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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扶持 走入新世界—系統教育指揮家為難民孵育的樂團夢④

坐在諾貝爾獎的聚光燈下,樂團最新的成員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樂團中的一位新成員演奏了這首民歌的旋律。 Tymofii Slakva,綽號Tim,是一位16歲的鋼琴家,由於俄烏戰事,被迫與家人逃離烏克蘭。 這首歌以幾個莊嚴的音符開始,背景中伴隨著柔和的弦樂。不久之後,其他樂器都沉默了,只剩下Slakva的雙手在鍵盤上翻飛,將哀傷的旋律變成大膽而勝利的獨奏。 Slakva從幼兒時期開始彈鋼琴。他在最近的一次接受CNN訪問中表示,夢想管弦樂團為他在新家中找到了所需的聯繫和社區感。 在週末的排練中,瑞典的fika傳統——這是一個受人喜愛的咖啡和糕點休息時間,是與朋友和家人聚會的時刻——和任何樂器一樣,都是樂團的一部分。 Slakva表示,他每週都期待著這個時刻:「我們帶食物,聚在一起,談論生活,我真的很喜歡和他們在一起的時間。」 他說,儘管烏克蘭人感激在該國被許可暫時居住,但他們仍然無法獲得個人身份證號碼,這意味著失去很多就業機會,「在瑞典沒有身分證號碼,就沒有未來。」 驅逐和其他障礙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塑造了這個團體 在夢想管弦樂團(Dream Orchestra)創辦人、委內瑞拉指揮家Ron Davis Álvarez認為,政治家和世界領袖可以從這著樂團學到很多:「我把樂團當作社會,當你在樂團中時,你需要學會如何聆聽對方、同情心、如何共感。」 這並不是沒有挑戰。Álvarez表示,一些學生起初在接受女指揮和教師的指導方面感到困難,樂團成員之間的緊張局勢有時也會爆發,特別是那些來自有歷史上曾有衝突的國家的成員之間。 一些指揮可能會簡單地指揮他們的樂團繼續演奏,忽視這些問題。但Álvarez會直接解決這些問題,他希望樂團不僅是一個安全的空間,而且是一個成員可以在其中成長和學會共同生活的地方。 「我們都是需要互相尊重的人。這很難,因為你無法抹去這段歷史,但你可以重新書寫未來。」 但對於Álvarez來說,過去也總是存在的。 當他指揮時,他不僅想著面前的音樂家,還想著曾經在那裡的人,但現在已經不在了。開始創建樂團是一次美好的經歷,Álvarez表示,但他從未預料到當樂團成員開始得知他們的移民案結果時,這將會有多困難——自樂團成立以來,他估計有超過10名成員被驅逐出境,每一個都留下了一個永遠無法填補的空缺。 Álvarez說,這改變了他的觀點。 他已經以一位充滿激情和活力的教師而聞名。但他開始更加努力地要求自己:「我需要給予很多,因為我無法控制他們是否能夠留下,但我可以控制是否給予他們一些工具,如果他們不得不離開,他們可以帶上這些工具。」 原文出處

