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3日在牡丹鄉公所的會議上,鄕長潘壯志問我,「為什麼對原住民歷史這麼著迷?」。
一個月前的七月三日晚上,我與潘鄉長不期而遇,他也問我:「怎麼會認識我弟弟潘曉泊?」哈哈,我才驚訝呢,潘文杰的子孫竟當上了牡丹鄉長。佩服佩服。
而我真想回答他,是祖靈的牽引,讓我認識曉泊。也是祖靈的安排,要我不停去探索琅嶠史啦。
因為牡丹社事件還有太多太多迷團未解。而牡丹社事件是影響重大的國際事件,我們不能搞迷糊。
確實,十多年來,走牡丹,滿州,恆春,如行灶腳,屏鵝公路來回數十次而不厭倦。在這奔波與探索中,就是高雄的邱銘義兄與曉泊兩人一直陪著我。
沒有銘義兄,我無法完成「傀儡花」。而曉泊就是銘義兄介紹的。沒有曉泊,我也無法完成「獅頭花」。
曉泊是恆春王潘文杰的五世孫,也是我認識的第一位潘文杰後代。所以,2016的「傀儡花」,我詳細描述了潘文杰。2017年我出版的「獅頭花」中,就有我與曉泊同框的照片。曉泊比潘鄉長得更像他們的祖先潘文杰!
而我自己,也每每以為要挖掘的事已告一段落,卻又突然不可思議的新證據乍現,而且環環相扣,於是愈挖愈深,瑯嶠歷史的神秘面紗就一層一層揭開。
像這次,在牡丹社事件150週年(2024年5月)的前4年,幾千公里外的愛丁堡大學突然出現1874年5月22日石門戰役的4顆牡丹殉難勇士的人頭,於是再來大概就有4年的功課,4年的探索在等著我們解開這個台灣史重要事件的大迷團了。
曉泊幫忙我踏查枋山鄉,獅子鄉,滿州鄉,恆春,我寫在「獅頭花」。而看起來,牡丹社事件的國際任務,就要靠潘鄕長的大大幫忙了!
作者為臺灣醫學血液疾病及骨髓移植教授、台灣史小說家,獲得多項文學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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