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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埔百年】台灣黃埔同學回到廣州 為兩岸和平努力

6月16日清晨,廣州黃埔軍校舊址紀念館迎來一批特殊的參觀者,700多位來自台灣的黃埔同學、後人及其家屬,自願、自費來到這裡參觀並舉辦黃埔軍校建校百年紀念活動。為了這次活動,大家不辭辛勞,從台灣飛到廣州,16日清晨更是5點鐘就起床,只為追尋黃埔之根,感受黃埔軍魂,圓上心底的一個夢想。 根據廣州黃埔軍校舊址紀念館公眾號發文表示,1924年在國共兩黨首度攜手合作、大革命風起雲湧之際,國父孫中山先生在廣州親手創辦了一文一武兩所學堂——「國立廣東大學」(今中山大學)和「陸軍軍官學校」。因陸軍軍官學校校址設在廣州黃埔長洲島,此後俗稱黃埔軍校。一批批革命軍人從這裡成長起來,為民族獨立、國家統一英勇奮戰。 黃埔軍校1924至1927年在黃埔長洲島先後招生7期。1927年底開始籌備南京本校,1928年3月黃埔軍校南京本校正式開學。軍校本校北遷後,長洲島原校址仍以黃埔軍校名義繼續辦學,一直延續直到1930年9月停止。1938年,廣州淪陷,日軍飛機轟炸廣州黃埔軍校舊址,校本部建築幾乎夷為平地。1937年8月,黃埔軍校本部從南京開始西遷。經過一年多的輾轉,於1938年11月抵達成都,在成都繼續辦學。1949年國民黨政府敗退到台灣後,1950年10月,黃埔軍校在高雄鳳山復校。 對於無數黃埔人來說,學校無論因何種原因遷移到任何地方,黃埔的根,始終在廣州,「黃埔精神」發源於廣州。1924年6月16日,黃埔軍校舉行盛大的開學典禮,孫中山先生發表長篇演說。他指出,創立黃埔軍校的宗旨是培養革命軍骨幹,輓救中國於危亡。他說:「我們要把革命做成功,便要從今天起,立一個志願,一生一世,都不存升官發財的心理,只知道做救國救民的事業。」 對於出生在台灣的黃埔子弟、後人及家屬,很多人是第一次來到廣州,第一次親眼看到黃埔軍校的校本部創立之初的模樣,大家都心潮澎湃,激動的心情難以言表。不少人紛紛整理衣襟,站好軍姿,在譚延闓所書「陸軍軍官學校」的黃埔軍校正門下,敬禮留影。 一位台灣黃埔同學說,以前只在父親口中聽說他為中國革命參加各種戰役,今天終於看到真正的黃埔軍校,站在父親曾經學習訓練和奮鬥過的地方,才切身感受到父輩們為了民族獨立、國家存亡吃過的苦楚和經受的磨難。作為後輩,「我們由衷地感激他們的勇氣」,他們的付出在今天決不能被切割、被忘記。 還有台灣黃埔同學說,中國曾經是一個積貧積弱的國家,百年前備受欺凌,無數中國好男兒響應孫中山先生的號召參加革命,到黃埔軍校學習、訓練,很多人在此後的革命鬥爭中獻出了年輕的生命,其中很多還是當時生活條件優越的「富二代」。 廣州黃埔軍校舊址和校史展,記錄了第一次國共合作時期國共兩黨攜手進行反帝反軍閥鬥爭的歷史,承載著兩岸共同的救國救民的革命記憶。1984年,黃埔軍校舊址紀念館建館。1996年,廣州市政府耗資2000多萬元人民幣,按照「原方位、原尺度、原面貌」的原則重建黃埔軍校校本部,於同年11月12日孫中山誕辰130週年之際落成,恢復了當年軍校師生生活、學習的場所。 為迎接黃埔軍校建校100周年,2024年4月,黃埔軍校舊址紀念館部分區域閉館修繕,進一步提升舊址的軟硬件設施環境和主題展布陳。 