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傳媒曾建華專欄】這是從陪病者的小床看向天空的視角,窗外依舊有藍天。但把藍天遮去一塊的是面床單。為何?因為病房裡的窗簾已經壞了丟了,醫院沒有再換新或修理。這是西曬的房間夏日降臨對病房內的環境影響十分直接。房內有空調固然不錯,但紫外線的照射並不利於病人,對陪病者更是不利。
但以我的記者生涯的理解,向醫院反映說「能不能把窗簾修一下」是不必要也是不智的,窗簾一看就知道壞了幾年了,要修還會等到今天嗎?那花不了多少錢,這完全是醫院管理的問題,而往深處看是管理者,或是這家私人醫院資方心態的問題。據說,資方是一個某黨的立委。
我二話不話發揮「馬蓋先」精神,用家裡帶來的床單做了一面克難窗簾,某種度上為病房遮掉了午後強烈的太陽。如果我再在床單上寫個什麼字,路人見了搞不好以為發生什麼革命了呢。
從小學起我就是童子軍,長大後考上的證照直接和「野外求生」有關。相信我,在醫院的環境中有時比在野外更困難(除了醫院有空調之外)。且在野外我一切靠自己,死了沒人埋也是自找的,可是在醫院就不同了,我刻意低調我謹小慎微,對醫護人員敬重有加,因為他/她們辛苦了。除了病人與陪病者要喝水,護理師必須幫忙裝,隔離病房中的人是不能出房門的,也就偏勞她們了。
但有例外,媽媽有糖尿病有自己的用藥,但醫生不讓吃,說打胰島素就好了,這裡面的貓膩我清楚著,但我忍了。心想出院返家再調整吧。這麼多天血醣值高高低低的,有高到400以上,是高了。有接近200的,正常,很好。
媽的表現很不錯,我就給予蜂蜜蛋糕,那就會高一些,可控。晚餐媽吃的很多,很棒。睡前護士來一測64、64、64!護士嚇壞了,我氣壞了。我說這不可能,把最近幾天的數值背給她聽,她說那就再測一次,我斷然拒絕。說不必測了。
她說是「用藥有調整」啦、「個別差異」啦,我還是忍住了,這是醫院標準的話術。我懶得跟她扯。她就CALL醫生來,醫生手裡拿了一支針,我叫他不可以打。他只有退下。一測在整晚未進食的情況下,血糖值260多,看吧。
護理站還不死心一直問東問西,我說沒事,你們每天換班,我娘是一天24小時在我眼皮子底下,血醣值是個小久久,吃自己帶的藥,情況不會比打針差的,出了問題算我的,醫院絕不會對自己的錯誤負責的。數週前我分享過一篇台大泌尿科主任的大錯誤,一樣的。
過去廿多年來我加意研究加實踐自然醫學的自我保健,就是為了不進醫院瞎折騰,花錢事小,我爸生前常說,「我們都不看病,那醫生的薪水那裡來呢?」真是有大智慧呀。
廿多年前美國兩本暢銷書,一本叫How to stop your doctor killing you. 一本叫How to get alive from hospital,台灣翻成「醫院完全求生手冊」是該找機會再看看。
作者為資深媒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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