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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央視最近推出《兩岸交流》明月何曾是兩鄉一系列節目,紀錄了兩岸技藝與文化傳承的過程。每則故事都是動人的兩岸交流情誼。 一把二胡薪火相傳,明月何曾是兩鄉,中國傳統絃樂器二胡始於唐朝,至今已有一千多年的歷史。在台灣琴聲悠揚的背後,有一位默默付出的台灣資深手藝人宋國昌,正是他的十年磨一劍,讓二胡的古樸典雅和深邃內涵,被越來越多的台灣民眾所喜愛。 宋國昌說,剛開始是因為喜歡二胡,想學二胡,然後因為是買了幾隻二胡都不理想,後來想著是不是可以來自己來做?然後就抽了時間就到了大陸,然後去尋找名師,這一踏進來以後呢,就數十年時間,在大陸多地博覽眾家之所長後回到台灣的宋國昌,他下定決心要做出聲音渾厚柔美又純淨的二胡,因為對品質的精益求精,宋國昌靠著一己之力幾乎可以純手工做出二胡的全部配件。 他說像牛骨片、台灣買不到,可是我們可以去買一些燉湯的牛骨,自己脫油、脫脂,曬乾、晾乾以後,挑選分類做琴頭的部分,從選料乾燥處理鋸板琴筒製作蒙皮,製琴杆琴工拋光裝配,再到調試檢驗、繁複的十幾道工序。宋國昌憑著匠心與堅守,不僅獨立製作出一把把精良的二胡,更設計出極具個人特色的獨占鰲頭系列,讓二胡成為精品,生生不息。 王惠美也是二胡傳承人,堅持這個已經堅持四十幾年了,她從二十幾歲就開始從事這個行業。王惠美今年66歲了,這一生都已經在二胡裡面,不敢這樣做奉獻了,我是覺得我是有那種義務和使命感,我覺得應該要讓台灣是不是能夠再翻轉一下對二胡的看法,40年來往返於兩岸之間,執著的尋找老師木料,只為了那一把把音色純淨的二胡。 王惠美記得那時候,我記得我第一次摸到二胡的時候,我都是這樣一隻一隻摸的,然後我記得我旁邊的人說,這個好像這個瘋子,因為琴太美了,我會一直一直摸它,一直一直摸它,然後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還會一直看著這個,我就要排一排。因為他們的付出和堅持,二胡這一位樂器中的詩人,以其柔美抒情寬廣的音色成為不少台灣民眾閒暇之餘的新選擇。 另一位二胡傳承人林一鳳說:「你看我一個禮拜我有20個班,那我還有我的學生,我有教出兩個比較專業的學生,他們自己有手上有15個班、20個班。」林一鳳強調,光是我們三個,我跟我的兩個學生,我們在高雄部分的班級我們一個禮拜,大概就都可以接觸到將近1,000人左右啊。 宋國昌希望就把所學的所懂的,所瞭解的能傳給比較年輕的學生,然後慢慢的發揚光大,希望把這個手藝能讓年輕人學會,不至於會讓這個技術在台灣有個斷層。 《兩岸交流》期盼希望二胡能繼續穿越時空,昂首自信地講述著千百年來的東方故事。
九三學社中央委員、二胡演奏藝術家、中國音樂家協會副主席宋飛一直走在探索中國民樂傳承與創新路上。她曾舉辦過一場頗具特色的「弦索十三弄」音樂會,演奏十三種絃樂器;她把清明上河圖搬上了舞台,借助燈光、舞美、交響樂「復活」千年古畫;她更是首位在維也納金色大廳演奏二胡的中國人。而她也投身教育,致力培養出更優秀的後輩。 宋飛的父親是天津音樂學院的二胡教授,她6歲起跟隨父親學琴。宋飛回憶,小時候練琴時在一個屋子裡,累了她就靠著椅子睡,嚴格的父親會立刻把她敲醒,叫她「繼續練」。 宋飛說,她在學琴的路上接觸到了拉弦和彈撥等不同樂器,她也立志在這一方面有所努力和作為。1995年5月5日,宋飛加入了九三學社,裡面有很多好的導師,在業務上也有很強的進取,會有很多的活動、專題調查研究,也因如此讓她體會到社會責任感,希望通過發揮自身專業幫助更多人。 1999年9月,宋飛到中國音樂學院任教。當時很多人不理解她的選擇,「在樂團天天都是獨奏演員,鮮花和掌聲,為何要離開?」宋飛說,她不是走,離開反而是更新的一種天地。同年,她也錄製了很多考級、講解的教材,很多孩子學琴都是透過教學光碟,按部就班學成,學生更認宋飛是「沒見過面的老師」。 宋飛說,在國家對文化發展的重視下,讓從事文藝工作的人覺得有更大發揮空間、更強使命感。對未來她也充滿信心,當受眾的群體拙厚了,它就預示著未來發展的興旺,也代表著一個國家民族興旺發展的真實體現。 最後,宋飛說,從事民族音樂的人更覺得身上要肩負好這份責任,一起在未來奮鬥,發展民族弓弦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