。 飾演司令官的日本演員塚原大助,此次特地從日本飛來台灣參與宣傳,他飾演二戰時期嚴格執行紀律的日軍指揮官,導演為了找到符合心中指揮官形象的演員,特地到東京舉行試鏡,當時塚原是最後一個進來面試,卻馬上擊中導演的心。原本塚原沒有檔期,但回去後看了劇本後當晚就打給導演表示願意接演,讓導演有失而復得的喜悅。 塚原大助在日本是資深劇場演員,是日本劇團52PRO!團長。黃冠智透露對方拍戲時,都會和同劇日本演員一起協助三兄弟矯正日文發音,甚至聽下榻飯店櫃台說,有聽到房間裡面好像有日本人一直在罵小孩,還以為發生家暴,原來是塚原先生正在練習台詞,塚原大助現場聽到這段軼聞趕緊對大夥說「不好意思!」 而第一集的巴掌戲更讓黃冠智驚訝,「塚原先生每一下都來真的,打到導演趕緊說不用!」導演孫介珩則透露當時試鏡時,塚原就是真打,現場更是打到臉都紅腫,只為了呈現身體細微反應。代表澳軍檢察官的周厚安談起和塚原大助合作,兩人在劇中是檢察官與戰犯關係,戲外也恰好都沒有對話直到最後一場對戲,他形容對方有非常強大的存在感,「對戲時有點嚇到,好像碰到颱風眼的感覺,很強!」 黃冠智、吳翰林與朱宥丞飾演的三兄弟戲外也會叫塚原日語「司令官」,還帶他去吃飯跟棒球練習場揮棒,進行台日友善交流,期間剛好遇到播放世界棒球比賽,黃冠智笑說:「可惜最後是日本隊贏了。」第一次參加台灣戲劇拍攝的塚原大助則是驚訝台灣幕後工作人員很多都是年輕的女性,跟日本拍攝現場不太一樣。《聽海湧》自8/17起,每週六晚上9點在公視頻道、Hami Video電視館播出,晚上10點公視+、MOD與Hami Video影劇館+上架。
《聽海湧》導演孫介珩攜演員施名帥和周厚安今(16日)出席媒體茶敘,周厚安在劇中飾演澳洲軍事檢察官,施名帥則是戰俘營慘案證人,施名帥感慨劇中角色:「除了自己的家人以外,幾乎都是對立的存在。」周厚安則透露拍完該部戲後因情緒太滿,打給妹妹竟情不自禁哭出來,「人生第一次哭這麼慘!」 施名帥在《聽海湧》飾演淪為戰俘中華民國領事羅進福,在戰俘營中除了被日軍仇視,和同樣身為俘虜的澳洲軍人也難有共鳴,與台籍戰俘監視員卻又是敵對立場,施名帥形容他在劇中幾乎是孤立無援:「因為立場不同的關係下,讓羅進福成為一個非常孤單寂寞的角色。」 他坦言拍戲時也陷入與角色類似的孤獨感,幸而同戲的三兄弟演員吳翰林、黃冠智和朱宥丞會找他出去吃飯、運動,他也會跟女友朱芷瑩討論角色,「我有跟她討論角色跟表演問題,她比較像是我的表演老師,出一些功課給我,還是有點壓力,她會用很高標準看待我的表演。」但他強調自己向來報喜不報憂,不會跟朱芷瑩透露自己演出期間沈重情緒,「我很焦慮時,她就會感受得到。」但施名帥也表示,拍的期間很痛苦,但拍完後彷彿過了羅進福的人生,「對人生有了一些通透的感覺。」 下週施名帥生日,他表示已經預約好國內輕旅行兩人一同度假,會為女友準備什麼驚喜?施名帥笑說:「現在講就破梗了。」至於兩人是否好事近?施名帥笑說:「我努力今年,有好消息一定會說。」 這次劇組齊聚日本、台灣、澳美演員,現場簡直「八國聯軍」,休息時間施名帥跟周厚安會約日、美演員去吃牛肉麵跟夜市,介紹高雄當地美食。