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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文博/台灣政客擁有超高餘命!他們的養生之道是什麼?

圖/台灣政治人物 日本政客貪贓爆醜,能撐住不下台的機會不大。韓國政客污錢枉法,更是難逃制裁或以自裁收場。在國際社會,所謂泛民主國家中,扣除走強人體制的例如中美洲國家,以及類君王統治的例如部份非洲國家,台灣政客的平均政治餘命絕對高過民主國家平均值。 不需要參考數據,也不必倚賴統計,問問你自己有多常暗罵“這個傢伙為什麼還在那個位子上?”就明白了。在台灣當政治人物,可以當很久。在台灣當搞七捻三的政客,可以活很久。偶爾有政客入獄,是因為他搞捻的功夫太差。台灣的司法碰到政界,常常出現的結果是輕判、改判、逆轉,就算入獄,也還要抗議、喊冤、惜別,入獄前擺姿態,出獄後就能打政治延長賽。 至於搞捻功力深的政客,涉案的一律能夠涉水不濕身,在審的總是可以一再發回更審。 在正常民主制度下當政客,投資報酬率跟風險成正比,如果制度無法有效遏阻搞捻貪枉,導致從政的投報率很高,起碼讓從政者因懼於高風險而有所收斂。 在台灣當政客,不僅投報率高,同時風險低,更厲害的是從政餘命超級高。高投報率乘上高餘命,多有吸引力啊! 那麼,政客在政治場域的高餘命到底怎麼來的? 有很多值得探討的角度。我想從佛洛伊德的心理防衛機制Self-defense Mechanism試做議論,提供比較新的角度,或許有助於回答“那個傢伙為什麼還在那個位子上?”的為什麼。 不過,新的角度,對台灣民眾應該會有些失禮。因為造成政客高餘命的心理防衛機制,其發生主體並非高餘命政客本身,而是民眾。 一場場在島內上演的政治大戲,政客戴上立場的面具,化上意識形態的妝,在瀰漫分裂性格,缺乏國家共識的舞台,粉墨登場,把原本該關心國計民生的"眾人之事(政治之一解)",異變成具有宗教味道的符號崇拜:統獨符號、仇中親中符號、護同反同符號、愛台賣台符號、擁核廢核符號...,這麼多符號化的主張,一律以二分法的型式存在,沒有妥協空間,不給辯證機會。如同宗教的符咒,層層鎮住民眾的政治認同,也讓本該平凡的政客,瞬間從人化身為乩童身份,代表各自信仰的符號布達指令給信眾。 台灣政治人物的乩童性格明顯,會唸咒畫符走八卦步,自有善男信女基於符號認同而信服膜拜供養。 很魔幻寫實。馬奎斯小說裡的場景,都沒有台灣精采。 更精采的來了! 通常,一旦你分辨得出來退神後的乩身只是慾望橫流的肉骨凡胎,照道理說,不致於把乩童當神。 然而,符號化主張的厲害之處,會使民眾護衛所相信的符號,如同護持所信仰的宗教。 眼見自己護衛的乩童搞捻貪枉,信眾為了避免自己精神上因眼見真相而痛苦,甚至因而引起罪惡感,會開始對“本我”進行壓抑Repression。一個個符號化的主張,像一張張封條,封住良知裡的對錯判準,有效抑制針對乩童錯誤言行的批判。 民眾心理防衛機制的第一步就是壓抑。接著是機制的第二步:退化Regression。 民眾面對自己信仰的乩童如此脫序離譜的行逕,卻又因為乩童的符號代言人身份,無法合理以對,在高度壓力下,民眾會出現比實際年齡幼稚很多的言行,似乎回到天真無辜的童年時期,簡化所看到的事物,美化所見到的人物,合理化所信仰的乩童。 這種退化行為是心理防衛機制的重要機轉,能夠保護行為人不陷入深深自責,也不必體會精神折磨。 壓抑與退化之後,心理防衛機制的第三步來了:補償Compensation。 民眾為了彌補自己幼稚的退化行為,會自動建構足以掩蓋幼稚的支持點,例如替政客貪污找奇怪藉口,替政客的無能與無知開脫...等等。 其實,最重的補償作為正是入黨! 說穿了,一些政客之所以會組黨,根本為的是建立政治防禦工事,以黨的力量威嚇對手投鼠忌器,或趁勢取利。同時也提供信眾經由入黨,進行最具儀式效果的補償作為,完成心理防禦機制---這過程還真有點類似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就這樣,以民眾為主體的壓抑、退化、補償三步驟,讓乩童政客無需自省、思過、慎行,遇事則一皮天下無難事,一找理由,二撇關係,三推責任,四耍嘴皮。關關易過,怎不長命百歲? 台灣政客即便再怎麼搞捻貪枉,但政治餘命奇高。若問其養生之道,惟民眾慣養而已。 作者為資深品牌專家。本文經作者授權刊載,原文分享於黃文博臉書:https://www.facebook.com/simplyadshuang本文為作者專欄文章,不代表i-Media 愛傳媒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