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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談卡拉揚的天鵝之歌:布魯克納第七號

奧地利指揮家卡拉揚(Herbert von Karajan)的最後錄音是與維也納愛樂合作的布魯克納第七號,根據官方紀錄,這場演出錄於1989年4月18-23日。唱片在卡拉揚去世後出版LP及CD。後來有人詳細分解錄製時間指出,4月18日當天在錄音室的條件下開錄,一直錄到22日,而23日是音樂會的完整記錄。顯然卡拉揚有意先在錄音室完成一些重要段落,如有必要可以剪接到4月23日的現場演出中。 剪接工作在1989年7月24至27日,以及同年7月31日至8月2日之間進行,9月11、12日由錄音工程師Günter Hermanns進行後製,然後將完成的磁帶郵寄給Michel Glotz、Uli Märkle兩位高層。可惜,卡拉揚7月16日去世,再也聽不到他的最後錄音(所以演奏中一些小瑕疵也就沒進行修正)。 另有維也納愛樂團員指出,DG的版本已是當時實況的完整收錄,DG僅在後製時做了少許的修正。 不過,我們還是能在日本CD-R市場找到1989年4月23日未修正過的「真正」最後音樂會。我聽過「未修正」版,兩者差別不大,但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未修正」版比DG正式發行的商業唱片更能專注地聽完。 我一直對DG版很無感,很多人喜歡推薦卡拉揚這張最後錄音,可能因為是「最後錄音」的關係,帶有一點感傷的味道。但我個人認為卡拉揚1970年代初期在Jesus-Christus Kirche指揮柏林愛樂錄製的第七號更好,這張絕對是卡拉揚全勝期的傑作,尤其慢板第177小節那段終曲前的高潮,這個版本的定音鼓相當嘹亮,那種衝擊性和爆發力,絕無僅有。另外詼諧曲的Trio是我聽過最抒情的演出,而且沒有之一。 當時,卡拉揚為何是找EMI而不是DG錄製這張第七號?有一段文獻提供答案,話說1967年5月12日,卡拉揚在倫敦與EMI高層Peter Andry碰面,當時卡拉揚雖確信DG在賓主關係到期後(1968年11月到期)會選擇續簽獨家合約,但很明顯,DG無法滿足他所有的想錄製的曲目。例如,他們拒絕卡拉揚想錄的布魯克納第四、第五和第七號交響曲,因為那時候DG已有約夫姆(Eugen Jochum)的版本,他們認為該版本已經夠優秀了。因此,卡拉揚相隔9年重返EMI錄下知名的貝多芬三重協奏曲,布魯克納第四、第七號也相繼完成。卡拉揚在1970年中、後期才錄了一套布魯克納全集還給DG。 此外,很多人應該都聽過卡拉揚最後錄音吧?但有人發現嗎?初期版的CD與後來發行的再版(如Karajan Gold系列),在第四樂章的節奏上有差異。有日本人曾寫信向環球古典諮詢,對方回說:因為初版CD和Karajan Gold使用的Take不同。於是,多年前有人就真的將兩個聲源進行比較,列出至少8處有異,譬如:第35小節的節奏不同,再版比初期版更寬敞。第85小節的長笛明顯不同,一個柔和優美,一個攻擊力很強。 最後再談談晚年的卡拉揚,卡拉揚就在離開DG轉到Sony發展前去世。換東家前,Carlo Maria Giulini被派到Sony測試,同行還包括號稱「卡拉揚之耳」的錄音工程師Günter Hermanns。如果不是突然去世,卡拉揚會終止與DG的長期合約,並與Sony簽下新約,展開與維也納愛樂的錄音計劃,重新錄製自己想錄製的曲目。據說,卡拉揚還計劃十年後重返維也納國家歌劇院。如此一來,1989年的布魯克納第七號交響曲,也就只是卡拉揚告別DG與Sony一連串合作的開端,而不是指揮生涯的終點。

古典名曲 究極100(1)─交響曲篇之布拉姆斯第一號交響曲

Brahms: Symphony No.1 發表年份:1876 布拉姆斯常被稱為「古典主義最後一人」,當時也有評論家把他的作品喻為「古典的罈中裝入浪漫的酒」。 就布氏一般遵守既有曲式,又偏重於思考性而非表現性的筆法而言,這樣的觀點大體能夠成立,但細究起來,可能就會發現未必是這麼一回事,這在他二十年磨一劍,又被譽/謗為「貝多芬第十」的第一號交響曲裡,就能得到完全不同的證明。 布拉姆斯的四首交響曲,都未脫離「四樂章」的規範,但他建構這四個樂章的方式,卻與古典時期的作品有不小的出入:首先,在各樂章調性的安排方面,以三度關係取代傳統的五度關係,第三樂章也不回到主調上;其次,除了必要地依循曲式,他常常用自己的筆法,或是變奏曲的形式來書寫各樂章的內容,可謂相當自由。 本曲第一樂章的序奏,是定音鼓堅定的強擊,伴隨弦樂半音上行、管樂下行的旋律,以對位法展開,但它並非單純地導入全曲,而是包含了本樂章後續的所有主要動機,接著按奏鳴曲快板曲式的定例,依序呈示、發展、再現,第四樂章也是如此構成。第二樂章使用三段曲式,第三樂章亦然,不過樂章既非小步舞曲,也不是貝多芬式的詼諧曲,而是一段純樸浪漫的三段曲,中段帶有布拉姆斯時常使用的「命運動機」與相呼應的「死亡動機」,很具個人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