劇組現場也充斥各國語言,宣布事項都需要以中、英、日三種語言各說一次,演員也重視那個時代應該有的口音,例如劇中三兄弟閩南語是高雄腔、施名帥是廈門泉州腔、連俞涵則是同安腔,日籍演員的用字也需要回到80年前的用詞。 周厚安在《聽海湧》試鏡前就已經練好劇中需要的澳洲腔,讓導演孫介珩驚豔不已。周厚安表示,他的澳洲口音,則是在YT頻道上找到1960黑白街訪影片,找當時年紀40-60歲的人說話內容模仿。 周厚安打趣説自己在《聽海湧》劇組中負責調節沈重氛圍,經常在沒戲時和身旁飾演檢察官助理的外國演員說笑,但他也深受劇中主角三兄弟吳翰林、黃冠智和朱宥丞的手足之情感動,殺青時仍捨不得離開劇組,也想起因疫情已經許久未見、遠在美國的妹妹,甚至做夢都夢到對方,打電話、傳訊息給妹妹都不接,只好留錄音給對方,沒想到自己邊說邊哭,「我有一直告訴妹妹我沒事,沒想到她幾秒後就回電,那剛剛為何不接我電話?」 《聽海湧》在台北電影節放映後在網路上掀起許多討論,網友們都好奇該劇是否改編自真實事件?導演孫介珩解釋,「其實無論是年輕的台籍戰俘監視員、日籍的律師、澳洲籍的檢察官,還是中華民國的領事,都有其參考與原型人物,只是在歷史中,他們可能並沒有相遇,而我們透過《聽海湧》讓他們的生命交織,共同講述這個時代的故事。」 明年就是二戰終戰80年,導演孫介珩感性希望喚起大家對這段歷史的記憶,「臺籍戰俘監視員在二戰前後因為身分轉換所造成的悲歡離合是真實的歷史事件,但因為當時經歷的人並不多,戰後因為台灣特殊的政治氛圍,他們的經歷更成為公開談論的禁忌,所以被遺忘了。」
周厚安在《聽海湧》中飾演國際法庭中的澳洲檢察官威廉,這是他繼《斯卡羅》後再度挑戰時代劇,他為劇成功將美式英語轉換成澳洲腔,還為戲刻意鍛鍊身材增肌,找到CP值最高的高蛋白補充法。 周厚安看到劇本中有一段話形容角色為尋找屠殺案真兇,「以粗壯的身軀擠進原本囚禁戰俘的小籠子裡」,開始刻意增肌增重,一星期去健身房鍛鍊3天,但他也相當懂的精打細算,「在高雄拍戲時,發現要吃到足夠的熱量,花費還蠻貴的!」後來改去連鎖超市覓食,「包含高蛋白豆漿、雞胸肉等即期食品,還有鯖魚、鮪魚罐頭,比較便宜也可以吃得比較飽!」入戲的他更表示:「吃著罐頭也很像在吃軍糧。」 《聽海湧》以台灣人角度描寫第二次世界大戰,由吳翰林、黃冠智和朱宥丞在《聽海湧》飾演遠赴南洋小島的台籍戰俘監視員,但全劇其實是以周厚安帶領的澳洲軍團小心翼翼步入北婆羅洲的叢林為開端,他們遠渡重洋嘗試尋找同袍被囚禁的戰俘營,卻看到滿坑的戰俘屍體,在震驚和悲痛之中,決心尋找這場屠殺案的兇手。 周厚安的角色也將貫穿全劇,尤其他在法庭戲中熱血沸騰的辯證令人讚賞不已,這次一頭俐落短髮,再穿上筆挺軍裝,被劇迷稱讚是他「從影以來最帥演出」,他受寵若驚表示:「發現自己其實適合『制服系』穿著。」 《聽海湧》為還原各國在二戰前後南洋戰場上的角力,劇中角色包含澳洲人、日本人、臺灣人和福建人,劇組也邀來各國演員參與演出,除了由周厚安帶領的澳洲軍官團隊負責調查冷血屠殺案,還找來日本知名劇場演員塚原大助等人飾演日本軍官,與日本前駐台外交官馬場克樹和戲劇新秀松大航也等人飾演日本律師團,透過這些角色,希望能讓觀眾思考戰爭背後的複雜人性與歷史真相。
