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傳媒藺奕專欄】兩年前的今天。從那瑪夏上來已經夜昏,我舉起箭弓、拉開右大臂,只有回憶,開弓還有回頭箭。當時我寫愛旅行這件事,到底是遺傳、還是環境,分辨很簡單,如果孩子像父親是遺傳、像鄰居就是環境。
十月台灣,高速公路兩端台灣欒正在滿開。只需要把自己放進山區一點點、再一點點就好,那裡日有春櫻相亂、夜有銀河西轉,潭池旁薑花浮玉,仰角上素月分輝、明河共飲,千里共嬋娟。
托爾斯泰說不幸的生活催生文豪,我覺得不僅止如此。疫情三年之後,催生更多的旅行寶寶,台灣行者的人均,恐怕直接馬可波羅起跳。
我以為愛旅行這件事,既是遺傳、也是環境。感謝這些過往照片的留存。
人回台北看著外面的城池,摀住依然餘痛的右胸大肌,自知無法滿弓,卻有一種更加別樣、歸心似箭的心情。
「我們走!」只要妳說。就像「我愛你」一樣動聽。
作者為文學奬得主
照片來源: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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