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傳媒藺奕專欄】「我歌唱的理由有很多,為桎梏、為孤獨……為承受、為逃走。」
「我歌唱的理由有很多,為永別、為重逢。」
你多久沒跟朋友一起嗨歌了?好久好久没有和朋友一起旅行,屬於我們的派對結束很久了。
我們都變成陰陽莫辨之人,被支在道德高地上,拿放大鏡觀察,一旦不符合想像,就有輿論炙烤你。也不知道在久遠以前,人們有没有為了雲層過厚而怪過炊煙。
大都市裡,誰責怪過破碎的天空和破碎的鴿群?
一則有趣的外電報導。一個醫生問確診患者和家屬:「如果痛苦指數從0到10依次遞升,那你這次染疫的感受是幾?」
患者和家屬討論後說:「π。」
醫生:「π?圓周率?」
「是的,並不很痛苦,但卻没完没了。」
凡事總有好的一面,想到傾城之戀,香港的淪陷不也成全了白流蘇和范柳原。上海關了五十幾天,朋友寫再這樣封下去,都要跟老公產生感情了。
在台灣,你只要在社群軟體說一句不好意思啊我退居二線了,平日裡再不是人的甲方都會沉默,接著呵腰送暖。
對學生來說,校鐘打響了最後一遍,校門外是最漫長的夏天。對醫護人員來說,這時人民的祝福更像是遲到的承認、遥遠的致敬。
萬物攜雨,柳色推舟,唱歌吧~當我整理旅行的照片,也哼歌~
泰歌兒:「世界以痛吻我,要我爆之以歌。」
唱吧唱吧~待歌唱到蟬若鴨啼的那一天。願知交如舊。望君安貴。
作者為文學奬得主
照片來源:作者提供。
●更多文章見作者臉書,經授權刊載。
●專欄文章,不代表i-Media 愛傳媒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