彼此扶持 走入新世界—系統教育指揮家為難民孵育的樂團夢②

教大孩子的方法不同 Mostafa Kazemi回憶起2016年與夢想管弦樂團(Dream Orchestra)創辦人、委內瑞拉指揮家Ron Davis Álvarez相遇的那天,心情愉快。 「你演奏什麼樂器?」指揮家問他。 Kazemi回答:「我不會演奏樂器。」 Álvarez的回應自信而堅定:「不,你可以。來挑選你想要的。」 阿富汗裔的Kazemi當時16歲,已在瑞典待了幾個月。之前沒有人像這樣與他交談過。 因此,夢想管弦樂團創團幾週後,Kazemi就成了其中一員。他選擇了大提琴,一位朋友正在演奏的樂器。 這個小合奏團在星期五和星期六排練。那是Álvarez的休息日,也是他知道要讓年輕人忙碌而遠離街頭的重要時刻。 Álvarez憶起,教這個小團起初並不容易。他習慣了教導來自相似背景、年幼的西班牙裔學生,而這次,需要一種不同的方法。 Álvarez說英語,夢想管弦樂團的其他成員也懂一些英語,但是常有誤解、鬧出笑話,只能靠身體語言來克服。另一個關鍵是,找到與每個人更加深度連接的方式——了解他們喜歡什麼音樂、他們來自哪裡、他們是誰。 Álvarez教這些「大」學生的另一個重要方法是:給予他們犯錯的信心。 「我試圖建立信心——首先是聲音的信心。首先,嘗試發出大聲音。因為對我來說,大聲音容易開始(調整),就像DJ一樣。但如果聲音太小,這就太難了」他說:「我更喜歡學生犯錯……無論音是否正確,都沒關係。」 有了信心,然後隨著技術進步,正確的音符會隨之而來——對於年長的學生來說,這需要更多的時間。 學生Kazemi說:「Ron總是充滿活力……這使我們想要做更多、更多、更多。我們在家裡練習。我甚至帶來了更多的學生。我告訴我的朋友們,他們又告訴各自的朋友,結果大家都來到樂團。」 不久之後,這個由13名學生開始的小組逐步長大。 8年後的現在,夢想管弦樂團已有來自近20個國家的400多名成員,他們之間說著大約20種語言。組織內有多個合奏團,包括住在哥德堡及周邊地區、不同年齡段、不同程度的學生。有些成員是移民的孩子,也有家族在該國已經生活了幾代的瑞典公民加入。樂團中的一些年輕人的父母現在也是成員。 其他教師加入了Álvarez的團隊,他不再指導El Sistema Sweden,而在哥德堡交響樂團擔任夏季音樂計劃的藝術總監,每週盡可能多花時間與夢想管弦樂團在一起。 Álvarez表示,雖然難民和尋求庇護者仍然是該團體的核心,「但這是一個開放給所有人的樂團。」 原文出處

彼此扶持 走入新世界—系統教育指揮家為難民孵育的樂團夢➀

2015年某一天,委內瑞拉指揮家Ron Davis Álvarez正在瑞典進行一個大學交換計劃,卻因目睹斯德哥爾摩某個車站月臺上的景象,讓彼時那個探訪當地學生團體、本應平淡無奇的行程,有了完全不同的意義。 他當時在月臺上,看到一大群憔悴疲憊的乘客下車,志工們很快迎面奔來,發給新來者香蕉和水。 為之驚異的Álvarez一問之下,才知道他們是從敘利亞和阿富汗的難民,其中還有很多隻身前來的孤兒。 「他們會怎麼樣?沒有人知道。」 戰爭、貧困和迫害帶來的無助與絕望,讓Álvarez深受震撼,也讓他有了新的想法,這個想法將改變他的生活,也會改變數百人的生活。它將帶領這些人走上瑞典和世界各地的舞台,並讓Álvarez成為一位更好的教師,給予失落的青少年一些他們以為永遠不會找到的東西。 起初,他創立的只是一個微不足道、僅有13名成員的管弦樂團,而且不少團員全無音樂背景 不久之後,Álvarez返回瑞典。他被任命為哥德堡El Sistema Sweden的藝術總監。這是世界各地受委內瑞拉著名的系統教育(El Sistema)啟發的眾多計劃之一,該計劃為貧困青少年提供樂器和音樂教學。 Álvarez在委內瑞拉的一個貧民窟長大,他在那裡加入El Sistema、學會拉小提琴,後來成為一名教師和指揮。他說這次經歷形塑了他的生活,給予他意想不到的機會。 他將在El Sistema Sweden繼續這一傳統。 當他上任之時,幾個月前在車站看到的一切,仍然深深烙在他的腦海中。 El Sistema Sweden的工作重點是進入瑞典學校的年幼兒童,而他在火車站看到的是已經十幾歲的青少年——許多人可能認為,此時才學樂器已經太晚了。 Álvarez知道並非如此,他必須試著幫助他們。 官員們更難說服,面對愈來愈多尋求庇護的人們,相對來說,食物和住所等基本需求當然優先 因此,Álvarez說他盡了自己所能,從小事做起。 他帶著一些借來的樂器參觀學校,以引起興趣。最終,他招募了一群來自阿富汗、敘利亞、厄立垂亞和阿爾巴尼亞的13名青少年,組成「夢想管弦樂團」(Dream Orchestra)。 Álvarez在該樂團網站上的一部短片中回憶:「我記得走進房間,那裡有很多女孩和男孩,我很緊張。有趣的是,我只是帶著樂器來,然後我說:『好吧,各位,兩周後我們要開一場音樂會。』所有人都很驚訝。我想他們認為我瘋了。」 夢想管弦樂團的許多成員在加入之前從未學過樂器。他們來自不同的國家,說著不同的語言。但他們有一個重要的共同特點:他們是移民、尋求庇護者,正在尋找新家園。 而Álvarez已經準備好幫助他們找到。 原文出處