黃埔軍校的歷史建築孫總理紀念室、孫總理紀念碑、俱樂部、游泳池、東徵烈士墓園等都得到全面維修保養;6月16日,提升後重新亮相的校本部,重現了黃埔軍校校長室、校長辦公廳、政治部、教授部、教練部、戰術總教官室、自習室、學生宿舍、管理部等二十餘個場景空間,高度還原了黃埔軍校校本部師生學習和訓練的場景。黃埔軍校師生舉行集會、演出、節日慶典的場所黃埔軍校俱樂部也進行了復原陳設。 全新策劃布展的「國共合作的不朽豐碑——大革命中的黃埔軍校(1924—1927)」校史展,通過300餘張歷史圖片,以「歷史實物+多媒體還原」的形式,呈現了國共合作時期的黃埔軍校歷史。展覽分為「國共合作 黃埔創校」「能文能武 軍政兼備」「東徵北伐 威名遠揚」「英傑輩出 豐碑永存」四個部分,共展出170件套展品,除館藏的82件套外,其餘均為來自全國20個單位、黃埔後人及藏家的藏品。其中,還有6張不同時期黃埔軍校學生的畢業證書,格外引人注目。 當台灣黃埔同學、後人及其家屬們在紀念館重新踏上父輩們曾經走過的石板路,通過復原的軍校陳設,在腦海中重現出他們當年在軍校艱苦學習、訓練和生活的模樣,體會他們當年在民族國家危亡之際,不顧個人生命安危所作出的無私選擇,無不被革命先輩們的勇氣和崇高奉獻精神所深深震撼。多位來自台灣的客人在黃埔軍校同學名錄查詢室查到自己先輩的訊息時都激動萬分,在這裡找到先輩的「足跡」,讓他們倍感親切。 當日,參觀團在1926年修建完成的黃埔軍校俱樂部大禮堂舉行了建校100周年紀念活動,大家向孫中山先生像致禮,一起高唱黃埔軍校校歌和紀念孫中山先生的歌曲。 大家認為,黃埔軍校是孫中山先生為輓救國家危亡,致力完成國家統一、振興中華而建立,一批批革命青年響應時代召喚從四面八方匯聚黃埔軍校,為實現中華民族復興而不懈奮鬥,黃埔精神的核心就是愛國、革命。

第58屆中山學術獎揭曉 4學者得獎

【愛傳媒報導】國父孫中山先生158誕辰前夕,中山學術文化基金會11日舉行第58屆中山學術獎頒獎典禮,由中山學術文化基金會董事長吳伯雄頒發獎項,4位得獎人分別為中研院人文社會科學研究中心特聘研究員、國立台灣大學政治學系所教授蕭高彥、國立台北藝術大學藝術行政與管理研究所特聘教授兼副校長劉蕙玲、國立清華大學物理系教授鄭弘泰、國立清華大學生醫工程與環境科學系特聘教授葉秩光。 頒獎典禮在公務人力發展學院福華國際文教會館登場,人文社會類得獎人蕭高彥,其著作為《探索政治現代性:從馬基維利到嚴復》。另一得獎人劉蕙玲的著作則為《從解嚴到數位匯流的新聞工作者:跨時代的比較研究復》。自然科學類得獎人鄭弘泰,其著作為《使用凡德瓦磁子對單層WSe2中的谷極化進行電控制》。另一得獎人葉秩光,其著作為《以龍捲風為靈感之漩渦式超音波聲鉗技術應用於微氣泡的捕捉與操控》。 吳伯雄表示,中山學術獎學術地問崇高,歷年競爭激烈。4位得獎人分別在人文社會及自然科學類歷經初選、外評、複選、決審嚴謹程序下,脫穎而出,實至名歸,他除了恭喜獲獎人的學術地位進入新的里程碑,也期許他們再接再厲,以學術報國。 吳伯雄還在頒獎典禮上宣布,該基金會為鼓勵博士、碩士研究生投入中山思想研究,將從今年起頒發獎助學金,只要碩士生與博士生立志提出論文研究大綱起,經過指導教授推薦,就有機會獲得研究期間的獎助學金。 在獎助期限方面,碩士研究生以2年為期,博士生則以4年為期。中山青年論文獎助學金作業要點已於10月31日於該基金會官網公告,同時也行文144所大學院校,希望有更多的年輕學子投入中山思想的研究。

劉碧蓉》革命志士陳少白在台灣、澎湖