台灣首部二戰懸疑劇集《聽海湧》8/17將在公視播出,昨(27日)晚間在台北電影節舉行亞洲首映後,今(28)日立刻登上台北電影節觀眾票選獎即時榜第二名。前導預告曝光最後有人以模糊英文口音說出:「這個台灣人,他殺了所有人!(This Formosan, he killed everyone.)」影射著劇中由黃冠智、吳翰林和朱宥丞飾演的台籍戰俘監視員三兄弟都是嫌疑人,而由周厚安飾演的澳洲軍官,則希望能將戰俘營壕溝屠殺案兇手繩之以法。 黃冠智、吳翰林及朱宥丞在《聽海湧》中飾演戰俘監視員,他們出席北影首映活動時表示,為了劇中大量日語台詞,特地飛去日本進行口語訓練3週,拍攝時幾乎每天都被化妝師畫成「黑漆漆、慘兮兮」的樣子,吳翰林直呼:「卸妝是最痛苦的時候,都要搓很久,有時候忘記哪裡沒卸到,但心想『也沒關係啦!』因為隔天又要畫黑。」 吳翰林開拍前也特別去助曬,「拍攝過程中也繼續多曬太陽,希望讓自己看起來更黝黑。」另外,該角色必須在缺乏糧食的狀況下和戰俘們一起從事勞力工作,也不能看起來太魁梧壯碩,因此他接下角色後開始進行體能訓練,在劇組也會和黃冠智、施名帥以及日本演員伊吹、松野高志一起去健身,「想練的更精瘦一些。」 黃冠智則表示自己在拍攝期間有一場戲需要穿日式丁字褲,自爆被嫌「屁股垂」,他因此狂練屁股,只為能在劇中呈現完美翹臀。他在劇中飾演戰俘監視員,因對戰俘有不當對待並且有殺害戰俘之嫌,被迫站上國際法庭受審,他表示角色們其實堅信自己的行為沒有錯,「打戰俘是為了維持紀律。」未料戰後立場交換,戰俘監視員在澳洲軍官前成了戰俘,黃冠智感慨:「受到的待遇真的有比較好嗎?一個巴掌被判10年甚至絞首刑。或許沒有誰對誰錯,所有人都是戰爭底下的犧牲者。」 連俞涵劇中是萬綠叢中一點紅,她和施名帥飾演淪為戰俘的外交官夫婦,帶著小孩在戰爭中苟活,只希望一家人能平安離開戰俘營,她透露角色在劇中只有三句台詞,「但對戲的所有角色都很在同一個頻率中,即使大家不言語,也在眼神中延伸了一切。」 周厚安飾演的澳洲軍事檢察官則必須維持「紀律」的形象,靠運動維持狀態,還經常去散步,每次走5至10公里,也刻意蓄鬍讓自己進入角色,分享說:「我很喜歡這個鬍子,鬍子讓角色的外型更完整。」日本演員馬場克樹飾演優雅中帶著威嚴的日本律師團團長,馬場坦言這個角色「可能會被台灣人罵」,每個角色都有各自的立場和苦衷,是該劇一大看點。 北婆羅洲的椰子樹對《聽海湧》來說是很獨特的意象,劇組在田野調查時造訪北婆羅洲,發現要在台灣重建南洋戰俘營並不容易,因為當地的椰子樹比台灣椰子樹高三倍!因此,除了部分原始森林與野生動物遠赴北婆羅洲實地拍攝外,為在台灣也能還原南洋風貌,劇組親自在片場栽種熱帶植物,但場景用地不僅是黃沙土,底下還佈滿了紅磚,使得水分難以滲透和保持,美術指導李薇需帶領團隊在周圍挖溝渠鋪設水管,定期請水車來灌溉,才能確保植栽能夠順利生長。 美術指導李薇還透露了一個有趣的插曲,定期前來灌溉的水車司機看到場景一步步成形後,詢問劇組是否在拍攝戰俘營的故事,水車司機表示:「因為我阿公就是那時候去南洋、被抓去當戰俘監視員的台灣人!」這段意外的對話讓他們驚訝不已,更感受到這段歷史對許多台灣人的重要性,也加深他們完成《聽海湧》使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