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傳媒陳盛專欄】第一次進法院,因為員工吿公司,我是公司代表,進了法院。
出了法庭,員工打我,我象徵性的反擊,以為法庭會主持公道,結果我的以為很蒼白,平白挨了揍。
第一次進地檢署,是打乒乓球,打完球出來,繞過櫃檯,看到進進出出的「流氓」,有點害怕,朋友說:別怕,你看的那個是刑警。
第一次進調查局,是受訓,受訓後二十年,第一次接受訊問,覺得新奇,仔細端詳小學弟、小學妹有沒按照程序。
一切按照程序,但是小學弟、小學妹,沒有掌握重點,不得要領。
第一次擔任政府局處首長,看到一份簽陳,要我「裁決」縣政顧問聚餐菜單,我覺得荒謬,決定不給裁決,移請主任秘書決定。
第一次打考績,我評副手、副手評主管、主管評組員,你一手全包了,副手成不了副手、主管成不了主管。
第一次進議會,五、六十個議員,問政歪七扭八,本想息事寧人,無奈修養不好,跟議員直接對衝,心裡想的,你不要仗勢胡說八道。
幸運的是,主席袒護我、有個議員為我搭橋,專程給我時間把話說完。
第一次,我想丟下烏紗帽,看不慣只施小惠的施政。官場明明是個過場,你圖眼前,只能是個政客;你圖長遠,人們才會記住你是個政治家。
如果當時,蔣介石聽了胡適的勸,不繼續三任總統,你對蔣會不會有不同的評價?
胡適的待人以誠、成人之美,在我十六歲初讀胡適文稿的時候,第一次隱隱約約覺得,這才是正人君子。
作者為留美政治學博士、曾任桃園市研考會主任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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