【愛傳媒劉碧蓉專欄】日據時期台灣留有章太炎、陳少白、孫中山及梁啟超等人來台的紀錄,學者對章太炎、孫中山、梁啟超在台的行蹤多所論述,唯獨創辦《中國日報》的陳少白較鮮為人知。 陳少白(1869-1934)又名白,廣東新會縣人,與孫中山、楊鶴齡、尤列,被稱為革命「四大寇」。1895年廣州首役失敗,陳和孫中山、鄭士良逃亡日本。其後,陳少白滯留橫濱,負責和日本官民接觸,爭取革命資金和武器。俟1897年孫中山到日本後,陳則動身來台灣,為革命事業開拓新領域。 陳少白在日本培養人脈 在日本的陳少白,剪辮易服,取名「服部次郎」。經常往來橫濱與東京僑社間,暢談革命,他接受橫濱華僑馮鏡如的邀請,代編《英華字典》。馮鏡如,廣東南海縣人,1869年由香港到日本落腳橫濱,經營雜貨及文經印刷廠。因具反滿情懷,支持孫中山革命運動,興中會橫濱分會就設在文經印刷廠。 滯日期間,陳少白接待過興中會會長楊衢雲,並成功讓孫中山接替楊為興中會會長。陳也促成了哥老會、三合會與興中會合作,成立「興漢會」(孫為總會長,陳為副會長)。經人介紹,陳少白認識了菅原傳、曾根俊虎及宮崎滔天等日本朝野人士,為孫中山結交日本民間志士,開闢了一條順暢的人脈網絡。 1897陳少白首度來台 1897年9月,因日籍友人律師的邀請,陳少白隻身首度台灣行。適值「處理台灣居民去留和國籍歸屬」法規(5月8日定籍日)屆滿不久,入境台灣需持有證明。陳少白是清廷捉拿的要犯,當然不會給他來台證明;至於日本或台灣總督府呢?經陳口述:他是經人介紹認識神戶的縣知事、書記官與警察長,讓他帶了兩封信給台灣警察廳長及台北縣知事橋口文藏,經基隆分署長笹田柾次郎批示,他順利進入台北大稻埕,還到了澎湖與台南,遊覽延平郡王祠、日月潭及澎湖馬公等名勝。不僅如此,陳少白因與《台灣新報》編輯服部先生相識,該報還刊載了他的旅台詩文。 陳少白思緒敏銳,詩詞歌賦無所不通,興中會初期的文書告示,多出自其文筆。陳來台時深受酷愛中國詩文的服部編輯歡迎,據他口述,他想在台灣發展革命勢力,順便探訪楊帝鏡。他走進一家「廣嘉興」店家,幾經詢問,最後在建昌街的良德洋行找到楊帝鏡。 楊帝鏡字心如(1868-1946),是「四大寇」楊鶴齡的族弟,1893年來台灣,在吳文秀的良德洋行擔任司帳。甲午戰爭時回到廣東,加入興中會,參與廣州起義,失敗後返回台北。經楊帝鏡的引介,陳少白與良德洋行的東家吳文秀見面,這段時間陳也住在良德洋行。 吳文秀(1873-1929),泉州人,生於大稻埕,在廈門接受西洋教育,英文造詣頗深,1890年進入美商美時洋行服務,負責開拓海外市場。因與外商接觸,洞悉市場行情,隨後自力籌辦良德洋行。陳在台逗留期間,認識了茶葉大商趙滿朝、義和洋行買辦容祺年。陳邀請了吳文秀、楊心如、趙滿朝、容祺年及莊某等五、六人,在台北成立興中會台灣分會,開啟革命黨人在台灣建立革命組織之始。 1898陳少白再度來台 1898年10月,陳少白再度來台,此行是參加良德洋行發起的「公野別墅」會館活動,與吳文秀爭取「台北茶商公會」會長有關。對陳少白來說,吳文秀的洋行,每年需招聘「華南華工」來台工作,與之接觸,對團結在台「華僑」,宣揚革命有所助益。 陳少白雖合法入境台灣,但隨時隨地都遭日警監視,幸好服部以「來台只是從事考察及計畫經營」為掩護,給予聲援。除待在台北外,陳也到台南拜訪日籍律師朋友,船從台北駛向台南途中,在澎湖停泊半日,少白利用這半天時間,特地登岸拜訪澎湖廳長伊集院兼良。 伊集院兼良,鹿兒島人,1896年任澎湖島廳島司,1897年5月升任為澎湖廳長。陳少白在日本時,經由曾根俊虎介紹認識了伊集院,當時伊集院還邀請陳來澎湖,協助他處理澎湖的抗日事宜,但陳以諸多革命任務要做而婉言推辭。可惜陳登岸拜訪時,伊集院因病回國治療,由代理人接待,並帶領他四處遊覽。 澎湖為兵家必爭鎖鑰 陳少白來台期間,共吟作了初到台偶作、弔劉撫(劉銘傳)、詠台北城、詠基隆港、澎湖島、弔澎湖島、安平泊、台南府城、謁鄭國姓廟等9首詩文,有7首是七言律詩。其中提到澎湖的有「初到台偶作」、「澎湖島」與「弔澎湖」。 七言絕句的「初到台偶作」,是描寫初到台灣觸景生情的心境。對於「澎湖島」,少白用了252字道盡他對澎湖的觀感。何以到澎湖僅半天的他,會對澎湖島如此關注?因他一眼望盡澎湖島,高山不過二、三尺,全無樹木,所謂「孤城低小與山齊,徒頌豐年無稔黍。平原高野總不毛,巒頭童童如攝土」。澎湖多颱風,「大海鼓蕩多怪風,新潮怒噴成鹽雨。十里波濤水倒流,媽宮聞是蛟龍府」。看到澎湖岩石、珊瑚礁地形:「隱隱陰霾鬼電青,波立矗作水晶柱。西風萬里吹蠻烟,幻出海市多胡賈」,如此遂成「列島如城水似池,生成天塹障南陲」地勢,為兵家必爭之鎖鑰。 在「澎湖島」(施琅將軍非伏波,愧煞當年漢梁父)、「弔澎湖」(豪傑負隅支末局,將軍攜貳誤當時)詩中,陳少白提及施琅。施琅(1621-1696)為福建泉州人,本是鄭成功的侍從參謀,因事被監禁候斬而脫逃,其長子、姪子均為鄭氏所殺,懷恨在心而降清,為鄭軍敵對陣營。一場澎湖海戰中,大勝明鄭水師劉國軒,1683年台灣、澎湖收歸清廷領地。 「伏波」本指東漢的馬援,被光武帝封為「伏波將軍」,其後被指控戰術錯誤、家藏珍寶,遭光武帝追回封號。此處指施琅並非伏波(馬援),因「攜貳」與鄭成功不同心,誤了明鄭政權。明鄭王朝雖遭消滅,但鄭成功「反清復明」的愛國情操,受人尊敬,故在台南蓋有國姓廟來祭拜他。由於陳少白立志推翻滿清,因而景仰「反清復明」的鄭成功,受到鄭氏精神感召,讓他感嘆「若使英奇今尚在,大功何足數台疆」。到了台南時,他特地到鄭國姓廟去祭拜。 陳把旅台見聞稟告孫中山 陳少白離開澎湖到台南,與未曾謀面的日本律師會面。那位律師正處在借錢無力償還莊某款項的困境,陳為之排解後,返回台北。 回到橫濱的陳少白,將台北、澎湖、台南所見所聞,以及殖民統治下的台灣等情勢,稟告孫中山,對1900年來台策畫惠州起義的孫中山,有不少參考價值。其後,陳少白被孫中山委派至香港,籌辦《中國日報》,作為興中會的機關報,陳少白擔任主編,並兼任社長,一直到1906年才辭退社長。 《中國日報》是興中會革命時期在香港的重要機關報,該社社址也是革命黨員聚集之處。1905年9月,同盟會香港分會成立後,陳被推舉為會長。辛亥革命後,陳少白出任廣東軍政府外交司長職務,後辭去官職,從事實業,組織民航公司。民國成立後,陳少白就逐漸淡出政壇,在孫中山建國事業的舞台上不再見其蹤影。 陳對革命大業功不可沒 1897年、1898年,為了擴展革命聲勢,陳少白兩度來台,從他憑著介紹函入境,到台南找尋日籍律師、在澎湖拜會澎湖廳長,還有《台灣新報》服部編輯為他伸張正義,可見他結交日本朝野人士之廣闊。可惜他在台灣開拓興中會聲勢並未收到成效,或許與日本嚴厲控管台灣人有關。 陳少白初到台灣就立即想去澎湖,而且對滯留僅半天的澎湖寫下252個字抒發感傷,大概是因為澎湖有著與他同樣反清的鄭成功身影。陳少白的知名度雖遠不如孫中山,但他曾扮演革命黨的協調人、聯絡人,可說是革命舞台上不可或缺的綠葉。 作者為國父紀念館退休研究員 ●專欄文章,不代表i-Media愛傳媒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